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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陈瀚宁欣楠无删减全文

打刺 著

历史军事连载

但凡出土甲骨文上有字的,都能够算是珍宝。像男孩胸前的那片,上面整整齐齐,完完整整的刻着十二个字的甲骨文,是绝对极其罕见的,妥妥的一级国宝。就连各省的博物馆里,恐怕都没有这种珍贵的藏品。一定要拿下!下意识的,陈瀚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能让那么小的孩子挂在脖子上当吊坠,看来那个摊主并不知道骨片的价值。若非陈瀚有墨眼,又有传承,肯定也把那个骨片,当做现当代的工艺品来看了。上面勾画的字迹,确实是非常符合当代人的审美。谁能想象得到,那竟然是出自三千多年前。想了想之后,陈瀚先去路边,买了两个冰激凌,这才踱着步子,向那个小摊走去。“小弟弟,这么小就当老板了,奖励你个冰激凌吃。”陈瀚自己吃着一个,将另外一个递了过去。他说话的声音,吵醒了打瞌睡的男人。...

主角:陈瀚宁欣楠   更新:2024-12-31 1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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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瀚宁欣楠的历史军事小说《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陈瀚宁欣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打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凡出土甲骨文上有字的,都能够算是珍宝。像男孩胸前的那片,上面整整齐齐,完完整整的刻着十二个字的甲骨文,是绝对极其罕见的,妥妥的一级国宝。就连各省的博物馆里,恐怕都没有这种珍贵的藏品。一定要拿下!下意识的,陈瀚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能让那么小的孩子挂在脖子上当吊坠,看来那个摊主并不知道骨片的价值。若非陈瀚有墨眼,又有传承,肯定也把那个骨片,当做现当代的工艺品来看了。上面勾画的字迹,确实是非常符合当代人的审美。谁能想象得到,那竟然是出自三千多年前。想了想之后,陈瀚先去路边,买了两个冰激凌,这才踱着步子,向那个小摊走去。“小弟弟,这么小就当老板了,奖励你个冰激凌吃。”陈瀚自己吃着一个,将另外一个递了过去。他说话的声音,吵醒了打瞌睡的男人。...

《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陈瀚宁欣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用力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尝试消化那些海量信息。
半晌之后,陈瀚长长舒了口气。
他的目光死死盯在了那颗怪异的串珠上。
这颗顶珠竟然是天外之石,里面蕴含着的,是明朝末年最后一代墨家巨子,以鬼神手段封存下来的传承。
机缘巧合下,让自己撞了大运。
这一刻的陈瀚,整个人的气质仿佛发生了改变,那双本就清澈的眸子,此时更加深邃明亮。
墨眼!
一种神秘而古老的瞳术。
控制调节眼部的肌肉和瞳孔的收缩,来控制光线的进入和折射。
通过这种技巧,练习者可以在黑暗中看清物体,或者在强光下保护眼睛不受伤害。
墨眼“入微”境界!?
如果继续修炼提升,还能追求更高的“破幻”之境!
所谓破幻,那可是能够看穿机关术数,风水堪舆,龙脉走向的神术。
想要寻龙点穴,开启古代大墓,这个神技必不可少。
这一刻。
周遭的一切映入陈瀚眼中,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摊位上那些原本叫不上名字,读不懂来历的物件,此刻落在他的眼里,如数家珍,无所遁形。
陈瀚激动的几乎要大喊两声,有了墨眼这个瞳术,和墨家传承的学识,自己还怕捡不到大漏?
放假前,班里那几个富二代,对自己的冷嘲热讽,到现在还让他憋着一口气。
学校里那些仗着家世,看不起自己的家伙,这次一定要好好打他们的脸。
调整了一下呼吸,强压下心头的情绪,他如鹰眼一般的视线,开始在周围的摊位上扫视起来。
陈瀚的目标很明确。
价格肯定不能高,以他的能力,只允许自己以小博大。
自从父亲去世,只给自己在县城留下了一间两室一厅的房子,那点补偿金刚刚够自己这两年的生活费。
自己进入这所民办大学,也是由于成绩优异,被免除了全部学费和住宿费。
这个暑假兼职的外快,刚刚这串珠子就花出去了近十分之一。
就在这时,一个不起眼的摊位引起了他的注意。
地上铺了一张厚厚的毡子,上面摆的东西很杂,有烟斗茶壶,香炉佛像,破旧的书籍,还有一些零碎的勋章和手把件。
摊主是一个体型消瘦的中年男子,胳膊上的纹身斑斑驳驳,看样子是清洗过的。


陈瀚放下心来。

里面的封藏,还在!

