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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发表时间: 2024-09-19

亦峰说道:“现在你只能通知其他堂的堂主,叫他们来帮你,但你别指望他们都会来,因为大部分的堂主都巴不得你早点死,他们才有更大的机会当上会长。”飞凡听完亦峰的话,拨通了一人的电话:“喂,是刘叔吗?飞将堂的弟兄可能在大湾码头附近中了埋伏,你能否出动“天字堂”所有弟兄,让一部分赶往大湾码头搭救他们,一部分去花都酒吧接应我?”刘叔道:“孩子,你出了什么事?好吧,我这就去办。”飞凡挂掉电话对亦峰说:“四个堂里,我最信任的就是刘叔,我爸救过他一命。”亦峰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沉思片刻,忙掏出手机拨通了表弟杨珺的电话:“喂!杨珺吗?现在事情紧急,具体什么事以后我再与你说,你注意时间,如果三点钟,我没有给你打电话,你就报警,跟警方说花都酒吧有两男一女死亡。懂了吗?”杨珺诧异地说:“好的,哥,是什……”,还没等杨珺说完,亦峰就把电话给挂了。接着亦峰又联络了李瑛,叫他来花都酒吧来接应他们。
俩人下了车,径直朝花都酒吧的门口走去,飞凡边走边说:“待会你先带方兰离开,我尽量拖延时间,等弟兄们来救我。”亦峰点头称是。飞凡推开酒吧的门,亦峰紧随其后,酒吧里乌烟瘴气,昏暗的灯光下,站着一伙人,大约有三十几个,个个气势汹汹,一看就是穷凶极恶之徒。他们那边走过来俩人,对飞凡和亦峰仔细搜查了下身上是否带有武器,其中一人掏出手机,打通了个电话说:“老大,他们来了。”这才把他们放进去,把酒吧的门锁上后,就坐在吧台上,喝着酒,聊着天。
亦峰和飞凡还没走几步路,就看见前面房间出来个人,朝他们叫道:“这边!”他俩就往那房间走去,俩人一进门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很刺鼻的酒味,亦峰一眼就瞧见,方兰被五花大绑的捆在椅子上,嘴巴被贴着胶布,眼睛闭着,像是睡着了一般,身上倒也没有被虐待过的痕迹,脸上只不过略显倦意,也无伤痕。亦峰一见到方兰,就忍不住叫道:“方兰。”
方兰闻声,醒来,睁眼一看是亦峰,刚想起身,才记起自己现在还被捆着,自己所受的委屈一下子就都涌上了心头,眼泪就如同珍珠断线般掉下来。亦峰在一旁看着甚是心疼。
坐在方兰边上的是一位近五十岁的男人,头发鬓角皆白,豹头环眼,鼻如悬胆,口似单珠,年轻时定是位帅哥,房间里其余五人都站在他身后,一看就知道这是贼首。那人看见郑飞凡,说道:“郑飞凡,你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吧。”飞凡莫名其妙地对他说:“你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你。”那人冷哼一声,说道:“你十八岁那年,为了要回货物,独自去谈判,打死了六个人,其中有一位是“红棍”也被你打死了,那位“红棍”就是我儿子,他当年和你一样大,前几天才被提拔为“红棍”还没怎么享受生活,就被你打死了。后来我经历重重磨难,坐上了“新义安”副堂主的位置,今天终于让我等到了为我儿子报仇的机会了。哈哈!堂主怕你,我可不怕你,我会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的……”
郑飞凡听完才恍然大悟,于是铿锵有力地说道:“冤有头,债有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和他俩没关系,你放了他们吧,我任凭你处置!”那人叫道:“好!临死前,你能说出这番话来,也不辱没了你“飞将”的称号。来啊!把这位小姐放了。”贼首说完,他手下一人就过来把绑绳解开,送亦峰和方兰出去了。
贼首叫身边手下就要去绑飞凡,飞凡拉开架势就要动手,谁知那四人从上衣口袋都掏出手枪来,对准飞凡,飞凡只得放弃挣扎,被这些人绑得结结实实,扔在地上。接着贼首笑着对飞凡说:“你别指望你的那些弟兄来救你,他们也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都已中了我的埋伏。”飞凡心中暗道:“亦峰真不简单,这么年轻,就能在那么短暂的时间内,猜到了这人的计划。若再过个几年,一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
