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料的,韩远哲的电话立刻打了进来。
我挂断,他再打。
许久,我终是接了起来。
“江鸢,你是不是有病。”
韩远哲压着声音,像是在医院的走廊里。
“我是和你结婚了没错,可我就不能有自己的社交和朋友了是吗?
你至于那么说贞贞吗?”
“大概在你这种人眼里,看什么都是脏的,难怪你妈不喜欢你。”
我以为我对这个男人已经死心了,可是这时候心还是被刺痛了一下。
“韩远哲,你他妈真是个混蛋。”
果然是在一个屋檐下久了,彼此都掌握了对方的逆鳞,知道用什么话才能让对方最痛苦。
我们关系最好时,也曾分享过自己的过往。
我和他讲述我破碎的原生家庭,从小父母离异,作为拖油瓶,在父母的极限拉扯后,我最终被母亲不情不愿的带走。
后来她再嫁,我开始寄人篱下,吃饭不敢多夹一筷子菜,洗澡不敢多耽误一分钟,就连上厕所的卫生纸都要被限制使用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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