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抗拒的撇头:王爷,妾身今日身子不适不想喝。
萧玉辞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纪临窕,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我低下眉眼,顺从的把刚熬好的“安胎药”一饮而尽。
萧玉辞冷哼一声,离开了院子。
院子里,萧安策嘲讽的声音传来:父王不用管她,想装可怜罢了。
今日和宋姐姐约好了一起去湖中央看雪,我们快走吧……我打开窗户远远的看着两人的背影。
只觉得这七年的煎熬无时无刻的折磨着我。
枝荷,把地上的安胎药收拾一些去看看里面都掺了些什么。
先王妃死于难产,我是嫁进来的续弦。
这七年来,萧安策是我一手抚养长大的。
衣食住行从不假他人之手。
我嫁进应王府整整七年,无时无刻不是再为他们父子俩着想。
可现在看来,我的付出根本换不来一点尊重。
我坐在屋里,打开小窗只看的见那一角红梅。
深吸一口气,研墨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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