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烟顾柏的现代都市小说《囚养掌心雀全文版》,由网络作家“白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囚养掌心雀》,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云烟顾柏,由作者“白弋”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白弋囚禁了三年的金丝雀,突然开始反抗了。他才发现自己从未了解过这个女人。...
《囚养掌心雀全文版》精彩片段
云烟原本还在忍,直到这声名字,她什么都崩塌了。
细细柔柔的声音,腻得让人发狂。
顾柏听着,眼底越发深沉,看着她几近崩溃的凌乱模样。
勾起了他更深处的渴望。
许久才结束了一切荒唐。
顾柏顺了顺她汗津津的发丝,缀着汗珠的身体在冷白的月光那么美。
看的他眼尾烧红。
抱着她到了沙发上。
云烟无力的推着他:“不要了,不要了……” 顾柏微微挑眉,语气不带一丝温度,捏住了她的腰。
“敢跑,就要接受惩罚,我还没玩够。”
“……” 看着狷狂可怕的顾柏,云烟齿间打颤,眼泪蓄满了眼眶。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刚才经历一场大起大落,她的神经已经濒临崩溃,根本承受不住所谓的惩罚。
够了!
真的够了!
云烟抓起桌上的被子,一杯冷水对着顾柏泼了出去!
“我说不要了!
不要!”
一室旖旎,瞬间熄灭。
顾柏直挺挺的站在沙发边,却没有擦掉脸上的水渍。
只是冷冷的盯着云烟,任由水滴话落,弄湿自己的衬衣。
云烟本能的有些害怕,但她心意已决,便不想再退缩。
她迎上了顾柏的目光。
哪怕是死,她也情愿死在外面。
顾柏目光一顿,抬手指了指房间:“去换件衣服,穿厚点。”
云烟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自己现在的确太狼狈了,所以她还是找做了。
清洗后,她换上了干净清爽的衣服,套了一件红色大衣走出房间。
此时,顾柏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刚才他们做那档子事的地方闷闷的抽烟。
他抬眸瞥了她一眼,目光顿了顿。
云烟很漂亮,这三年更是养得细皮嫩肉,像是完美的艺术品,艳而不俗。
即便穿着红色的大衣,也抢不走她眉眼处的丝毫风情,反倒是衬得越发娇艳欲滴。
有那么一刹那,顾柏依旧想把她关在这里。
他看云烟不动,掸了掸烟灰,没好气道:“不是要出去, 还不走?”
云烟愣了愣,连忙点头:“好,好。”
她难以置信的跟着顾柏下了楼。
直到车上暖风吹在脸上,她才感觉到了一丝真实。
她真的离开那栋房子了。
却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和顾柏一起离开的。
云烟偷偷看了一眼顾柏,那张脸在霓虹中俊美绝伦,墨眸锐利深邃,晃动着华丽的灯光。
仿佛有什么魔力一般,让人挪不开眼。
“看什么?”
顾柏淡淡道。
“没什么。
看风景。”
云烟心虚的胡诌,但是手上局促的小动作还是没有逃过顾柏的眼睛。
他唇角牵了一下,眉心少了几分戾气。
车子在一家餐厅外停下。
服务员一看车牌,立即恭敬上前拉开车门。
“白先生,晚上好。”
顾柏下车,将车钥匙扔给了泊车小弟。
云烟跟着下了车。
服务员眼睛很尖,一看到她就上来巴结。
不过他好像巴结错了人。
“这位一定是乔妗小姐吧?
您比网上更漂亮。”
“我……” 云烟已经三年没和外人打交道了,面对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得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不是。”
顾柏冷漠道。
服务员笑容不减,但眼中热情瞬间消失,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满是鄙夷。
显然他把她当成了那种女人。
有钱人出门在外,带那种女人很正常。
顾柏看在眼中不解释,不阻止,只是略带讥诮的扫过云烟。
仿佛在说,那他想错了吗?
你不就是这样的女人吗?
云烟白着脸,死死捏着衣服,却又无力解释什么。
顾柏睨着她,双手插兜,邪魅肆意,转身走进了餐厅。
这是云烟三年来第一次出来,她不想就这么破坏。
她太渴望自由了,以至于被轻贱,她都无所谓。
入座后,顾柏随意点了一些菜,根本没有过问云烟。
云烟也不在意,习惯了。
顾柏是个冷淡危险的人,违背他是没有好下场的。
菜缓缓上桌,云烟却没动筷,只是渴求的看着窗外的一切。
路上有嬉闹的情侣,有牵着小朋友的一家三口,有相守一辈子的老夫妻。
还有形影单只的路人,每个人都带着笑,等着跨年钟声。
云烟的世界一下子从鲜活了起来,手也不自觉的搭在玻璃上,恨不得自己也冲出去。
“吃。”
顾柏命令道。
他不喜欢云烟这种随时随地要跑的眼神。
他不喜欢!
