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她屡教不改,茶言茶语挑衅人家原配,被打断了手脚丢了出来,没几日就丧生于妖兽之口。
江羡渔也没好到哪去,虽然无家可归,却处处打听我的去处,如今就守在谷外,盼望和我见一面。
“那小子现在可落魄了,基本没什么内力,去哪都是挨打的份,谷外又经常有妖兽出没,我真怕他成了那些妖怪的盘中餐。”
阿怀开口,我挑眉问他,“所以呢?”
阿怀搓着自己的手,口中的试探却总不好意思说出来,我却先他一步回答了他。
“我没养虎为患的习惯,叫妖兽将他叼远点,别死在我谷口,晦气。”
阿怀的眼底掠过兴奋,高兴的点头照办了。
不给人当炉鼎的日子真好。
我侍弄着面前的花花草草,托腮思考。
今晚吃点什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