亦峰和方兰被送到酒吧吧台那,那贼首的手下就进去了,亦峰走到吧台旁,说了声:“谁帮我们开下门?”其中有一人起身,拿着钥匙,在他面前晃了晃说道:“想要吗?想要的话,把这女人留下,你先出去,我们玩完,再把她送还给你。”亦峰听着这话,气得他怒发冲冠,七窍生烟,并不答话,一个右膝就往那人的肚子顶去,那人在道上混,也不是吃素的,往旁边一闪就躲开了,但亦峰就趁这时,右手一捞,把钥匙抢到手了。那些人看他动手,都纷纷站起声来,个个从吧台下拿出明晃晃的西瓜刀来,他见此情形,忙把钥匙递给方兰,说道:“你快去开门。“说着他拿起一把折叠椅,就与这伙人战在一处。
虽然亦峰从小练了《三合会》拳谱,但好汉架不住人多,这三十多号人,个个都是身经百战,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亡命之徒,恶虎敌不过群狼,少顷,亦峰背后,胸前都被刀砍伤了,幸好都被亦峰躲过了致命的要害。此时,方兰跑到亦峰身旁拉着亦峰的手说道:“快走,门开了。”亦峰转身就跑。忽然其中一人大喊道:“伤我们这么多弟兄,别让他跑了。”
这些人都杀红了眼,猛追着亦峰,往他身上砍,亦峰把门口的拖把拿起来,左右招架着,没注意到酒吧门口,回来了一个人,方兰在亦峰身后看得真切,那人抽出一把水果刀,往亦峰后心就刺。在这十万火急的时刻,方兰也顾不得许多,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亦峰的身后,亦峰就听见“扑哧”一声,他回头一看,见方兰倒在地上,胸前插着把水果刀,亦峰吓得扔掉拖把,抱起方兰就狂奔,那群人紧追不舍,眼看就要追上亦峰时,亦峰前面开来一辆轿车,轿车停在亦峰面前,下来一人,正是李瑛,他赶紧护着亦峰一同上了车。
亦峰用双手捂着方兰受伤的胸口,看着伤口如火山爆发似得往外喷着血,车座都被染红了一片,此时亦峰声泪俱下,椎心泣血,眼里的泪水滴落在方兰的脸上,她睁开眼,气息未弱地说着话,亦峰把耳朵凑到方兰的嘴边,听着方兰断断续续地道:“你……爱过……我吗?”亦峰低头轻吻着方兰的脸颊,哽噎了片刻,才喊出来:“爱,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方兰听完,嘴角露出一抹灿烂的微笑,与亦峰第一次约会时的笑容一模一样,她费了好大劲,把手缓缓地抬起来想要摸摸亦峰的脸,但又重重地耷拉了下去,忽然天空中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来,打在车窗上,如奏着哀乐一般,久久回荡在他的心间……
李瑛开着车子,正准备要把他们往医院送。亦峰用袖口擦了擦眼中的泪水对他说:“脉搏停了,身体都冰冷了,华佗再世也无力回天,我们快冲回去给方兰报仇。”李瑛瞠目结舌地望着他,暗道:“这小子不要命,也别拉我下水啊!那么多人,怎么报仇?”亦峰看李瑛无动于衷,他把方兰轻轻地放下,一拧身就从后座窜到副驾驶座位上,对着李瑛咆哮道:“换。”李瑛赶紧与亦峰换了个位置。
那伙人看到有人接应亦峰,也都不再追赶了,正往回走着,亦峰这时已经发狂了,猛踩油门就往那些“新义安”的人身上撞,走在前面的人忽然听到后面有许多人惨叫呻吟,刚回头就被撞飞了。
亦峰并不罢休,开着车一直冲进酒吧里,然后往那个贼首的那个房间开去,车子与走廊上的墙壁都磨出了火星,两边的车门早没了,那位“新义安”的堂主叫他两个手下出去看看,刚一出房间门,就被亦峰的车子撞个正着,身体砸在墙上,脑浆散了一地。副堂主与其余三个手下正要从怀里掏枪,亦峰把方向盘往右一打,往那副堂主身上就撞去。他们现在连掏枪的时间都来不及,哪有时间管被绑起来的郑飞凡啊,个个都是先保命要紧,撒腿就跑,这就要从房间的窗户口逃走,亦峰跳下车,松开了郑飞凡的绳子,突然感觉头晕目眩,头晃了三晃,昏昏沉沉地说了句:“抓到副堂主后,别杀。”说完就倒在了郑飞凡的身上。飞凡看到亦峰因失血过多而昏倒了,忙叫李瑛先送亦峰去医院,他去追那副堂主。此次事件,被称为“花都惨案”,有二十多人身亡,后人有诗叹曰:“为郎红颜亡,雪恨心智狂。何人无牵绊,九泉觅谁家?”
