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恪谢灼宁的现代都市小说《杀重臣、通敌国!祸国妖妃杀疯了》,由网络作家“朝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杀重臣、通敌国!祸国妖妃杀疯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梁恪谢灼宁,《杀重臣、通敌国!祸国妖妃杀疯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杀重臣、通敌国!祸乱朝纲的妖妃谢灼宁被摄政王下令万箭穿心!一睁眼,重回年少时。谢灼宁盯着杀她的罪魁祸首,笑得分外妖娆。上辈子净顾着祸国殃民了,那这辈子就只霍霍他一个吧!……上辈子,摄政王萧晋煊用箭对准那妖女的喉咙,“祸国妖妃,罪该万死!”这辈子,他亲手将自己的命门全交到她的手中,“慕卿久矣,江山为聘!”...
《杀重臣、通敌国!祸国妖妃杀疯了》精彩片段
以至于他思来想去,竟从未想过这种可能。
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试探地问,“大小姐,不想嫁给太子?”
梁恪嘴角一撩,嗤道,“你都说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太子跟白映雪有一腿。我嫁给他做什么?每日独守空房,再看他俩秀秀恩爱?”
这不是吃饱了撑的么?
慕容砚被她直白的话语逗笑了。
都说高门大户的小姐都知书达理含蓄内敛,这谢家大小姐却好像跟那些词儿半点不沾边。
连带他心情也放松不少,“那大小姐可是支持雍王?”
“他?”梁恪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她老爹跟雍王一向不和,要不然当初也不会选择支持当今圣上了。
她老爹说,雍王这人心思不正,绝非明君。
事实证明也是如此。
上一世雍王便几次三番想要把她老爹拉下马,将镇北军据为己有。
虽然没成功,却也让谢家损失惨重。
所以她是绝对不可能支持雍王上位的。
一旦雍王上位,哪儿还有他们谢家活路?
“不支持太子……也不支持雍王……”
慕容砚灵光一闪,想到一种可能,“那大小姐可是支持煊王殿下?”
煊王谢灼宁,文武双全,品性出众。
朝中除了太子党跟雍王党,据说也有许多人在暗中支持他。
几乎想也不想,梁恪脱口而出,“我就是支持一条狗,也绝不可能支持谢灼宁!”
那反应激烈的模样,好像两人有什么血海深仇一般。
慕容砚越发好奇了,“那谢大小姐所图所愿到底是什么?”
她好像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却叫人看不清她的布局。
梁恪晃着手中茶杯,看着那新泡的茶叶起起伏伏。
“我所愿的,不过是到最后无论这九五之上是谁继位,我都能有一分余力,保谢家一世平安、让我在意的人平安终老罢了。”
她知道要做成这件事很难,但让她眼睁睁看着大家落得上一世那般结局,她不甘心呐!
抬起头,看到慕容砚震惊的瞳孔,她牵起嘴角,“你是不是觉得,我在痴心妄想?”
如今太子跟雍王势力庞大,所有人都知道,到最后必定是他们二人中的其中一个成为最终大赢家。
但是她呢?
却想将他们二人都推翻!
“是我狭隘了。”慕容砚回过神,自嘲一笑。
他原以为闺阁女子,所图所愿,所思所想,不过是嫁个好人家,主持中馈,相夫教子。
哪怕是嫁入皇宫,统领六宫,亦是为了皇家开枝散叶,跟普通妇人也没相差多少。
可谢大小姐的一番话,才叫他知道,他之所见,多么片面。
再起身,他拱手一揖。
若说之前是为了报恩,那这一拜,更多了几分郑重在里面。
“在下慕容砚,愿助大小姐一臂之力!”
梁恪目光凝住,“你不怕我连累你?”
他不知道站在她这边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他将要和这大邺最有势力的两个人为敌!
慕容砚不以为然,“我身无长物,孑然一身,唯有一老母割舍不下。可若无大小姐帮忙,恐怕我母子二人很快就要天人永隔。”
“君子立世,重恩轻利,无以为报,愿效犬马之劳!”
听到他的话,梁恪舒展笑容,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
看来这一世跟上一世还是不同的,那她所做的事,也就有了意义。
“之前太子跟雍王斗来斗去都在暗中,可因为圣女一事,二人已经落到了明面,这未尝不是我们的机会。”
一听要请家法,谢晚吟一下子就慌了。
谢家家法,可是真的会打死人的的!
“祖母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她不敢再嘴硬,连忙磕头认错。
本来就红肿的额头,几个头磕下去,都快浸出血来。
何锦云也赶忙求情,“祖母,晚吟一个女孩子,请家法是不是有些太重了?我看不如打五十戒尺,也罚她去陪母亲抄写佛经闭门思过吧。”
谢老夫人却根本不为所动,“打!”
谢家执行家法的板子都是特制的,坚硬如铁,几板子下去,便是皮开肉绽。
“啊……祖母……好疼……好疼啊……求您饶了我吧……”
谢晚吟惨叫连连,听得谢老夫人难受地闭上眼,别过头去。
“灼宁妹妹,”何锦云一回头,竟看到梁恪看得津津有味,顿时不悦拧眉,“你好歹替晚吟求情几句,怎能如此绝情,看姐妹受苦而置之不理?”
她若肯开口求情,太子那边态度缓和,祖母这边自然也好放水。
求情?
上一世自己都快被打死了,怎么没瞧见这些姐妹站出来为她求情一句?
梁恪瞥了眼何锦云,粉嫩唇角轻轻一扯,“若是有人用这种法子抢走大哥,嫂嫂也会如此大度吗?”