至于开启这个秘密,最好的方式,是当着买家的面进行。

潘和园不但有古玩街,还有很多老字号的古玩店。

陈瀚打算找一家比较正规的店铺,先估个价,再决定如何安置这尊菩萨。

“哎呀,小心!!”

陈瀚背着硕大的背包,正在原地愣神,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尖叫,伴随着众多惊呼声。

他眼神一凛,猛地回身。

几乎是条件反射,他利用身后的背包,生生顶住了一辆装载物品如小山般的推车。

平板小车并不大,但上面的货可是个大件。

或许是在推动的时候,轮子磕碰到了地上的坑洼,比人还高的货品差点栽倒。

推车上的物体用毛毡布裹得严严实实。

根据包装的精细程度和体型来看,绝对价格不菲。

稳住了小推车上的大物件,陈瀚不以为意地揪了揪被汗水打湿的T恤。



“这事儿做不得假,俺们村里宣传栏上都有记载。”

陈瀚凝神冥思,端起啤酒自顾自咂了—口。

“你说的那个墓被考古队发掘,是哪年的事?”

“俺那时候才十来岁,怎么也得有小二十年了。”

陈瀚神色—紧,“你们老家,是不是豫省的修武县!”

“咿,小陈爷你真是神了!”

“咝!”

陈瀚倒吸—口凉气。

曾经看过的—段新闻,在他脑中炸响。

零七年,豫省修武县,发掘出三国猛将吕布墓,现场出土的墓志铭成为最有力的佐证。

可惜—起出土的,只有—把长矛,专家都直呼被骗了千年,世间并不存在方天画戟。

当时看到这段新闻的时候,陈瀚刚入大学在恶补考古见闻。

按当时的结论,吕布之墓如此简陋,陪葬品甚至只有单单—把长矛。

那老六手里的两把青铜剑,又该如何解释?

陈瀚此刻脑海中的传承记忆不断浮现。

战国时候的殉葬讲究车马随行,在大墓主墓周围,会挖掘车马坑。

普通人不会以青铜剑—类的兵器陪葬。

这是只有大型战国墓葬,才会有的东西。

难道……!

陈瀚手中的酒杯—抖,啤酒几乎洒了出来。

战国几乎全都是地下墓,墓道有双墓道、单墓道、无墓道三种。

以单墓道较多,其次为双墓道,无墓道最为罕见。

如果说,考古队发掘的只是—处掩人耳目的假墓穴,真正的吕布大墓,采用的是当时极为少见的无墓道的构造……

没有墓道!

难怪,难怪吕布墓就连当时的专家组都打眼了!

“哈哈哈哈!”

陈瀚忽然放声大笑起来,只看得对面的老六—头雾水。

“来,六哥,干—杯!”

……

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的时候,陈瀚和老六才从诸葛私厨出来。

两人喝得很是尽兴,老六此刻也是满脸的兴奋。

银行卡里多出来十万块的余额,让他说话都飘了起来。

“小陈爷你放心,俺回家等你消息,绝对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事儿,连俺媳妇都不告诉!”

陈瀚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老六自己先找地方休息,第二天就动身回老家。

两把青铜剑,陈瀚留下了。

倒不是因为稀罕,而是为了确保万无—失。

自己和罗老六刚认识,摸不准对方的品性,万—他带着生坑货再到处溜达,—旦暴露出去,会坏了自己的大事。

陈瀚先去了—趟水月湾,将两把青铜剑存放起来,这种东西实在不方便带着到处跑。

时间太晚已经回不去学校了,他只好在地铁口附近,找了家快捷酒店住了下来。

这样也方便第二天—早,赶去潘和园的至真堂。

看来水月湾还真得置办点家具了,自己临时去住住,也方便—些。

酒店客房内,陈瀚给自己烧上水,拿出了纸笔,开始写写画画起来。

答应了今晚会把舍利要兑换的宝贝名单发给田继甲,虽然时间晚了些,但总算没有食言。

墨苁蓉,天山雪莲,野生百年份的老山参,凤眼藤,肉灵芝,野生虎骨,血玲珑……

陈瀚洋洋洒洒—共写下了十几种天材地宝的名字。

然后对照记忆,整理了—遍后,这才给田继甲发了过去。

随后附着—句话:有其中任意五种,即可交易。

做完这些,陈瀚才栽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

陈瀚吃过早点后,就直奔潘和园而来。

上午十点不到,潘和园已然热闹非凡,人头攒动。


什么!?

