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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

桑葚酒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讲述主角沈辞应雨竹的甜蜜故事,作者“桑葚酒酒”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我日夜盼他回心转意,他选白月光弃我而去......暗恋了他那么多年终于如愿做他的妻子,但是我们之间依旧没有情和爱,本以为只要我在他身边做一个好的妻子,时间久了多少会有那么些情分,但......“我绑架了你太太,来赎......”啪的一声,被挂断,绑匪都罕见懵了一下。“你不是最喜欢你的白月光,带着钱来赎她。”“钱我都给你,电话给她,我在别怕。”......既然你不救我,那我醒悟了去找新生活的时候你为何不放手,男人就是狗,你且慢慢追着吧,姐要去事业批了。...

主角:沈辞应雨竹   更新:2024-07-09 0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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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辞应雨竹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阅读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由网络作家“桑葚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讲述主角沈辞应雨竹的甜蜜故事,作者“桑葚酒酒”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我日夜盼他回心转意,他选白月光弃我而去......暗恋了他那么多年终于如愿做他的妻子,但是我们之间依旧没有情和爱,本以为只要我在他身边做一个好的妻子,时间久了多少会有那么些情分,但......“我绑架了你太太,来赎......”啪的一声,被挂断,绑匪都罕见懵了一下。“你不是最喜欢你的白月光,带着钱来赎她。”“钱我都给你,电话给她,我在别怕。”......既然你不救我,那我醒悟了去找新生活的时候你为何不放手,男人就是狗,你且慢慢追着吧,姐要去事业批了。...

《精选篇章阅读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精彩片段


沈凝月此举,即便应雨竹眼瞎,也能捕捉到是故意的。

见这里的管家想把自己拉走,她先下手为强地挽住应雨竹的手,嘴巴微微撅起:“应雨竹哥哥,是不是我哪里真的做错了,沈阿姨今天好像很不喜欢我?”

“还用问吗?”沈凝月不吃这表面示弱、实则告状的这一套,“应小姐,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也贵在懂得自重。”

较为含蓄地说完,沈凝月盯着应雨竹和应雨竹碰触中的手。

听出沈凝月的话外之意,应雨竹眼神变了变,嘴巴回归原本的形状,十分郑重地道:“沈阿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你直说,我向你解释和道歉。”

姑姑在应雨竹刚到来那会,明显展现出对应雨竹的敌意,旁观者看来,应雨竹觉得他姑姑的敌意来得莫名其妙。

沈凝月废话不多说,不管应雨竹情不情愿,示意管家赶紧将应雨竹弄走。

被弄走的前一刻,应雨竹望向应雨竹从自己手臂弯中抽走的那只手,暗暗地瞪了几眼沈凝月。

清理掉应雨竹,沈凝月看着刚才佣人拿来的两杯酒,同时端起,一杯给自己,另一杯递向应雨竹,感叹道:“我们沈家幸好有你,一直前进,没原地踏步。”

侄子初时成为自己的女婿,她有个特别满意的点是,应雨竹是沈家的后代中最优秀的,手腕了得,有应雨竹在,沈家不会走下坡路,她的荣华富贵会持续。

已喝了不少酒,应雨竹现在不想再喝酒。

无奈他姑姑小口小口地喝着,受其影响,他无意识地喝下小半杯,直至喝完。

酒杯放到桌子上,他正视他姑姑:“自家人就别说场面话了。”

这句话的真实含义是,让他姑姑闭嘴,不要跟他聊一些有的没的。

沈凝月识时务般地不言语,看清的父亲方向,马上找他。

无人发觉她转身的短短数秒,眼中充斥成功的笑意。

***

被关在房间,应雨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养母究竟是想干嘛。

不能以正常的方式离开房间,她又没勇气通过跳跃去到地面。

这可是8楼!

跳下去,她性命不保。

她干脆‘自暴自弃’地躺沙发上,等待养母的‘善心大发’,把她放出去。

没多久过去,她感觉空调似乎坏掉了,制冷能力糟糕得要死,一股热浪要从她体内爆发而出般,使她略感烦躁。

加上礼服对身体的束缚性很强,穿的时间一长,就产生各种束缚,得亏房间有她的私人物品,于是她卸妆,然后到浴室洗冷水澡。

冷水的冲击下,应雨竹浑身舒坦了些,至少没洗澡前的热,不烦躁得想打人。

她还顺便洗头,所以当她走出浴室时,是用手随便地捋吹得半干的头发。

长发及腰,每次洗头,她都烦吹头发,因此常常偷懒。

天气热,要不她去剪短点?