脸色一变,何锦云张了张嘴,有些说不出话来。
梁恪轻嗤。
瞧,板子不打在自己身上时,是不知道痛的。
没多时,下人上前回禀,“老夫人,二小姐昏过去了,再继续打的话,恐怕就没命了!”
谢老夫人朝萧璧城一垂头,“太子殿下,这个处理结果,您可满意了?”
做到这个地步,萧璧城的确无话可说,只道,“这件事,孤不想在外听到任何风声。”
“太子放心,老身会处理好一切。”
如此,萧璧城这才满意离去。
谢老夫人吩咐下人,将谢晚吟送回房去找大夫医治。
又叫管家将知情的下人全部叫来,恩威并施敲打一番。
处理完这些,她只觉自己一把身子骨似有些不经用了,起身的瞬间竟险些没站稳。
“祖母!”梁恪忙去搀扶。
却被谢老夫人不着痕迹地拂开,“明哥儿家的送我回去吧。”
梁恪心头一揪。
祖母这是恼恨她没替谢晚吟求情吗?
“灼宁妹妹,麻烦让让。”何锦云挤开她,往前走了一步又回头,“话说灼宁妹妹不是病着么,怎么还有闲心给太子送茶点过来呢?”
心头一个“咯噔”,梁恪面上不显,“知道有人要抢我夫君,我就是快死了,也得爬起来看看啊,嫂嫂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何锦云冷了冷眼,总觉得这件事奇怪得很。
她一去就撞见两人有私,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他们家这位大小姐,指不定在其中搞了什么鬼!
冷哼一声,何锦云转过身,扶着谢老夫人离开。
梁恪怔怔看着两人背影,叹了口气,又收了回来。
祖母是疼她,可祖母也不光疼她。
有些事,强求也强求不来。
回到风华阁,梁恪吩咐道:“去把我娘的嫁妆册子跟我爹这些年的封赏册子都取来。”
茯苓应了一声,很快便将几个册子递交到梁恪手上。
她粗略地扫了一眼,越看眉心皱得越紧。
茯苓忙问,“小姐,这册子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梁恪目光冷了冷。
怕他们姐弟在老宅过得不好,他爹将名下的铺面田庄全权交给公中打理,吃穿用度一应从公中支出。
而她娘亲的嫁妆及那些赏赐则是私物,按理全都应该在库房里锁着才是。
可如今那支赤金凤尾玛瑙流苏钗,却出现在了谢晚吟的头上。
不,远不止。
波斯进贡的紫翡琉璃头冠,仅此一顶。
可她先前分明看到谢晚吟戴出来显摆过!
还有这双头羊脂玉瓶,怎么那么像大伯母房里摆放的那一对?
金玉堂那边的吃穿用度样样拔尖,可大伯母的嫁妆这些年早就贴补梁家了。
大伯父身为御史,文官清流,攒下的家产,是绝对供不起他们一家的奢靡生活的。
上一世镇阳侯府被抄家后,只抄出可怜的一点家产。
她还以为是那些奴仆逃走时候,偷偷拿走了。
如今想来,那么多东西,他们能拿走多少?
这其中大半部分,怕早就被大伯一家挥霍掉了!
只是祖母今日受了打击,一时半会儿怕是听不得这些。
还是偷偷先摸清楚,大房一家到底吞了她家多少东西再说!
回过神,梁恪道:“马上就要到一年一度的兰度节了,我记得库房里有几匹软云锦,茯苓你带半夏去取来,给我和三妹妹做几身新衣裳。顺带,再仔细挑选几副搭配衣裳的首饰。”
半夏那丫头,记性特别好,过目不忘。
带着她去,拿东西是假,趁机核对一下名册才是真。
“奴婢明白,”茯苓点了点头,又有些疑惑,“只是小姐您往年都不参加兰度节的,今年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兰度节一向是京城最热闹的节日,届时官府会在京城各处搭建台子,未婚的男男女女提前准备好各种才艺,到那天便于众人面前表演。
或吟诗、或作画、或弹琴、或跳舞……
如此种种,不一枚举。
若是遇到彼此欣赏的,或许就能促成一段姻缘佳话。
不过因为梁恪早早便与太子订婚,出去参加这种节日,很容易让人说闲话,这才一直没去凑那个热闹。
但今年,她却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
煊王府。
“听说今年的兰度节有不少出彩节目,舅舅你整日待在府里那么无趣,就当出去散散心嘛。”
江尧为了说动谢灼宁去参加兰度节,嗓子都快冒烟儿了。
结果对方专注看书头也不抬,“不去。”
江尧无奈叹了口气,跟凌霄吐槽,“你家爷连门都不出,那不能碰女子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治好啊?”
凌霄回道:“爷不是不出门,是在躲人呢。”
而且谁说他家爷不能碰女子的?
他不光能碰,还能跟谢家大小姐这样那样呢!
“哦?”江尧瞬间来了兴趣,“你家爷在躲谁?”
谁不知道煊王殿下固执起来的时候,连皇帝面儿都不给的。
这满京城,居然还有他怕的人?
“凌霄,去城西水井里挑一百桶水回来。”谢灼宁抬起头,淡淡开口。
从城西来回一趟就得一个多时辰呢,凌霄恨不得抬手打自己嘴。
有事没事儿他多这个嘴干嘛?
“是。”他耷拉着眉眼,苦巴巴地离开。
江尧却敏锐地捕捉到什么,按捺住满心激动地问,“舅舅,你是不是已经有心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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