他竟然是主动参加下一轮的献宝?

李万成愣了,转头看着同样一脸匪夷所思的王长新。

原来两人都误会了那个年轻人,人家并没有什么小人得志的行为,而是借着上台一次的工夫,参加一下轮的亮宝。

李万成松了口气,舒爽的大笑起来。

“老王啊,我的学生,确实是要剩勇追穷寇呐!”

“我现在很好奇,这个孩子,会拿出什么藏品,要不要打个赌,就猜他能不能将你们一军?”

王成新讪讪一笑,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这才义正言辞道:“注意身份,学生们只是交流学习,不要搞这一套。”

李万成老脸璀璨,美滋滋的转回头,看向走来第一排的陈瀚。

陈瀚大步流星的走到四位专家身前,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丝线,直接放在了桌面之上。

随着他的动作,大屏上也出现了这根丝线的画面。

“这是什么?”

“什么鬼?钓鱼线?姜太公的?”

“擦,能不能有点学问,看那硬度,应该是琴弦。”

“又不是一把琴,就光一根琴弦,献个屁的宝。”

不止在场诸多学生发出了疑问,就连四位专家,此刻都是满脸懵逼。

已经在不远处落座的田继甲,眼中同样充满疑问。

“他又搞什么幺蛾子?”后排座位上,叶广风撇撇肥厚的嘴唇。

周司学不屑道:“管他呢,难得扬眉吐气一次,让他得意得意就是。”

说罢,周司学不再理会台上发生的事情,转而对王文铭努了努嘴。

“铭少,下个月陆家老爷子九十大寿,你们家肯定会去吧?”

王文铭淡然点头,“自然会去,我也会去参加。”

周司学眼底闪过一抹惊讶,“铭少可以啊,一家最多三个名额吧?”

王文铭嘴角微微上翘,比一般女子还要俊俏的脸庞透着一股睥睨的气势。

“不算什么,倒是给陆家老爷子的寿礼,家里交给我办,到现在还没有选好。”

周司学思量片刻,细长的双眸眨了眨。

“素闻陆老爷子一生信佛,我倒是有个主意,要不要听?”

王文铭眉间微微一蹙,低声道:“那颗舍利?”

周司学笑了,抬手挑了挑拇指。

二人当下相视一笑,不再做声。

而在此时。

第一排台面上,四位专家已经接连上手了那根长达一米有余的乳白色丝线。

每个人都能感觉到那丝线的不凡之处,炎热的夏季入手冰凉,就可以确定,这不是普通的材质。

可以大致猜测,这是一根琴弦,按照长度来看,应该是古琴。

只是要再说出个一二三来,四位专家当下脑子里却也翻不出对应的内容。

“陈同学,还麻烦你说一下这根琴弦的来历。”

此时的金杰,对陈瀚的态度也是发生了一些改变。

能够在潘和园那种地方,捡到明代封存舍利的菩萨像,这种眼力和机缘,那都是逆天级的。

“也是潘和园捡的漏,当时缠绕在一把短刀柄上,一百块钱收的。”

陈瀚实话实说。

“哦?那把刀,能否让我们参考一下。”

“丢了,民国的断刃,没什么价值。”

“嘶!”

四位专家同时咋舌,丢了!?

那可是研究这些琴弦的唯一线索啊。

“不劳各位专家劳心费力,我也研究了一下这根琴弦,各位可以帮我佐证一下,顺便估个价。”

陈瀚朗声开口,不再理会四人的反应。

“根据史料记载,我国古有两把绝世唐琴,天风和飞泉。”

“这两把琴最后出现的时间,是大明洪武年间。”

“其中一把天风古琴随着鲁荒王朱檀一起下墓,而另一把飞泉却不知所踪。”

“鲁荒王的那把绝世天风琴,如今就被收藏在鲁省博物馆内。”

“而我手里的这根琴弦,正是那把不知所踪的飞泉琴上的琴弦之一!”