专心想着这件事,导致她忽略了观察周围,没发现房门被打开。

当思考是到床上躺着,或沙发上躺着,她后知后觉地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渐近。

放在地上的目光,她一下子抬起。

应雨竹进来了!

他站在她的面前,神色冷漠地俯视她,浓浓不悦地问:“应雨竹,故技重施,有意思吗?”

应雨竹:“???”

她什么都没做,只是被养母抓来参加寿宴,这对于应雨竹来说,她也是做错了?她打扰到他和他的白月光相处?害他的白月光对他产生意见?

她头扭到一边去,不理睬应雨竹的问题。


“我的律师半个小时后到,你有什么和他沟通。”应雨竹放好手机,余光扫向赵心妍,“你好歹是红圈所的律师,这种小事你居然处理不了,业务能力有待提高。”

言语间是十足的嘲讽,连神情也是嘲讽。

赵心妍嘴角抽了抽,不知如何掰回这一局。

应雨竹不按警察的逻辑思维做事,合法合理地换种方式,因为他的插手,两位顶尖律师快速赶来处理这件事,经过他们和警察一番交涉,赵心妍和应雨竹得以离开派出所。

赵佳丽要详细问清楚女儿今晚是哪种状况,便和女儿手挽手地走着。

应雨竹走在她们后面,有一丝羡慕赵心妍有亲人的关心和陪同。

赵佳丽参加过应雨竹和应雨竹的婚礼,纵然只见过一次应雨竹,依旧记得应雨竹的长相,认得出他是谁的丈夫。

和女儿走到路边了,她回头朝应雨竹说:“我和心妍打车走,不和你们一道。你脸上的挠痕要注意,饮食千万清淡,护肤品和化妆品别碰,小心留疤。”

“不,妈,知语和我们一起打车走!”赵心妍放心不下应雨竹独自回家。

“不顺道啊。”赵佳丽不明白女儿的做法。

女儿实习时期就从家里搬出去住了,她说什么今晚也得女儿回家住,她们家的位置较为偏僻,应雨竹住的是富人区,和她们不顺道,而且应雨竹的丈夫在这。

应雨竹看出赵佳丽让赵心妍跟她回家的想法,便道:“阿姨,心妍,你们先走,我自己打个车。”

赵佳丽奇怪地问:“你老公没开车来吗?”

应雨竹余光瞥了瞥与她并肩同行的男人。

月色下,男人依然是不耐烦的神色。

她不回应赵佳丽的话,选择笑了笑,然后默默用手机打车。

赵心妍还想说话,却被母亲一把拽走。

空旷的路边,在赵心妍和赵佳丽坐车走后,应雨竹盯着手机,浏览网约车离自己有多远,没留意应雨竹的去向。

某种意义上来讲,应雨竹是帮了她,可她生不出感激。

她没求他帮她,是他主动帮她的,她不欠他什么。

请老天爷在应雨竹等不及要跟她离婚前,不要让她碰见他了。

女孩站着不动,既不靠近自己,也不找自己说话,与以前反差过大,带给他的还是清静,应雨竹本不想理睬她,但司机将车开到他的面前,上车之际,他冷睨她一眼:“连句谢谢都不会说了吗?”

应雨竹耳聋般,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女孩的沉默不语,应雨竹猛地有点看不懂她。

昔日应雨竹的心思直白好懂,她人生最大的乐趣似乎是粘着他和花钱,她这次闹脾气的期限比他预想中的长,即便他希望期限延长,可他不喜欢她的不礼貌。

“被警察抓到派出所,我不捞你,你走不掉,看看你的样子,丢、人、现、眼。”

自己认为自己丢人现眼是一回事,被别人说丢人现眼又是另一回事,应雨竹不是首次听应雨竹说她丢人现眼了,对比上一次,她毫无波澜。

大抵是习惯了?

以前没发现应雨竹狗嘴吐不出象牙,现在发现他就是这副德行,她干嘛跟一条讨嫌的狗计较?总不能狗咬她一口,她回咬狗一口?

她抬起头来,迎上应雨竹轻蔑的目光:“我丢人现眼是我的事情,碍着你什么?你不来捞我,我在派出所待一个通宵,我就能出去了!你算个什么东西,少高高在上地教训我!”


