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总,没事,我觉得我还行。”
我岂止是行,在总公司的时候,也陪顾锦安出席过几次这种类型的饭局,酒量早就练出来了,不光如此,还练就了一身赖酒的本领。
当然,其中艰辛,只有我自己知道。
见我实在坚持,那些同事也没有一个能拿事的,齐渊只能带我出席。
去的路上,他一直在叮嘱我,如果不行就去厕所,一切交给他。
我笑了,“你可是老板,我怎么敢让你帮我挡酒。”
“嗨,什么老板不老板的,不过就是个高级打工人。”
我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他方向盘的标志,再高级的打工人,限量款的车也不是说开就开的啊。
路上有些堵车,齐渊就开始和我闲话。
“你在总公司干的好好的,怎么突然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了?”
我扯了扯嘴角,不想正面回答,“你不也一样么,刚回国就被派到这里开荒,咱俩谁也别说谁了。”
齐渊爽朗一笑,倒是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
不过他又将话题引到我更不愿意回答的地方了。
“你之前是在顾锦安手底下吧?
他那人怎么样?”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怎么说?”
我调整了一下坐姿,安全带勒的我有些不舒服。
“假话就是不熟,不知道,真话就是……不、想、说。”
虽然已经分手了,但是我依然不想再提起他,尤其是和不是那么熟悉,只是工作关系的人提起。
他们管理层的弯弯绕绕那么多,我还是不掺和的好。
显然,齐渊是调查过我的,“你好像并不像他们说的那样,是个老好人啊,我还以为你会说,顾锦安是一个特别好的老板呢。”
我轻笑一声,没回他的话。
这齐渊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拐着弯地打探,不知道有什么心思。
不过听上去,他和顾锦安认识,但是关系也就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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