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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囚心

独予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暗夜囚心》,这是“独予卿”写的,人物南溪巴律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是……是的……十二箱金子,就埋在后院的桂花树底下,一块都没少……”“不够。”头顶再次传来两个毫无温度的字眼,又冷又轻,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抖如筛糠的男人愣了两秒,抬头,对上少年凉眸,“我真的只……只……分到了这些……剩下的都……都被白家老二拿走了……”“那怎么办?”少年蹲身,冰凉的军刀刀尖抬起男人肥腻的下巴,“十二箱金子,只够买你的命......

主角:南溪巴律   更新:2024-10-12 1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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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溪巴律的现代都市小说《暗夜囚心》,由网络作家“独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暗夜囚心》,这是“独予卿”写的,人物南溪巴律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是……是的……十二箱金子,就埋在后院的桂花树底下,一块都没少……”“不够。”头顶再次传来两个毫无温度的字眼,又冷又轻,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抖如筛糠的男人愣了两秒,抬头,对上少年凉眸,“我真的只……只……分到了这些……剩下的都……都被白家老二拿走了……”“那怎么办?”少年蹲身,冰凉的军刀刀尖抬起男人肥腻的下巴,“十二箱金子,只够买你的命......

《暗夜囚心》精彩片段


夜半雨歇,中南半岛的空气更加潮湿燥热。

缅甸曼德勒街头,半夜十点,距离宵禁还有一个半小时,但路上几乎已经没有行人……

莱雅街水色湾23号别墅,冷白色水晶灯锐芒自上而下,照亮整个大厅。

砰!

一声巨响,二楼书房门被大力打开,里面跑出来个秃顶的缅甸男人,肥胖的身躯有点吃力,面色惊惧,目肿筋浮,他手里还拿着枪,慌张朝着身后空开了两下,人却一个没站稳,直直顺着楼梯栽了下去……

两秒后,打开的门里,走出一个颀长身影,黑衣黑裤,短发凌厉,他的手里把玩着一把军刀,步子不急不缓,黑色军靴一步一步,踩在实木地板上,

哒……哒……哒……

犹如死神的丧钟……

“巴律,求你,别杀我,金子我全给你,我一分钱不要,全给你……”

摔在地上的男人,满脸是血,却浑然不知,转过身来,双手合十抵至鼻尖,行着跪拜大礼,乞求浑身煞气踏步而来的少年,给他一个活命的机会。

黑色军靴终于停在面前,跪在地上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对面少年冰冷淡漠的喉结里,挤出了两个字

“是么?”

“是……是的……十二箱金子,就埋在后院的桂花树底下,一块都没少……”

“不够。”头顶再次传来两个毫无温度的字眼,又冷又轻,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抖如筛糠的男人愣了两秒,抬头,对上少年凉眸,“我真的只……只……分到了这些……剩下的都……都被白家老二拿走了……”

“那怎么办?”少年蹲身,冰凉的军刀刀尖抬起男人肥腻的下巴,“十二箱金子,只够买你的命,买不来你泰国别墅里三个老婆和两个崽子的命……”

“你……你什么意思?”满脸血渍的男人浑身僵硬,嘴皮已然青紫,咬牙切齿,

“巴律,老子现在还北部联防军任职,我的家人是军属,受军方保护,你……你敢……”

“哼!”少年扯唇,淡淡嗤笑,狭长的眸子迸射浓重杀意,冰冷声线自喉骨漫出,

“缅甸的军人,从不保护叛徒逃出境的家属!”

少年眼中一闪而过的狠戾,男人心头一紧,呼吸停滞。

眼前这个人,他在联防军大其力总部打过几次交道,缅北同盟军的灵魂人物,据说父母死于一场黑吃黑的毒贩火拼,八岁就拿着枪杀过人。

别的战争孤儿,要么早就病死饿死,要么被毒贩用毒品控制当了娃娃兵,要么被关在八角笼里像动物一样互相搏杀换命活,只有他,杀了看守的毒贩子,带着两个同伴逃了出去,被人发现的时候,拿着把刀,蹲在尸体旁边割死人肉吃。

整个缅北联防军,同盟军,甚至掸邦联军,无人不知“恶龙巴律”的名号,尽管见过他的人并不多。

狼狈不堪的男人脑中瞬间分析眼前处境,很明显,他没有丝毫赢面。

“八千万!”他咬牙,看着眼前的男人,自齿缝挤出两个字,“美金!”

“不够!”少年眼皮都没抬,一贯的冰凉声线。

“大保最大的三个翡翠矿区,全是我的,都给你,现在够了吧!”男人几乎快要瘫坐在地上。

“钱在哪儿?”少年扯了扯唇,露出一分淡到几乎没有的笑意。

“我泰国芭提雅的别墅书房!”

巴律挑了挑眉,按下蓝牙耳机,“去找!”

