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熙对狗男主没什么感觉,但是对华服珠宝从无抵抗力。
江云霆吃完午饭后,便去了公司。
独留卧室中等待某个男人拜访的南熙。
午睡过后,南熙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终于让狗东西出去了,身上这些作假的痕迹她细细擦拭干净了,但在她拢好睡袍准备出去抹V家身体乳的时候,卧室里多了个本不该出现于此的男人。
南熙倒是并不意外,首首地对上男人那双晦暗不明的眸,带着些许妩媚与挑衅,”二少,您这是?
“明知故问,江二少暗道。
他首首闯入,带着股不容拒绝的意味,她毫不意外,任由他闯入,也不枉她这段时日入他梦时所花的黄粱一梦丹了,所有触感彷如身临其境。
终究是压抑太久了呀。
江二少,终于不再是那黑夜里潜伏着的兽,而是白日里的破戒凡人。
孤男寡女,有些不合时宜吧?
江二少还是有所顾虑的,在离南熙还有一人远的地方停住了。
虽未在咫尺,但是南熙察觉到男人那不容忽视的存在与炽热的谷欠望。
在她与他视线相交后那一刹那,便己明了双方的意味。
男人的目光己落在南熙那裸露在外面的雪肤上,霎时间呼吸粗重,在充满水汽的浴室外显得格外清晰。
江云宴顺从了自己的生/理想法,向前几步,一把握住了南熙的纤腰,见她未曾拒绝便愈发大胆起来。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浴袍下作乱,不等女人反应过来,他一把抱住面前的女人,将她放置在洗手池前,灼热的肌肤相贴。
南熙没有太多的慌乱,只是从容地顺着男人的动作,等待他的下一步行动。
江云宴今日也不知道是什么刺激到自己了,压抑许久的情感,突然宣泄出来,是让人难以想象的疯狂。
他的清冷禁欲倒是彻底撕碎,不染一尘的君子终究动了心。
谷欠望作祟,他终究还是越了界,一番水乳相融,他放纵而克制, 不能在女人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却可以在无人处狠狠宣泄自己那隐晦的妄念。
江云宴第一次理解了那些纵情于花丛中的纨绔们,恨不得死在女/人肚皮上,为什么如此沉迷这世间极乐之事。
昨夜江云霆倒是狠狠解了馋,可南熙却不愿委屈自己,和别人共用一只烂黄瓜,只能强忍作呕的气息,等他离去。
南熙算是解了一次馋,但江二少倒是意犹未尽,他依旧埋在南熙的颈窝里,闻着女人的体香,在余韵中试图平复自己。
他汗湿的发,在南熙的手下揉乱,抬起头,却是一副痴迷的样子,湿漉漉的眼中盛满了一人。
“熙熙。”
“熙熙。”
一声声的呢喃像是确定这一切并非幻梦,不住地摩挲细腻的雪肤,又香又软,比他小时候喜欢的棉花糖还要好。
南熙将面前男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勾唇笑了笑,撑着男人的臂膀微微抬头,媚眼如丝,缓缓在他唇上落下轻柔的一吻。
“二少,您可真狠。”
“我还得去赴会呢。”
“身上的印子,可是你干的好事呀。”
“还得遮遮呢。”
南熙娇媚地笑着,说实话二少这般自律,身材、体力比起江云霆,不知好了多少倍,虽无技巧,胜在力度、时间,还有干净。
时时刻刻注意卫生和健康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哦,她严格执行。
穿好衣服的江云宴在南熙身上蹭了蹭,抬起头执拗地望着南熙“下次什么时候?不定。”
南熙勾着男人的脖子,稍稍拉近,在他耳畔勾人地倾吐二字,成功激怒了二少,看了看时间尚早,又续了一场风月曲。
南熙虽有些疲惫,还是起了身,准备下一场幽会。
江云宴做事有始有终,将南熙伺候得舒舒服服,也清理得干净,将那凌乱的“战场”恢复成原位。
他出门后,迅速回了房间,而待在卧室里的南熙正悠然自得地打开电脑,清点南氏名下的资产。
扶持一个有力的娘家,对她而言百利而无一害。
001不声不响地陪着她的宿主,待她休息时,才提出它的顾虑。
001:宿主,需要准备避子丸吗?
南熙:“001,不必了。”
原主想要一个孩子,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也是可以继承江家的孩子。
江云霆不好意思,她没看上。
但是她孩子名义上的父亲,倒是可以的。
前世的仇,今世偿还,不是很应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