李瑛把亦峰和方兰送到医院后,忙拨通了方博的手机把事情原委与他一说,方博只有这一个女儿,还指望她送终的,现在白发人送黑发人,在电话那头就泣不成声,痛骂李瑛保护不周,他问清楚地址后,就挂了电话。李瑛接着又找到亦峰的手机,联系上了杨行。他这才离开医院,走到一个僻静角落,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人电话:“组长吗?出现意外情况,方博的女儿死了,亦峰现在昏迷,我要不要……”
新纪元2015年10月14日早上九点,亦峰睁开眼时看见杨行,杨珺,郑飞凡都围在他床边,郑飞凡说道:“兄弟,是我连累了你啊,如果不是我的话,方兰就不会被绑架了。”亦峰怆然涕下地说道:“人有旦夕祸福,也不能全怪你,要不是我对方兰有所隐瞒,方兰就不会赌气,也许就不会让“新义安”的人有机可乘了。”郑飞凡叹道:“警方那边我都已摆平,那个副堂主我已经抓到了,他名字叫胡莱,他干的这事,“新义安”的其他堂主都不知道,他也没向他的正堂主请示,现在新义安的龙头告诉我,随我如何处置他都行,我就把他交给你了,你想怎么整他都行。”
亦峰左右观瞧,发现自己现在住的是一间独立的高级护理病房,并无他人,他叫杨行,杨珺站到病房门口处望风,防止他人闯入。亦峰这才对飞凡说道:“我昏迷了几天?帮会里的奸细查出了是谁吗?现在帮会里的情况怎样?”飞凡答道:“现在已经是14号了,奸细还没有查到,无论我们如何用刑,胡莱都不肯说出奸细是谁。前天我们的人果然都中了埋伏,幸好刘叔的天字堂及时赶到,才救了飞将堂与苍狼堂,不过飞将堂元气大伤,苍狼堂也损失了些成员。”亦峰轻声地说道:“大湾码头的事,只有两个帮会参与了,一个是飞将堂,还有一个是苍狼堂,我现在怀疑是凌海出卖了你,对了,凌海上次行动之前说有事和你商议,是什么事?”郑飞凡也不隐瞒,对亦峰说道:“每年的11月1日,三合会都要投票选举出下一任的会长,我言语之中比较推崇刘叔当下任会长。”
亦峰沉思了片刻,对飞凡道:“我有一计,可知凌海是否是奸细。”飞凡把耳朵凑到他近前,亦峰如此这般的一说:“……若是他敢去,就证明他不是奸细。如果他心虚……”郑飞凡抚掌大笑道:“好计!妙,真妙!”与此同时,X港的海边,方博与夫人并肩走着,他端着方兰的骨灰,把她散向了茫无边际的大海之中。
新纪元2015年10月17日早上七点左右,亦峰已经能下床活动筋骨了,他在医院的草地上练了趟拳,掏出手机拨打李瑛的电话,可仍然打不通,自从亦峰醒来后,每隔一小时,就要打李瑛的电话,他想问问方兰死后葬在哪,始终是联系不上李瑛。他叹了口气暗道:“看来还是要回N市以后,去找方博问问清楚啊。”
这几日,飞凡按照亦峰的计策,先叫飞将堂的弟兄们向会中传出消息说已经查到奸细是谁,并让飞将堂的弟兄们故意与苍狼堂的人挑起些事端,同时派人送了个请帖给凌海,贴上写着:“10月17日晚上六点,留仙楼设宴,我与君共赏奸细被诛,以助酒兴!”