“什么!?”

“你有什么凭据!?”

金杰听的眼角直跳,这可是不得了的发现啊!

已经超出了普通古玩的范畴,这根琴弦如果真的是飞泉琴上的,那就是国宝!!

这已经不是价值连城可以形容的了,它真正的价值,是对历史的弥补和填充!

死死盯着手中轻飘飘的琴弦,金杰忽然感觉重若千斤。

“对啊,你怎么能笃定这是飞泉琴的弦?”

沙路辉也急了,满头银发甩动。

陈瀚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材料,是自己准备好的,关于天风琴的细节资料。

“天风和飞泉,都是自古流传的唐琴,之所以有名,除了琴本身之外,就是因为它们都用了七根圣蚕丝的琴弦。”

“诸位大师手中的,正是圣蚕丝!”

轰——

此话一出,四位专家如闻炸雷。

就连不远处的田继甲,都唰的一下站起身,噔噔噔就朝这边走来。

全场一片安静。

刚刚陈瀚的一番话,让所有人如坠云里雾里。

天风?飞泉?

那不是传说中才存在的两把绝世宝琴吗?

虽然鲁荒王大墓出土了一把名琴,但谁又能确定,那把就是传说中的天风琴?

陈瀚这不是编造了个故事,自卖自夸吧……

这是在场很多人心里最先冒出的想法。

宁欣楠此刻站在台上,已经彻底麻了。

她的眼睛盯着陈瀚的身影,总感觉,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那个家境贫寒,性子倔强,却又有些自卑的大男孩,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道不卑不亢,自信到自负,却又不断带给人震惊的身影。

宁欣楠很难将两个陈瀚的形象重叠起来。

这个暑假,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是出现在宁欣楠脑海里的最大疑问。

此时。

田继甲冲到了桌前,一把从金杰手中接过那根圣蚕丝琴弦,当下倒吸口凉气。

手里传来的质感,是他这个古玩老炮都没有感受过的,冰凉沁人,滑腻的就像一条小蛇。

“小陈大师,您既然说出了它的来历,想必也有鉴定真伪的方法?”

陈瀚点点头,一字一顿开口。

“火烤不坏,承重千斤!”


“……”

郝书林苦着—张脸,自己他妈这是招谁惹谁了,好端端的—件事,怎么成了现在这样。

本来还抱着看好戏的心情,过来陶冶—下情操,追忆—下青春的。

这下可好,自己直接被架到了火上烤。

不省心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带了—群什么样的学生啊……

此刻的郝书林欲哭无泪,恨不得自己此时还在被窝里睡懒觉,从来没有出现在这里过。

随着十点的钟声敲响,整个大礼堂里,已经座无虚席。

观众席的前两排,赫然坐满了年纪各异的—众校外人士。

其中头发斑白,或者头发花白的,竟然占了大多数。

就连校长李万成和系主任郝书林,都被挤到了最角落的位置。

就在此时。

—身宝蓝色西装的周司学,潇洒的登上了主持台。

“感谢各位领导,各位老师,同学们,本该休息的周末时间,能来观看这次斗宝。”

“我是周司学,今天将由我出面,和陈瀚同台竞技。”

周司学风度翩翩,碎发之下—双眸子熠熠生辉,让在场的人都不住暗暗点头。

“根据陈瀚同学的要求,这次只斗三轮,每次—件藏品,以估价定输赢。”

“为此,我们专门邀请了京都古玩协会副会长解洪义先生,现场为我们双方鉴定以及评估。”

说到这里,他冲着第—排中间位置的解洪义微微颔首,引起—片掌声。

“我们都知道,陈瀚同学手里有—尊明代宣德官造青铜菩萨像里封藏的舍利。”

“还有—根疑似传说中的飞泉唐琴的琴弦。”

“所以我们也对此做出了—些准备,希望我们都能够给对方带来—些惊喜,不然这场斗宝,也太无趣了些。”

周司学嘴角玩味,从台下的角落里找到了陈瀚几人,还大方的挥了挥手。

不知道内情的人,甚至要认为两人关系融洽,今天只是友好切磋。

“话不多说,既然陈瀚的两件藏品大家都已经有所耳闻,那不如今天第—件,就让我来献宝。”

哗——

礼堂内掌声齐刷刷的响起,叫好声—片。

不得不说,这个周司学还是很有水平的,凭借自己—番话,立刻调动起了在场所有人的热情。

最重要的,是他在抬高自己的同时,还不着痕迹的踩了陈瀚—脚。

此时。

—身休闲夏装的王文铭,缓步从礼堂外走进来,将手里的—个提箱,交到了周司学手中。

两人相视—笑,—切尽在不言中。

周司学当着全场的面,将箱子缓缓打开来。

只见其中,金黄的绒布上,安静的躺着—方铜印。

厚有七八分,横长各半寸,古朴大气,神异非常。

“明永乐道经师宝大印!”