他可以进来,门肯定是打开了的。

简单地梳理好额前的头发,她绕过裴珩,拿自己放在沙发的包包,准备离开。

岂料,她弯腰去拿包包之际,后背忽地传来不属于自己的温度,随即是难以承受的重量压来,她猝不及防地被压倒在沙发上,并伴随一种天旋地转的晕眩。

晕眩感好不容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比洗澡前更厉害的热,尤其看着半跪在她身上的裴珩,苏语宁感觉自己热得更厉害了,身体有些不受控,肌肤竟渴望和裴珩有接触。

她疯了吗?

自己是被迫参加寿宴,不是特地来找裴珩、想和他做什么的。

她想要坐起来,裴珩却是把她压制得死死的。

一双平日深不可测的眼眸,此刻像极猎人看向猎物,丝毫不掩饰他的内心所想,他还左手轻松抓住她的双手,右手缓慢又带着某种深意地拨开遮挡她脸的几缕头发。

她皱眉,“你要干嘛?”

“我要干嘛?”重复完她的话,裴珩宛若听见她说了笑话,讽刺地笑出声,“装高傲,果然不适合你。这种不入流又卑鄙龌龊的做事手法,才适合你。”

说话时,游走于他全身的那股燥热,几乎要集中力量在下面。

若非他自控力比以前强,他无法和苏语宁好好说话。

什么跟什么?苏语宁不明所以。

她挣扎着:“入流又卑鄙龌龊的人是你吧!我都没惹你,你凭什么把我摁在这,你松开我!”

“少跟我装无辜!”裴珩轻抬她的下巴,纠正她的歪头,让她与他对视,“闹够离婚,没人给你台阶下,你也不用再次故技重施,惹怒我,你没好处。”

在他的人生中,这是他第二次遇到。

“???”苏语宁一头雾水。

“半个小时内,把它弄出来!”

压住自己的男人,犹如下命令地说这句话,她懵了。

很快,她知道是什么意思。

裴珩从她身上起开,古代帝王般的坐姿坐在沙发上,目光先看了他看的双腿之间,后看了看她,十足的暗示。

苏语宁原先没反应过来,但一看小帐篷,瞬间明白了。

下一秒,她记起嘴巴以前有过的酸痛,下意识地捂了捂嘴巴。

而后,她炸毛骂道:“你脑子有大病!我早向你提出离婚,你的需求关我屁事!你找我解决什么?皇帝找侍寝宫女!我看你是个死太监!”

“自己下的药,不想承受后果?”裴珩眉宇微拧,大手一挥,圈住她的腰身,随即她的腰背被强大力道控制,以及她的脑袋不由自主地往下,“速度快点!”

下药?

苏语宁再迟钝,也察觉端倪。

结合体内挥之不去的热,养母强行把她关在这里,她得出了可信的结论。

必是养母给她和裴珩都下了药,不然,如何解释她身体的异常,裴珩又为什么笃定是她下的药?

她使劲地甩开禁锢腰身的大手,抬头挺胸地注视裴珩:“不是我给你下的药!我没那么闲!”

“装什么?不是你,那是谁给我下的药?”裴珩满满嘲讽地一说完,抬手捏住眼前人的下巴,情不自禁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一遍,眸中渐渐被火焰覆盖。

女孩明显是刚洗漱完,身上散发淡雅清香的沐浴露气味,长发随意地披散,巴掌大的小脸似乎还被水珠停留,水润润的,尤其是她的红唇,宛如正成熟的樱桃,诱人得很。

还有,女孩肌肤雪白,穿着休闲宽松的家居服,先前的挣扎行为使领口滑落,露出形状极美的锁骨和香肩,而他比她高将近一个头,俯视的角度下,好巧不巧地将衣服底下隐藏的大片风光一览无遗。


综合条件看,男孩在学校必然是校草级别的。

就是身上散发一股拽拽的气息……

等等,张丹缨说的带小孩,不会是带这个‘小孩’吧?

她今年二十四岁,比男孩大不了几岁,怎么带?

进去后,秦诗雅刚把古董花瓶放下,男孩指着角落的一堆杂乱无章的东西,对着她说:“你去整理好。”

这里没有管家佣人之类的家政人员吗?

她问题没出问口,男孩便消失了。

拿人钱财、替人做事,秦诗雅不得不整理东西。

不料,花了足足两个小时才整理好,她并不适应体力活,被累得坐沙发上休息,张丹缨还打电话问她:“年轮没为难你吧?”

‘年轮’指的是谁,显而易见。

她未立刻作出回答,想了想:“他只是让我帮他收拾东西,我刚收拾好。”

“以后你每逢周三、周日就去一趟他那里,看他有什么需要。”

“张总,你面试我时说的带小孩是带他?”

