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搂,萧离猛地一抖,我差点掉了下去。
在昏厥之前,脚终于感受到了大地的踏实感。
萧离指了指前面那个破败的小屋,“那个就是最近的医馆了。”
这...这能住人?
我试探性的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个白头发的大爷,未待我开口,在看到萧离下一秒,他砰的关上了门。
我依稀听到里面传来阵阵惊恐的呼喊声。
萧离似乎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了,熟练的将我搂住,两腿一蹬,直接落到了医馆的院子里。
只见面前的老大爷将自家小孙子护在身后,手里拿着长长的笤帚对着我们,神情坚毅,一副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模样。
我连忙站到萧离前面举起了双手,“大爷!
别怕,他已经改邪归正了。”
显然我的微薄之词不足以让老大爷放下仇恨,我拍了拍萧离,“给老大爷鞠躬道歉!”
他乖乖的弯下腰,鞠了一躬,“老王八犊子,对不起!
小王八蛋,对不起!”
爷孙俩连带着我,同款目瞪口呆的张着嘴看着萧离。
这哪是道歉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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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过身小声问道:“你和他们到底有什么过节?”
“那个小屁孩偷摘了我养的花,那花可是我悉数照料数月才开的,我薅了几根他的头发教训他,被他爷爷看了个正着。”
“就这?”
“不是,他爷爷冲过来把我的花园砸了,我便将他的房子砸了。”
啊这.....我一时难以评判谁对谁错,但萧离的手现在不包扎我那块破袖布都要被染成红色了。
“大爷,他真的不坏的,他这手再不处理就要废了。”
大概是医者仁心,老大爷放下了笤帚,牵着孙儿进了屋。
回头见我们未动,招手道:“还等什么?
快进来疗伤啊。”
我喜出望外的拉着萧离进了屋。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