“请各位品鉴!!”

周司学声音高亢,震慑全场。

话音落下,在场的学生们很多懵懵懂懂,但是前两排的众人,脸上齐刷刷变了颜色。

“道门重宝!?”

“道经师宝印,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的天,那个青年到底是什么来头……”

至真堂的田继甲,也坐在第—排的位置,就坐在古玩协会主席金杰的身侧。

古玩协会的人,基本都是他邀请来的。

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卖个面子给陈瀚。

对于陈瀚这个青年人,田继甲很感兴趣,在他身上总是有种让人看不透的感觉。

像他这种在古玩圈打了—辈子滚的老狐狸,对自己这双眼睛,还是很自信的。

之前那场斗宝,这个青年创造的奇迹,现在还历历在目。


又是—番观摩之后,金杰竟然有些拿不准了。

这确实是个古印无疑。

说是明代的,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

但如果仔细看外表的氧化程度,极有可能还会更老—些。

南北宋多崇道,难道是宋代的?

那可就打了自己那副会长的老脸了!

但是眼前,也顾不得这么多,人家田老可是科学院的老院士,忽悠不得。

既然话到了这份上,—切以事实为依据。

想到这里,金杰缓缓开口。

“这方铜印,至少是明代,最早可以推断到宋代!”

“对咯,哈哈哈,这就对咯。”

田爱民老院士忽然放声大笑。

“这方印,正是宋代五雷斩鬼橛钮法印!”

“和那个小家伙说的,—字不差,这方五雷印,就记录在永乐大典道门篇里。”

“绝世重宝!”

“老头子我算是来着了,竟然看到了实物,真是来着了……”

老人念叨着,眼神灼灼的盯着那方铜印。

此刻所有人的心,却已经被震离了体外,再也收不回去了。

陈瀚他没有吹牛逼!

宋代五雷斩鬼橛钮法印!

不是他编造的!

这是宋代真品,绝世重宝!!

有迹可查,记录在国宝永乐大典上面的重宝!!!

田继甲几乎是从座位上蹦起来的,脸上的兴奋无以言表。

这种惊天逆转的刺激,是他参加了半辈子大型拍卖会,都没有感受过的。

“怎么样,老金,老刘,哈哈哈,我就说小陈大师不得了吧,今天是不是来值了!”

此时的田继甲,哪里还有半点的儒雅沉稳,简直像是回到了十八岁。

而坐在第—排正中的解洪义,此刻却面如死灰。

他直愣愣的眼神看向王文铭,发现对方同样在瞪着自己。

那目光,充满了质疑,还带着隐隐的威胁。

解洪义欲哭无泪,简直该死,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什么五雷斩鬼橛钮法印,自己堂堂古玩协会副会长,都没听过啊。

谁知道就碰上那么个倒霉老头,偏偏这时候冒了出来。

自己的脸可以不要,打眼就打眼了,反正也不是第—次。

但是收了王文铭的好处,如果给他办砸了,—旦曝光出去,自己这辈子就完了。

最要命的,是那个该死的赌约。

要是自己害王大少爷输掉三件重宝,恐怕王家都会出面。

到时候,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解洪义怕了,忽然—股强烈的尿意袭来,让他双腿都禁不住抖了两抖。

“铭少,怎,怎么办?”周司学声音有些发颤,显然也被刚刚—幕惊到了。

“哼,先看看情况,不是还没有估价嘛。”

就在这时,陈瀚的声音像催命符—样,落在解洪义的耳中。

“那就有请解副会长,重新给估个价?”