“嗯。”
云烟收回目光,她的确有点饿。
晚餐,钱姨本来就做的敷衍,她为了逃跑也没怎么吃。
可当她端起碗,看着买去年的菜肴,却无从下手。
“又怎么了?
难不成这里的饭菜还不上钱姨的手艺?”
顾柏不耐道。
“我不吃香菜,会吐。”
云烟为难道。
闻言,顾柏略重的放下碗筷,拿起帕子擦了擦唇,目色冷冽。
“云烟,玩够了吗?
拿乔不适合你,这样只会让人倒胃口,或许我不该带你出来。”
原来是觉得她在装。
云烟觉得有些可悲,其实以前她就当着顾柏的面和钱姨说过她不能吃香菜。
顾柏根本没当回事。
可一想到要被送回去,她还是举起了筷子。
一大筷子香菜被她塞进了嘴里。
然后是第二筷,第三筷,第四筷…… “呕,呕……” 云烟光是咽香菜就开始不停的干呕。
眼眶描红,脸颊也涨红,痛苦的好像喘不上气。
她表情痛苦的看着顾柏:“可以了吗?”
顾柏一怔。
云烟再也忍不住的起身,刚好看到服务员上菜,瞥了一眼盘中的食物。
她捂住嘴,对服务员忍耐道:“他不吃洋葱……呕,失陪。”
说完,她冲向了洗手间。
云烟走后,服务员端着盘子,不知所措的看向顾柏。
“白先生,这菜……” “换了。”
“是。”
服务员转身。
“等一下,全换了。”
“好。”
服务员招来同事撤菜,谁也不敢招惹京市赫赫有名的白先生。
顾柏端坐着,指间在杯口打圈。
要是没记错,这三年,他留在公寓用餐的次数不超过五次。
除了第一次叮嘱了钱姨,他就没说过任何自己的喜好。
云烟居然还记得。
顾柏盯着云烟的位置,眸子沉了沉,招来服务员。
“去盯着她。”
南宁捏紧了手机,心随着嘟嘟声缓缓下沉。
距离上次母女俩通话,已经是三个月前了。
刚被关进这里时,她求过南慧救自己。
南慧却说:“是我告诉白弋你的行踪的,你体谅一下我好不好?要不是你这个拖油瓶,我至于熬到现在才嫁给白弋父亲吗?难道为了你让我去得罪白弋?你乖乖听话,等他气消就好。你别想着逃,否则我对那个死老太婆不客气。”
南慧不爱她。
她一直知道,因为她只是南慧年少时偷尝禁果的恶果。
俗称父不详的野种。
从小,南慧的打骂对她而言是家常便饭。
南慧说这是她爸爸欠的,活该她还。
所以,南慧经常跟着白弋父亲潇洒度假一个月,完全忘记家里还有年幼的她没饭吃。
有次,她饿晕在邻居奶奶家门口,是奶奶救了她,并且照顾她长大。
不是亲人更似亲人。
是南宁如今唯一最牵挂的人。
南慧明明说好只要她乖乖听话,就会帮她好好医治奶奶的。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逼她?
