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不论是在哪吃,吃水果捞还是水果拼盘还是饭店上的水果。
他都会说:“不好意思,不要桃子。”
“别加桃子,谢谢。”
“我夫人对桃子过敏,很抱歉。”
……每当他说出这种话的时候,我的心里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就像自己的心飘荡在舒适的温水里,被别人捞出来珍重地吻了一下。
发觉许墨川开始忘记与我有关的一切时,是某天他出去应酬的夜晚。
从那次酒会上遇见夏清离之后,许墨川很怪异地好几晚都不回家。
我只当他是工作忙,当然,就算不是,我也已经没有精力去管。
这几天,我的病情越来越严重,胃疼得越来越频繁,喉咙也肿了起来。
经常性地频发胃病,咳血量也越来越大。
我想,我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这天,我早早地睡下,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我躺在医院的大床上,白色的被子严严实实将我裹紧,从侧面看,我几乎要瘦成一张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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