一分钟后,耳机传来爆破声,随后就是一声惊呼,“卧槽,律哥,真的是美金!”

少年拿刀尖拍了拍男人铁青的脸,“打电话,让你的兵从里面撤出来,从现在开始,大保的矿,跟老子姓!”

男人颤抖的手几乎连手机都拿不住,在少年毒蛇般的眸光下,拨通了亲信的电话。

蓝牙耳机中传来手下的声音,“律哥,钱已经全搬出来了,那三个女人和两个崽子,怎么弄?”

少年冷冷瞥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男人,“你说呢?”

“明……明白,律哥!”那边显然被这三阴冷的字吓出了冷汗。

“记住,老子不养蠢货!”

挂了电话,巴律收了刀,抬腿朝着外面走。

枪林弹雨闯出来的人,浑身上下都长了眼睛,身后的男人手指还没碰到枪把,就被飞过来的军刀一刀封喉。

而出手的人,甚至都没回头。

少年随意迈腿坐到了前面真皮沙发上,自裤兜摸出支烟点燃,接到手下人安排妥当的电话后,懒懒说了句,

“过来把金子拉走,老子这段时间不回军营,副司令问就说老子去处理点儿私事!”

出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他走了两步,才感觉到了胳膊上的刺痛。

刚才闯进别墅的时候,被流弹给刮到了。

大喇喇坐在路边,自身后背包掏出纱布,胡乱缠了两圈,正在收拾东西,突地,暗夜中传来刺耳马达声,随后,前面弯道突地出现两道刺目光线。

红色的法拉利,明艳张扬,肆意行驶在无人街道,两秒后,自法拉利身后出现一辆黑色古斯特,两车并行,于快要驶出弯道时,古斯特显然车技更胜一筹,一个漂移,将法拉利逼停在路边,正好停在了巴律眼前。

红色车门被打开,入眼,是一条即使在暗夜,都白的发光的细腻小腿,小腿下面,纤细脚踝处,缠着条银色的丝带,同满钻的银色高跟鞋搭配起来,分外惹眼。

半拢着的香槟色露背舞会礼服拖裾长裙被放下,盖住了那半露的风景,再往上,少女纤细的腰际,扎着个硕大的黑色丝绸质地蝴蝶结,随着她的步伐,同漆黑柔顺的长卷发相互摩擦,尽管看背影都能猜出来她在生气,但是那扭动的小蛮腰,突然让“摇曳生姿”这四个字有了具象。

少女不管不顾,跺着脚气呼呼的朝前走,也不理会地上的水渍弄脏了她高定的礼服和羊皮底的娇气鞋子。

古斯特车门被打开,下来一个身着西装的儒雅男人,他手里提着个蛋糕盒子,两步追上前去,好声好气的哄,

“鸾鸾,爸他不是故意的,都是误会,天黑了,马上要宵禁了,这里不比华国,先上车,好不好?”

“什么不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的!”少女甩开男人的手,气呼呼的,“他明明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从华国飞过来找他,他却被那个女人一个电话叫走,舞会还没开始就不见人影,这么勉强干嘛要答应我?”

少女委屈擦了擦眼泪,转身欲走,却被男人一把拽住。

“鸾鸾,爸爸知道你生气了,让我带你去莱雅湾那边,你看,你亲手做的蛋糕,我都带上了,爸说要给你赔罪,跟你一起切蛋糕!”

“谁要他赔罪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我不稀罕……”

少女说着,一把从男人手中夺过蛋糕,快走两步。

巴律只觉一股从未闻见过的幽香飘进了鼻腔,淡淡的,冷冷的,带着甜味儿,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冲进了他的天灵盖,还没反应过来,怀里被塞了一个东西。

“送你了!”少女说完,转头,朝着男人骄纵道,“我就是送给流浪汉,也不给你们吃了!”

她说完,提起裙摆,气呼呼转身,高跟鞋跺的哒哒响。

坐在地上的“流浪汉”嘴角勾了勾,狭长眼眸微眯,

哪家的骄纵大小姐,脾气真他妈大!

儒雅男人眼角余光朝着这边瞥了过来,看见他手里的蛋糕,蹙眉。

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推了推金丝半框眼镜,迈腿追了上去。

巴律邪肆眼角冷冷扫过那人背影,落在了精致的蛋糕盒上,刀尖随手割断粉色飘带,挑落精致的盖子,匪里匪气。

粉色的蛋糕,不是多么复杂,上面镶嵌着一只白色的天鹅。

长满枪茧的粗粝手指重重按了进去,蘸了满指奶油,缓缓放进嘴里。

少年脸上杀气慢慢散开,转而漫上浓重的玩味,

还他妈挺好吃……


三日后,缅北重镇大其力。

憋闷燥热的地下赌城。

不远处八角笼中,尚未长成的少年,已经不知搏杀了多少场,眉骨处高高肿起,但他的拳头依旧没停,还在机械挥动,只为了一口活命的饭钱……

这里是天使的地狱,也是撒旦的天堂……

这里金佛遍地,却恶鬼横行。

这里没有法律,没有信仰,强者为王。

vip包厢,长方形牌桌一侧,坐着个中年男人,他身边缠着两个衣着清凉的女人,粗短手指按着美女荷官递过来的三张牌,并不急着翻过来,三角鼠眼忍不住打量对面少年。

巴律嘴里叼着烟,上面的烟灰已经燃了半截,要掉不掉的,清白烟雾模糊了俊朗轮廓,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

