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庸医啊。
听说人家就是有点发热,他就敢给人家开剂量那么大的安乃近。
就是给牲口开药,也不敢这么开啊。”
听着几个人的谈话,我的心如坠冰窖。
怎么可能,我爸爸工作尽职尽责,恪守医德规范,多年来经他手康复的病人数不胜数,他不可能会犯下开错药的低级错误的。
屋内,一个中年妇女撕扯着爸爸的衣领,满脸的泪痕,她嘴中不断哭喊着让我爸爸偿命之类的话语。
这中年妇女不正是刘源的妈妈,李凤英吗?
爸爸被她扯的左摇右晃,但还是好脾气的解释道。
“李女士,我从来没有给你儿子开过药。
再说我这是儿科,你儿子今年都二十五了,我怎么可能给他开药。”
闻言,李凤英的叫喊声更大了。
她将爸爸往后一推,两步跑了出来,对着过往的路人开始叫嚷起来。
“救命啊,杀人了,我儿子吃了他开的药昏迷不醒,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
大家来评评理啊,这种人怎么能当医生啊。”
儿科外本来就有许多人,这妇女一叫嚷,更多的人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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