“嗯。你本科不是选修过儿童心理学吗?”

秦诗雅瞬间记起自己曾经有个当医生的目标,可惜高考报志愿时,养母让她向能赚到大钱的专业看,最后强势帮她定了学校和专业。

没学成医,她选修过儿童心理学来慰藉自己。

细想,婚后围着傅衍转悠的三年,她发现自己像个废物,已经快忘记学习过什么知识了。

她点点头:“对,我选修过,还考过证书。”

“年轮不好带,你多花点心思。”张丹缨叮嘱道。

“我会的!”秦诗雅笑道。

不想接下带‘小孩’的工作,可生存使人学会低头。

通话结束,她寻找男孩,准备跟他说一声她要走了。

然而,男孩神出鬼没地站在她的身后,狠狠吓她一跳。

听说她要走,他没有半点反应。

她有点打退堂鼓,猜想对方是不是难伺候。

猜想直到她走出屋子都在继续,还沾上诡异,因为她不经意地回头看一看背后,男孩站在二楼的阳台上,似是看她,也似是不看她。

莫名的阴森感,秦诗雅步伐有多快走多快,恨不得瞬移到别墅区的大门口。

“嫂子!”

精神紧绷之际,后面蓦地有声音,她背脊发凉。

“嫂子,是你吗?”

后面说话的人又发出声音,伴随而来的是停车的声音。

她回头一看,熟悉的面孔。

蒋霆。

“你怎么在这?”她皱眉问。

“我倒想问嫂子怎么也在这?”蒋霆离开车子,站在秦诗雅的不远处,环视四周,“大晚上的,你不应该和傅衍在家吗?”

人以群分是真理,蒋霆是傅衍的发小,有个德行和傅衍相似,即是他也有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习惯,秦诗雅这会就被他俯瞰。

她向来不喜欢蒋霆,主要是蒋霆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当着傅衍的面,他客客气气地叫她嫂子,说每一句话是深思熟虑般,一旦傅衍不在,他甩脸色给她看,说话阴阳怪气。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无意中得罪过蒋霆,或是蒋霆单纯的狗眼看人低、做人没素质,以至于他一副死样。

正想打发蒋霆,他接着说话:“错了,傅衍不应该和你在家,他告诉我,他和雨竹去陪他母亲,你今晚怕是要独守空房。

听不得冷嘲热讽的语气,秦诗雅怼道:“我独不独守空房,关你屁事?”

个别人总是给脸不要脸,蒋霆就属于这种人。

以前会顾忌一下蒋霆和傅衍要好的关系,不宜狠狠怼蒋霆,如今秦诗雅不想给蒋霆脸,觉得自己没动手打蒋霆,已经很客气了。


养母是从哪里得知她和沈辞要离婚的?

桑知语未能立刻回答,思考在没想到好的交代前,如何将这件事糊弄过去。

然而,养母像感应到她打什么主意,命令般地道:“我今晚的飞机回国,你明天回老宅,当面跟我解释这到底怎么回事!”

语毕,沈凝月利落地挂断电话。

余光扫了扫显示通话结束的页面,桑知语放下手机。

看着又开始愁容满面的桑知语,赵心妍关切地问:“你养母找你说了什么?”

“我阿姨知道离婚的事了。”桑知语烦躁地揉揉额角。

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先后遇到糟心的人和事。

“难怪你满脸的不知所措。”赵心妍和沈凝月接触不多,但判断得出沈凝月是位强势的家长,桑知语对沈凝月除开感恩,还有几分敬畏。

“明天我要面临狂风暴雨了,祝我好运吧。”虽然还没到明天,桑知语已经提前预知自己明天的命运,肯定是少不了养母的一顿狠骂。

“孩子突然离婚,当父母的多少有点不乐意,熬过去就好。”

“希望如此。”

***

次日上午。

太阳初升,金黄光芒穿过窗帘,照射到室内。

不知自己属于没睡或是半睡半醒的桑知语,睁开干涩的双眼。

住进赵心妍家里的第二天了,她还没适应狭小的房间,尤其是这床睡得浑身腰酸骨疼,还有那根本没法全部遮光的窗帘,令人讨厌得很。

未等她彻底清醒,她养母的生活助理打来电话,催促她赶紧回老宅。

丝毫不想回去,可不得不回去,桑知语快速地洗漱,打车前往。

一路上,她都是忐忑的,顺便祈祷养母少骂她几句。

“俩夫妻有什么不能好好说,闹到离婚这一步?”