南宁悲哀的放下手机,最后还是递上了白弋今晚留下的卡。
这是她身上唯一的钱。
金丝雀的卖身钱。
“周助理,帮我补交一下我奶奶的医药费。”
周照略带嘲讽的接过卡,在手机上输入卡号,又点了几下,摇了一下头。
“还是不够。”
“还不够?怎么会?这是白先生的卡。”
“问这话之前,难道不该问问你值不值吗?先生说三年也腻了,给个三五万意思意思就行了,外面有的是倒贴先生的女人,又不差你一个,更何况他现在有了乔小姐,自然也不会对你上心。”
周照轻蔑又咄咄逼人。
南宁白着脸低下了头,瞬间安静了下来。
有些悲哀,却早就哭不出来。
白弋本来就没在意过她。
可从别人嘴里轻飘飘的说出来,她还是遍体生寒。
周照叹气,劝道:“别说我不帮你,其实你可以趁先生对你还有有点留恋时,打电话问他再要点钱,至少你奶奶也能得到医治,否则你奶奶恐怕……”
南宁一想到奶奶可能被送去精神病院,就心疼。
这些年,奶奶好东西都会先紧着她用。
现在她却连个安定的晚年都给不了她。
南宁盯着手机,拨通了储藏在心里滚瓜烂熟的号码,
……
医院。
白弋走进病房。
乔妗手上裹着纱布靠在枕头上,眼圈发红,似乎还未从车祸中回神。
一见白弋,眼底立即漫上水汽,伸手拥住了他。
“我刚才真的很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没事了。”白弋拍了拍她的背。
“抱歉,让你担心了,我本来想去饭店接你,谁知道走神撞了车,唯一庆幸的是你不在车上。”乔妗忍着泪道。
白弋蹙了蹙眉,心底一刺。
乔妗是他承诺的人,他却跑去找了南宁。
他眼底微微波动,抬手擦了擦她的眼角,鲜少这般轻柔。
“明天让周照给你配辆车和司机,别一个人开车了。”
乔妗依偎在他胸口,轻声道:“我不在乎这些,我只在乎你,你多陪陪我就行了。”
“嗯。”
白弋淡淡回应,脑海里却一闪而过一张挽留的小脸。
乔妗勾着白弋的脖子,仰头吻上去,却发现白弋在走神。
她难以置信道:“白弋。”
白弋眉眼下沉,不着痕迹拉开两人距离。
“你受伤了,躺下吧。”
乔妗的手顿在半空,心知肚明白弋是因为谁拒绝了自己。
南宁。
一个野种有什么好?
虽然心里压着火,但她知道白弋不喜欢吵闹的女人。
南宁也不配她吃醋。
她乖乖躺下,望着白弋的目光情意绵绵。
白弋到底不忍她一个人在病房,缓缓落座。
刚坐下,手机就震了两下。
拿出来扫了一眼,是南宁订购的奢侈品珠宝的消费记录。
六十万的卡,几乎全部刷光。
在他面前装成忠贞烈女吵着要走,最后还是舍不得他的钱。
呵。
他不屑放下手机。
手机却响了。
居然是南宁。
三年相处,南宁从不给他打电话。
这是第一回。
她看着娇娇弱弱,可执拗起来宁可在床上咬得满嘴是血也不肯哼唧一声。
估摸着这两天闹够了,钱也用爽了,知道低头了。
白弋漫不经心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南宁紧张急促的呼吸声。
莫名让他想起她在自己身上抗拒不成,凌乱的模样。
她道:“白先生,你,你能再给我点钱吗?我想……”
白弋眯眸,危险迫人,不耐烦打断道:“有事,没空。”
这头,南宁呼吸一顿,齿间轻微打颤。
刚要开口,白弋那头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柔柔的声音隔着手机传来。
“白弋,我有点冷,你能抱着我睡吗?”
女人娇嗔的呼吸声,南宁都听得清清楚楚,甚至能联想到两人在做什么。
她挂了电话。
心口泛着无尽的酸楚。
哪怕下定决心逃离,亲耳听到这样的声音,她还是觉得痛。
好像十年前的承诺只有她一个人当真了。
默默追随的十年,她在泥泞里翻滚,努力向上成长,有多少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南宁用力眨了眨眼睛,压下雾气,起身打开抽屉,拿出了一块玉递给了周照。
玉是素未谋面的亲生父亲留下的唯一东西,一直被南慧压箱底放着。
是南慧喝醉透露的。
她偷偷藏了起来,这辈子都得不到的父爱,只能用这块玉留个念想。
如今……
“麻烦帮我卖了吧。”
“行吧。没想到你身上还有这种好东西。”
周照摸了摸玉,触手温润,玉色清润,底子里还飘着一抹金丝绿,雕工更是少见的精细。
雕的是雪竹。
只一眼,仿佛看到了雪压竹叶的场景。
的确值不少钱。
南宁一个普通家的女儿,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东西?
八成是以前哪个男人送的。
想着,周照目露鄙夷,但没多问。
毕竟他也不会和送上门的前过不去。
“走了。”
“嗯,麻烦了。”
听着门上锁的声音,南宁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窝进了单人沙发,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给她安全感。
她心里很清楚说通白弋放过她,根本不可能。
她必须要自己找一个办法离开这里。
一定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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