苍狼堂内,凌海看着请帖,考虑再三,他掏出手机拨通了郑飞凡的电话:“喂,飞凡吗?我今天晚上还有批货要去处理,就不能去留仙楼了。”飞凡答道:“那好吧。”凌海这就要挂电话,忽然听到胡莱惨叫道:“我都已经供出来了奸细就是苍狼堂的堂主凌海,你们就放我一条生路吧。“郑飞凡叫了句住嘴,忙把电话挂了。凌海听得真切,他一拍桌子,大骂道:“想要我自投罗网?没那么容易,我今天就跟你来个玉石俱焚,同归于尽!”他从苍狼堂内室出来,在大厅内找到杨行,叫他召集所有苍狼堂的头目,到厅内集合,他有话要说,良久,苍狼堂的大小头目都聚在了厅内,凌海对着他们说道:“今天我准备带上苍狼堂的弟兄与飞将堂的人火并,原因是我早就看不惯郑飞凡那小子,凭什么年纪轻轻就当了堂主,现在他飞将堂的元气大伤,正好趁此机会……”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苍狼堂外面有人鼓着掌进来了,正是郑飞凡。
飞凡从容不迫地说道:“你出卖了帮会,还要苍狼堂的兄弟与你陪葬,你也太自私了吧!”凌海暗道:“胡莱供出了他,这事也瞒不住了,干脆现在把这小子杀了,从三合会里分裂出去,自立帮派。”于是他盛气凌人地说道:“弟兄们,三合会迟早会被其他帮派吞并的,我出卖帮会也是形势所迫,今天我们一起杀出条血路,另立门户!”郑飞凡笑道:“为了让你不做个糊涂鬼,我就告诉你实情吧,胡莱根本就没有供出奸细是谁,是你自己出卖了自己,电话里胡莱的声音,是我找了一位会口技的弟兄,模仿胡莱的声音,故意说给你听的,你中计了!”凌海听完暴跳如雷,骂骂咧咧。
此时从门外进来了一大伙人,为首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身高180CM,面如黑锅底,发如雪,鬓如霜,大蒜鼻,小眼睛,厚嘴唇。飞凡对着那人躬身施礼,说道:“会长,你看该怎么处置他?”会长掷地有声地说道:“按照帮会规矩,出卖帮会者,杀!为虎作伥者,同罪!从现在起,三合会没有苍狼堂,只有孤狼堂,堂主之位暂由飞将堂堂主郑飞凡担任。”他说完,吩咐手下这就要来抓凌海,凌海看见大势已去,从胸前掏出把手枪来,对着自己的太阳穴“砰”的一声,站在他身后的杨行被血溅了一脸,此刻全会上下只有杨行跪在地上,抱着凌海的尸首放声痛哭,以前凌海手下的大小头目都纷纷走到郑飞凡的身后去了。
新纪元2015年10月18日早上十点左右,三合会飞将堂内室,郑飞凡拆开亦峰寄给他的信,仔细看着上面所写:“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坐上了飞往N市的飞机,我之所以不辞而别,是因为我不想看见你和表哥极力地挽留我,我有我的路要走,你有你的道要行,我现在唯一能帮你的,就是谈谈以后三合会的道路该如何去走。以下只是我个人的建议与看法,仅供你参考。
三合会要想摆脱如今的困境,要实行关键的三字诀:“间”“联”“转”。三合会主要的敌人有三个:“新义安”,“14K”,“和字头”,首先你可派三合会的弟兄每日假扮其中一个帮派,去另一个帮派的地盘捣乱,砸完就跑,不与他们纠缠。不出几月,其他帮会必然焦头烂额,各自争斗,无暇顾及三合会的发展,这就是“间”。其次你可派人打听警署的关键性人物是谁?然后找到他的软肋,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拉他下水,与你同坐一条船,与他联手打击其他黑帮,每个月上缴一定的“税收”。这是“联”。三合会必须废除旧制度,削弱堂主的权力,可调动人员的堂主不能管理资金,可管理资金的堂主不能调动人员,让他们互相牵制,相互制肘。三合会要果断放弃贩卖毒品之类的生意,转变经营模式,树立正确的思想体系,广纳技术型人才,规划帮会未来的发展宏图,并要往房地产界,金融界,娱乐界等领域发展,此乃“转”也。以上方案,只有当你满足了一个条件后才能去实行:“当上三合会会长。”最后,提前预祝你荣登会长宝座,愚弟在N市,静候佳音。”郑飞凡看着此信,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暗道:“还好他是我兄弟而不是我的敌人。”他从口袋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信,扔进了垃圾筒,转眼间它已化成灰烬。
新纪元2015年10月18日下午一点,亦峰回到家中,放下行李后,马不停蹄地赶往N市人民政府,他站在政府门口,一直等到晚上六点,那部曾经在桥边的轿车终于又进入了他的眼帘,车中后座上坐着一位中年男子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白色的衬衣下,系着灰色领带,天庭饱满,面如淡金,高鼻阔口,眼神中比上次多了些惆怅与伤感,此人正是方博。他看见了亦峰,忙叫司机停车。这时亦峰才看见司机不再是李瑛了。
方博下车后,对亦峰说道:“上车吧,有事去我家谈,吃了晚饭再走。”亦峰暗道:“你女儿为我而死,你不在公众地方对我发火,是怕有损你形象罢了。哎!我是为了问清楚方兰葬在何处才来的,被骂被打,我都认了。”亦峰想着,便点头答应,与方博一同上了车,一路无话。
方博用钥匙打开房门,亦峰紧随其后,亦峰就看见客厅中央的墙面上挂着方兰的遗像,方兰的妈妈坐在桌上,翻着以前方兰的相册,泣不成声。亦峰看到这般情形,心里非常内疚,想道:“如果我没有和方兰恋爱,她就不会死了。是我使这个美满幸福的家庭变得支离破碎的。”亦峰正想着,就被方博突如其来的一拳,打翻在地,亦峰并不还手,任凭方博坐在自己的身上,拳头像雨点般朝着自己袭来,眼睛都不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