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柳要他一生一世一双人,又怎么会让他今晚留在我房里。
翌日我在门口等着萧祁之一同进宫时,宋意柳趾高气扬地踱步到我面前。
她眼皮有些肿胀,厚重的脂粉也遮不住眼底的乌青,面上的笑容却十分张狂,新婚夜独守空房,你很快就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深宫之中,没有宠爱,你拿什么跟我争?
我扶了扶头上御赐的华美朱钗,不急不缓吐出两个字:地位。
宋意柳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张了张嘴,半晌没吐出一句话来。
一只脚踏上杌凳,我回头补充了句:就凭我是妻,你是妾;就凭今日,陪他入宫面圣的人是我。
马车缓缓行驶,身后的咆哮声逐渐听不清。
我与萧祁之入宫只见了皇后。
昨夜之事她已知晓,拉着我说了几句体己话,又假意指责萧祁之几句,便匆匆赶去皇帝寝宫。
皇帝少时在战场上受过伤,昨日多饮了几杯酒引得旧伤复发,今日竟一病不起。
萧祁之也跟着赶了过去,让我一个人先回府。
马车走到半路,我让青雀下去买些糕点,才得知昨晚我独守空房之事已传得沸沸扬扬。
此事定是侧妃做的。
青雀气得涨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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