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不好吗?”
我反问她。
秋白一愣,磕绊地回道:“可是您看起来并不开心。”
我轻轻叹了口气。
当初兄长让我喝下绝育汤药,绝不仅仅是为了不让血脉外流,而是担心来日这个孩子既有大景皇室血脉,又有南蛮强势支持,早晚有一天会威胁到他的地位。
如今我与苏宴相敬如宾,既不过分疏远,便不会有踩高捧底的小人欺负上门;也不会过分亲近,那消息传回大景,兄长也可放心。
这已经是我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
至于自己开不开心,本也不在我的考虑之内。
春时秋过,竟也这样平淡地相处了一年。
我渐渐融入了南蛮的生活。
这里的人奔放热情,他们谈天说地,在市集里毫不避讳地拥抱亲吻,这些在大景难以想象的举动,在这里却让人觉得恰到好处。
人人都在说:苏宴是个很好的领袖。
他给南蛮带来了希望。
我与有荣焉,毕竟苏宴在关雎宫的时候,我也算是他的半个师傅。
07.成亲一年,我的身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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