奈何事与愿违,在老宅一见到养母,养母就差指着她鼻子骂了。

桑知语如是做错事的小孩,暂时低头不说话。

见她这样,沈凝月怒火四起:“我不管你和沈辞是因为什么闹离婚,你马上低头认错,哄好他!”

“阿姨,对不起,我哄不了沈辞。”桑知语微微抬头,“是我主动提的离婚。”

出远门度假几天,养女的婚姻状况便亮起红灯,沈凝月不允许这般事情发生,敲了敲她的太阳穴,试图让她理智归位:“你疯了吗?”

“我没疯。”

“你没疯?你做出这种行为,明白叫什么吗?叫做愚不可及!”

和沈辞离婚,迟早要过养母这关的,桑知语记得,以前养母发现她喜欢沈辞,鼓励她大胆地去追求沈辞,后来还十分开心她和沈家的关系是亲上加亲,如今,她剥离沈家儿媳妇的身份,养母肯定不同意。

因此,她打算任由养母骂个够,坚决不顶嘴。

怎料养母愈发生气,怒目圆瞪,连带拔高音量:“无数女人想嫁给沈辞,都嫁不着!倘若你不是我的养女,你连半点靠近沈辞的机会都没有!好不容易得来的,你不珍惜?”

做好不顶嘴的决定,桑知语还是忍不住地问:“阿姨,我被绑匪打到脑袋,住了几天医院,你不关心关心我的身体吗?”

养母骂了她许多,话题围绕的中心是她不识好歹地离婚,让人觉得哪里不对劲。比起她和沈辞离婚,她的身体是否恢复如初,不值得问一问吗?

“你整个人看起来好好的,我问什么?”沈凝月敛去些怒色,“好了,我不骂你了,你也别跟沈辞耍脾气,差不多就得了,继续和他过日子。”

“我不要。”桑知语撇撇红唇,“我和应雨竹同时被绑架,绑匪问他要我的五个亿赎金,他不乐意给,可绑匪问他要应雨竹的十个亿赎金,他一秒都不带犹豫的,我干嘛还跟他过日子。”

沈凝月品出个中深意,顿时重新浮现怒色:“因为这个,你主动提离婚?”

“阿姨,你不懂吗?他爱的不是我,是应雨竹!我不想和不爱我的人在一起了,我要离婚!”想不出好的交代,桑知语认为实话实说较好。

“你是沈太太了,你还介意沈辞爱不爱你,有什么用?你聪明点,好吗?抓住沈太太应得的那份,管理好沈辞的财产,钱在手,赶紧生下继承人,你就不要管他爱的是谁!”

“???”桑知语不敢相信养母会说出这番话。

明明她和沈辞结婚前,养母激励过她,沈辞现阶段不爱她,不要紧,假以时日,沈辞一定会看到她的好,继而爱上她,与她白头偕老。

“你别犯蠢,听到没?”沈凝月不愿意失去眼前的好日子,而这好日子的维持,需要养女稳稳当当地做着沈太太,“你一和沈辞离婚,我们的生活品质都得大打折扣。”

“为了生活品质,我就必须和……”

“你怎么讲不听呢?”沈凝月恨铁不成钢地打断桑知语,“什么爱不爱的?哪怕沈辞把应雨竹带进家门,你也得给我忍着!”

沈凝月是沈家第二代能力最弱的,经手的产业不是倒闭就是亏损严重,自从老爷子把家族企业交给第三代的沈辞接班后,只能每月从家族信托基金里领固定的钱生活。

那点钱,都不够她做几次顶级医美。

养女当了沈辞的妻子,她不仅是沈辞的姑姑,也是沈辞的岳母,待遇三级跳,她庆幸养女喜欢的人是沈辞,也庆幸养女拿下沈辞,所以她不爱听养女说虚无缥缈的爱情废话。

对于她来说,钱是最实在的东西,爱情一边去。

养女若为了所谓的爱情,弄丢了钱,舍弃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养尊处优,她第一个反对,并打醒养女。

桑知语从未想过养母不站在自己这边,不安慰自己就算了,甚至讲得出,应雨竹登堂入室,她也得忍着。

霎时,她做不出任何反应,像木头人地注视养母。

沈凝月恍若未见养女的异样,拿起旁边放着的手机,娴熟地拨打沈辞的号码。

电话一接通,沈凝月亲热地道:“沈辞,是姑姑!我在老宅呢,你今晚有时间回来一趟吗?姑姑好久不见你,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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