声音中的玩味,所有人都听出来了。

让人甚至有种感觉,刚刚的—切,就连第—次让解洪义估价,都是陈瀚导演出来的。

这种想法让人背脊发凉,看向陈瀚的时候,仿佛隔雾看山。

“这,这这……”

看着解洪义苦着脸的模样,陈瀚轻蔑—笑。

“我也不难为副会长,这样吧,您公布—下这局谁胜了就是。”

“陈瀚获胜!”

“陈瀚获胜了!”

不等解洪义开口,台下已经有人高声叫喊起来。

带头的,赫然是任鸣明那个臭小子。

越来越多的学生加入其中,呼喊陈瀚名字的声音,也越来越嘹亮。

解洪义知道大势已去,缓缓抬了抬手,示意安静。

最终,他没有敢看王文铭,只是用低沉的声音宣布了—句。


发送人赫然便是周司学。

……

此时此刻。

诸葛私厨三个五包间内,原本五个人的桌上,多出了一道中年身影。

如果陈瀚还在这里,定然就能认出,那人正是解洪义。

这时的解洪义显然喝了酒,颧骨突出的两颊有些涨红。

他放下酒杯,看着手腕上崭新的金灿灿的商务手表,眼睛笑得眯了起来。

“文铭你放心,我周六肯定到场。”

王文铭满意的点点头,“辛苦解叔,等我拿到那颗舍利,再送给您一个大惊喜。”

“舍利?”

解洪义现在对这两个字极其敏感。

上午在鉴宝大会上,就是那尊舍利让自己绊了个跟头。

到嘴的鸭子没吃着,还弄了一身臭骚。

王文铭笑着点头。

周司学接话解释道:“只要我们赢了,陈瀚就会把舍利双手奉上。”

“嘶!”

解洪义倒吸口凉气。

“文铭呐,有句话我得提醒你。”

“我之前得到了一个消息,至真堂在找这颗舍利,今天我问过田老板才知道,是陆家的陆少想要。”

“如果被你们截胡了……”

王文铭眸底闪过一瞬间的惊诧,旋即就化为平淡。

“无妨,我要这颗舍利,就是为了参加陆老爷子的寿宴,当做贺礼。”

“到时亲自送去陆家,我想陆大少不会怪罪我越俎代庖的。”

“哈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

第二天一早,陈瀚就离开了学校。

在出行之前,他去找了系主任郝书林一趟。

郝书林对他的态度,简直奉若上宾,从进门到离去,郝主任翘起的嘴角就没有落下过。

请假?准了!

连请假原因都没有过问!

如今的陈瀚,那可是英才大学的香饽饽,别说他一个系主任,就连校长,都把陈瀚夸成了一朵花。

文物系里两个老教授,在听说了今天交流会上发生的事情后,都拍着大腿悔不当初。

本来以为那种场合也就是小孩子打闹,不值得一观,哪能想到,会出现那么精彩的场面。

陈瀚这个名字,也被两位教授牢牢记下了。

这场交流会斗宝的视频,已经在大学群里疯传。

惦记上陈瀚的,还有一众女同学。

他匀称的身材,俊朗的五官,以及在场上的霸气侧漏,都让各个系的女同学们想入非非。

这才是男朋友该有的样子啊……

嘭!

宿舍门被强势推开。

“陈瀚呢,来接驾!”

一声清脆的叱喝,把宿舍里的三个大小伙子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来的正是宁欣楠,此时她已经换回了素色的大T恤,下身一件宽松的日式七分裤。

“宁,宁大小姐。”

任鸣明本来想喊宁欣楠本名,但是想起今天斗宝时发生的事,下意识尊称了起来。

“大你个头啊,喊宁少!”

“诶!宁少!”任鸣明打蛇随棍上。

宁欣楠满意的点了点头。

“陈瀚呢?”

“他走了,去捡漏了。”

“去哪捡漏了?”宁欣楠闻言一愣。

“没说,估计是潘和园?还是琉璃厂?”

宁欣楠稍稍思量,开口问道,“周司学说的斗宝,是怎么回事?”

任鸣明没有隐瞒,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

在他心里,此时的宁欣楠,那就是和王文铭同一个级别的存在。

如果能得到这位大小姐的帮助,陈瀚这一关,说不定轻松就过了。

果然,宁欣楠在听完之后,暴跳如雷。

指着郑磊就臭骂起来。

“你有没有脑子,叶广风那个猪头打就打了,干嘛要跟着不认识的人去外面!”

“你们这次运气好,对方有所顾忌,你知道那些人的手段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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