“萱萱,猜猜,这把德昂司令能不能翻身?猜对了,老子给红姐钱,你这个月都不用接客!”

“真的吗?龙哥?”叫萱萱的女孩眼睛都直了。

她被这个叫龙哥的男人点过几次,每次他出手都很大方。

“猜吧!”巴律挑了挑眉,示意女孩下注。

对面的德昂虽说面上带笑,但是后背已经渗出了冷汗。

短短一个小时,他已经将半年的利润都搭了进去。

德昂军没有地盘,游走在缅北各大武装之间,靠当“赏金猎人”活命,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干最危险,最累的活儿,拿的钱却不一定有命花。

“我猜龙哥赢!”女孩声音一出来,男人后背一僵,咬牙,将牌翻了过来。

亮出牌的瞬间,德昂浑浊眼球都亮了几分,黑色的脸上如同枯木逢春,声线难掩激动,“哈哈哈,三张K,阿龙,豹子,老子是豹子,那批军火归老子了。”

巴律俊朗的脸上依旧云淡风轻,没人注意到,他粗粝手指微不可察的屈了屈。

“别急啊,德昂司令,我还没掀牌呢!”少年嘴角勾出一分淡薄的笑,似轻蔑,似讽刺,似成竹在胸。

“萱萱!”他嘴唇张了张,邪肆眼眸看着对面男人,喉骨漫出的声线很轻,却带着莫名的凉意“你来开!”

叫萱萱的鲜红长指甲将牌扣着从牌桌上拿了起来,屏住呼吸,闭着眼甩了出去。

周遭几秒的安静,连包厢外的嘈杂声仿佛都凝固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阿龙……你……你出老千……”

男人沙哑的声音分外刺耳。

对,初来乍到,他根本不懂大其力的规矩,不是么?

这里最大的规矩,就是没有规矩,枪杆子说了算。

想到这里,男人横肉交叠的脸上闪过杀意,自腰间掏出手枪,下了定论

“妈的,敢在老子的地盘出老千,你小子他妈好大的胆子!”

巴律抽出嘴里的烟,摁灭在了牌桌上,俊朗淡漠的脸上,漫出一丝不屑,

“德昂将军,人还是得——惜命!”

一句话,前轻后重。

金三角拿枪杆子带军队的男人,没一个省油的灯,德昂在缅北能活跃这么多年还能将日子过的不错,绝对不是能被一句话就吓住的主。

三角眼精光一闪,摁在扳机上的手眼看着就要发力。

突地,眼前闪掠过一道残影,坐在对面的少年已经上了牌桌,一个飞腿,将他手中P229手枪踢落在地,同时,太阳穴处被抵上漆黑枪口,动作之快,犹如鬼魅,甚至一次呼吸都没完成,他的命已经捏在了少年手中。

若非亲眼所见,德昂怎么也不敢相信,人类居然会有这么变态的速度和爆发力。

“将军,人,还是得听劝,您觉得呢?”少年冰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是死神的舌尖,舔舐着最敏感的神经,激起浑身汗毛。

“你……你想干什么?外面可都是我的人,枪声一响,你以为你能逃的出去?”男人浑身僵硬,唯有嘴皮动了动。

“这是我的事。”少年伸出另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拍在男人黑青的脸上,

“你只需要选择,要钱,还是要命!”

德昂呼吸沉了沉,后槽牙紧咬,

“再开一局,你敢不敢?”

少年抬眉,“可以,但是,上把的钱,你得先掏出来,老子不跟老赖玩牌!”巴律收了枪,大马金刀坐回沙发,眉眼中依旧没有半分情绪。

萱萱识趣拿起桌上的烟递到少年嘴边,见他嘴唇叼了上去,又殷勤的点了火。

萱萱双手合十抵至鼻尖,激动的泰语都飙了出来

“谢谢龙哥!”

浓俗的香水味冲进感官,少年眉头皱了皱,推开凑过来的女人,“不用,乖乖坐着吧!”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几天前那个幽冷微甜的味道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香水味,从没闻见过。

他伸手,虎口摩挲着下巴,心头发痒。

“好!但是这一把,老子要赌你的命!”德昂粗重的声音自对面响起。

少年掀眸,“我的命,很贵,你的那三瓜两枣,赌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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