我终于解开禁制，不受控制地一抬腿，便踩了上去。
下一刻，昭羽带着怒意的声音传来，我被巨力震到墙上。
“为何要将凝神丹毁去？”
“神界阶级森严，你身为低阶兽妖，竟生出妒忌之心，三番五次欺辱源湛。”
“你如今资质与凡人无异，你可知，你做的龌龊举动，我通通看得一清二楚？”
寒潭水已经没入我的口鼻，我无力地闭上眼。
“昭羽，我没做。”
回应我的是一道灵力冲击。
“仍在狡辩！
“
一位女孩赶来，看向我的目光尽是厌恶。
“母亲！
不必与他说道理，畜生就是畜生，不好好教训是听不懂话的。”
“栖芜！”
源湛轻斥了她一声：“鹤浔毕竟是你父亲，不得如此无礼。”
“什么父亲？
我可曾叫过他一句？
身份低贱，怎配成为我的父亲！”
栖芜看向源湛的目光带着敬仰：“我是神界血脉，断不会自轻自贱，认兽族小妖为父。”
“鹤浔既冲撞了您，就该受罚。
源湛真君，我更愿意您做栖芜的父亲！”
栖芜出生时，那样小的一团，昭羽伤心过度，是我抱着栖芜，磕磕绊绊地学做父亲。
数百年来，我一点点把她养大，最后收获的竟是如此伤人的话。
我明明是昭羽的夫君，可昭羽从未正眼看过我。
那年义兄陨落，我受仙帝传召，与昭羽成婚，担起照顾她们的责任。
“鹤浔，你要摆正自己的身份，你我地位犹如鸿沟，若不是为了栖芜，我绝不会嫁你。”
这数百年，我似仆从，跟在她们身后处理起居大小事。
众仙都叹我尽心，但也无人觉得我能与昭羽相配。
我的辩解淹没在寒潭中，昭羽给我施了定身诀，让我泡在其中。
源湛牵起她的手：“昭羽肯为我如此，源湛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