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西宴余岁晚的现代都市小说《轻易沦陷精品篇》,由网络作家“余岁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轻易沦陷》是作者“余岁晚”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傅西宴余岁晚,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所有人都知道,海城曾经最有名的纨绔少爷傅西宴,爱自己高冷的天才小青梅余岁晚爱得疯狂轰烈。一场车祸。余岁晚变成植物人。傅西宴失去记忆。余岁晚再次醒来,已是两年后。彼时,傅西宴身边已有爱人。为了爱人,在海城大学散布余岁晚,逼她离婚。余岁晚失望离开。五年后。余岁晚转嫁他人时,傅西宴红着眼出现在她家门前。“岁晚,我全都想起来了,你不能嫁给别人!”“妈咪,不能和坏叔叔说话,爹地会吃醋哦!”软萌的小糯米团子说完,向从轿车上下来的林谨舟伸出手,“爹地抱抱!”...
《轻易沦陷精品篇》精彩片段
直到前段时间,傅西宴频频高调示爱窦雨稚的新闻被安姨去年领养的14岁养女看到,安姨这才得知傅西宴失忆,并且在余岁晚成为植物人的那两年,身边人不敢向傅西宴提起余岁晚,连照片都烧了个干干净净。
安姨没什么文化,好不容易来一趟海城,就想着能带上照片帮一帮余岁晚。
可她从没有害人的心思。
“我知道安姨。”余岁晚轻声安抚,“你别怕,警察不会胡乱冤枉人的。我先去医院看一看伤者,然后想办法接您出来。”
“岁晚,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安姨哭出声来,“对不起岁晚,我是想来帮忙的!我没想给你添麻烦!我怕余家害你,也怕他们找到你妈!我总是什么都做不好……”
“没有!”余岁晚摇了摇头,用力攥住安姨的手,“安姨别怕,有我在。”
谢子怀一语不发跟在余岁晚身后,直到从警局出来才说:“余家要上节目的事,你要不要去和林家说一声?再不济……也该和林叔说一声。”
谢子怀口中的林叔,是林谨舟。
见余岁晚不搭话只低头摆弄手机,谢子怀以为余岁晚是怕京都林家发现林谨舟还和原生家庭的亲戚有联系,对林谨舟不满,便开口劝她……
“我知道你担心让林叔出手会关系影响到林叔前程,可一旦上了节目你们的关系更容易被扒出来!林叔如今掌权林氏,只有他开口才能让这个节目无法播出。”
《寻亲记》这档节目收视率很高,算是海城电视台的王牌节目之一。
节目主持人是如今正当红的脱口秀喜剧演员唐义安,且唐义安还有很深的背景。
谢子怀仗着谢家人的身份是可以约唐义安说一说,但他的话在唐义安这里未必有分量。
林谨舟就不一样了。
在谢子怀苦口婆心劝说时,余岁晚叫的车已经停在了警察局门口。
“今天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接下来就不麻烦你了。”
“余岁晚!”谢子怀恼火,大掌按住余岁晚将要拉开的车门,喉结翻滚着,急切质问,“你和傅西宴分开所以也要和我一刀两断?就因为我和傅西宴是发小?你这样对我不公平!这世界上不是只有傅西宴!你不知道我你和他领了离婚证我有多高兴,我……”
“所以呢?”
呼吸急促的谢子怀,被余岁晚平淡无波的清冽嗓音惊醒,回过神来。
他知道,这话越界了。
抛开余岁晚对他并无男女之情不谈,凭他和余岁晚天差地别的身世,凭谢家和傅家的关系……他和傅西宴的关系,他能给余岁晚一个什么名分?
他能娶余岁晚吗?
显然不能。
如果和余岁晚在一起,他能给余岁晚一个什么身份?
见不得光的情人?
傲气如余岁晚,即便是对他有感情或许都不会答应,更别提余岁晚对他根本没有男女之情。
“让一让!”余岁晚拉开车门,什么都没再说,把门关上。
·
医院门口围满了记者和窦雨稚的粉丝,余岁晚戴着口罩从偏门进去,找谢子怀的姐姐谢云清打听窦雨稚和傅西宴的情况。
“没事,你别太担心了。”谢云清白大褂下的肚子隆起,笑容如她五官气质般温婉,“窦小姐被西宴护得很好,就脚踝脱臼已经复位,西宴身上也都是外伤。”
闻言,余岁晚着实松了一口气。
只要窦雨稚和傅西宴两人没受太大的伤就好,安姨应该很快能被保出来。
“谢医生,急诊那边电话,请您过去会诊。”小护士从电梯里探出头,急急冲立在办公室门前的谢云清喊道。
“云清姐你先去忙吧!”余岁晚侧身将路让开。
“好。”谢云清将听诊器装进白大褂里,“太晚了你回去小心一点,到家给我发微信。”
余岁晚点头。
从住院部大楼出来,她坐在灯光幽暗的医院花园里。
她垂眸看着手机屏幕,按下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犹豫着没有拨出……
正如谢子怀说的,现在的傅西宴并不知道她和安姨的关系,她这个电话打过去极容易让傅西宴误会。
可如果不说,傅西宴自己查出她和安姨的关系,她这种不联系傅西宴的行为,会不会让傅西宴误会得更深?
在余岁晚摇摆不定时,长椅的竹林后就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说这个叫安素芬的女人曾经是余岁晚的养母?”
她扭头。
长椅靠背后的稀薄竹林小道内,影影绰绰能看到傅西宴和窦雨稚的表弟立在垃圾桶旁抽烟。
窦雨稚的表弟余岁晚之所以记得,是因为那天她和傅西宴喝下加料的酒,就是窦雨稚的表弟带人冲进房间,给她拍了照。
后来傅西宴贴满海城大学的照片,就是用的窦雨稚表弟叶长明拍的照片。
“对,西宴哥你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可能不知道,余岁晚的生母不是被拐卖到余家村去的嘛,这个叫安素芬的女人当初和余岁晚的妈一起逃了出来,余岁晚妈引产时大出血死了后,人家林家恨死了姓余的根本就不要余岁晚,就是这个安素芬养了余岁晚两年,也是这个安素芬给余招娣改了名字跟她姓叫岁晚。”
“后来这个安素芬得了重病没法照顾余岁晚,林家又不要余岁晚,这才有余岁晚被余家村的带回去,碰巧救了被人绑架的你,再后来……余岁晚就赖上你跟你一起来了海城。”
傅西宴靠在树上,随意支着长腿,漆黑的眸子阴沉如幽潭,紧抿着唇不说话。
“余岁晚成植物人那两年就是这个姓安的一直在医院伺候,姓安的没生育能力,把余岁晚当做亲生的,肯定是余岁晚指使这个姓安的来害我姐的!西宴哥……余岁晚肯定会来找你放过那个姓安的,你到时候可别心软,一定要为我姐报仇啊!”
“你想怎么报?”傅西宴问。
“西宴哥你看,余岁晚给你下药爬床想拆散你和我姐,雷鸣岳雷明珠这兄妹俩谁不知道是和余岁晚一起长大的发小,余岁晚假装报警又和雷鸣岳演戏撤案这不是心虚这是什么?之前因为这件事,我姐差点儿就出国避开你了。”
闻言余岁晚拉了把椅子,隔着茶几在林谨舟对面坐下。
区别于对待傅西宴他们的漠然疏离,林谨舟对余岁晚的态度算得上温和:“身上的伤怎么回事?”
“傅西宴推了我一把,撞假山上了……”
“我说的不是头上的伤。”林谨舟打断她的话。
送走窦雨稚正要回病房的傅西宴听到林谨舟的声音,退了一步,透过虚掩的门缝朝里面看去。
余岁晚表情漠然,语气平缓,像在说别人的事般:“余宝栋到了结婚的年纪,余家人想让我给余宝栋买房买车出彩礼,所以在学校门口打了起来。”
余岁晚没说谎,只是事情没说完。
余家人来海城不但想找余岁晚,还想找余岁晚和余宝栋的生母林谨桦。
找不到林谨桦,又见余岁晚一个女孩竟然没去打工赚钱还在读大学,余家人气的不行。
余家旺仗着是余岁晚生物学父亲,胡搅蛮缠在校长办公室撒泼,要学校把学费退给他们家。
眼见从余岁晚这里拿不到钱,余家旺又想以亲爹的身份把余岁晚带回余家村卖个好价钱,给余宝栋当彩礼娶媳妇。
她就是那个时候和余家人厮打起来的。
看着余岁晚下颚和脖子上的伤,林谨舟搭在膝盖上的手摩挲着。
余岁晚不愿细说,他也未追问,只放下交叠的双腿,身体前倾,认真望着她:“我八年前说过的话还作数,如果你愿意放下傅西宴,我可以安排你出国。”
她抬头对上男人仿佛能看进人心底的平静目光,搁在膝盖上的手收紧又缓缓松开。
“我知道傅家伯父伯母当初把我接来海城扶养,是为了林家注资和长期帮扶,八年前你来找我,应该是傅家不希望唯一的儿子和我在一起又不能明面上阻止,所以求到了林家跟前,你们那是想送我出国断了我和傅西宴的联系。”
她眉头皱着,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带着不解:“可现在,傅西宴忘了我且另有所爱,现在送我出国对你们似乎没有什么益处。”
“你很聪明。”林谨舟循循善诱,想劝动余岁晚,“但除了是否有益之外,你和林家还有血缘关系。”
林家二字,让余岁晚神经陡然绷紧。
她斩钉截铁道:“我和林家没有任何关系,我的存在是她在地狱生不如死的证据,她、林家和我,最好是这辈子都不要再有接触。”
“你现在的处境,可以说麻烦缠身且孤立无援,即便这样……也不愿接受林家帮助?”
林谨舟不紧不慢的醇厚嗓音,让余岁晚短暂失控的情绪平静下来。
“能从余家村出来,可以读书上学,我很感激林家和傅家,即便是出于血缘关系林家为我做的也够多了,我不想再欠林家的。”
林谨舟记得初见余岁晚时,她亲生外祖父外祖母说,这孩子生性冷漠。
可他明白余岁晚,她的冷漠是因为她的高道德和善良,还有对生母沉甸甸的爱。
她克制对亲情的渴望,把自己变成孤儿,为了让林家安心……让林家良心上能过得去,选择留在傅家生活。
余岁晚比他更符合林家的期待,能真正做到克己复礼。
林谨舟推了推眼镜,从容开口:“商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和海城傅家小少爷的事,消息难免会传到京都林家人的耳中。”
“和傅西宴也一样,我不会再和他有什么瓜葛。”她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等警察还我清白和傅西宴领了离婚证后,我就离开海城。”
她没打算告诉林谨舟她要去哪里。
“不会和傅西宴再有瓜葛?”林谨舟硬朗的眼廓深邃,似是不信,缓缓靠在沙发上,“当年,你也是这样坐在我对面,笃定地告诉我……傅西宴比你的命还重要。”
“现在不是了。”她声音利落,没有迟疑。
林谨舟眼尾微动,不露声色注视对面表情坦然的女孩,唇挑弧度几不可察。
双手抄兜立在门口的傅西宴闻言,眉头一紧,抬腿就走。
余岁晚最好是真的下定决心和他再无瓜葛,别等到真领离婚证时又推三阻四。
回到病房,傅西宴气闷躺下……
半梦半醒间,脑海里是被夕阳染成茶渍色的墙面,好闻的栀子味,和盛放蔷薇花中带着笑意的艳丽面庞。
他猛然惊醒,无法控制因悸动而激烈的心跳,捂着心口起身,额头上全是细汗。
他和余岁晚的过去,余岁晚和他讲述过,最初余岁晚醒来时朋友们也和他絮叨过,只是他不愿意听。
因为对他来说,过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未来只想同雨稚在一起。
他拧开水瓶,一口气喝了大半,强迫自己平复心情。
等警方还我清白,你公开向我道歉后,就把离婚证领了吧。
想起余岁晚在包间里说的话,傅西宴捏了捏眉心。
他真是一刻也不想再等,不想和余岁晚有任何牵扯。
第二天一早,傅西宴准备去隔壁病房找余岁晚谈领离婚证和公开道歉的事情,刚到门口雷鸣岳的声音便从病房内传来。
“珠珠是从小和你玩儿大的朋友,你忍心看她留下案底吗?再说她也是因为支持你和西宴在一起,才给西宴的酒里下了药,她是为了给你和西宴创造机会!为了你好!否则她为什么要做这种对她没有半点好处的事情?”
余岁晚听到雷鸣岳的话,满脸不可思议,脑子嗡嗡直响:“一句为我好就可以做这种下作的事?就可以不告诉我一声随意插手我的人生?把我的人生搅得一团糟?我倒想问问她为什么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雷鸣岳自觉理亏,低声说:“她说怕告诉你,你会不赞同,所以就自己做了!当时西宴已经计划着在生日时向雨稚求婚,她替你着急想最后再帮你一把!”
“她也没想到西宴会做的这么绝,直接把你的照片贴在你们大学。原本昨天晚上明珠是要和西宴解释这件事的,只是没想到你们俩最后都进了医院。”雷鸣岳的声音里带着疲惫,“岁晚,你看能不能这样,你撤案,我和明珠去向西宴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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