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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战王后,神妃携带空间去流放

香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替嫁战王后,神妃携带空间去流放》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霍长鹤颜如玉,讲述了​,有辱斯文!”二公子也蹙眉:“你怎么能说这种话?”颜如玉眼风扫他:“闭嘴吧你,吵架都吵不到点上,也不嫌丢人。”“我夫君若是不建功立业,你在什么府里呆着?不得跟着你爹娘你爷爷在乡下在土里刨食吗?还三公子,别人叫你狗三剩差不多!”“科举,前面的考试都过了吗?上来就科举?你怎么不直接去找皇帝要官做?就你这德......

主角:霍长鹤颜如玉   更新:2024-05-13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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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长鹤颜如玉的现代都市小说《替嫁战王后,神妃携带空间去流放》,由网络作家“香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替嫁战王后,神妃携带空间去流放》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霍长鹤颜如玉,讲述了​,有辱斯文!”二公子也蹙眉:“你怎么能说这种话?”颜如玉眼风扫他:“闭嘴吧你,吵架都吵不到点上,也不嫌丢人。”“我夫君若是不建功立业,你在什么府里呆着?不得跟着你爹娘你爷爷在乡下在土里刨食吗?还三公子,别人叫你狗三剩差不多!”“科举,前面的考试都过了吗?上来就科举?你怎么不直接去找皇帝要官做?就你这德......

《替嫁战王后,神妃携带空间去流放》精彩片段


丫环痛呼一声,手捂住嘴,血缓缓从指缝中渗出来。

她不可思议地低头看,砸中她的,是刚才被她“不小心”踢翻的汤碗。

碗没碎,被砸了一个豁口——她的一颗门牙也摇摇欲坠,嘴唇肿破,又痛又狼狈。

才被颜如玉打了两个耳光,脸肿着,巴掌印都没消,现在嘴唇又破肿,还险些掉牙。

“你!”丫环这下可忍不了,扬手就扑向颜如玉。

她也饿,刚才的肉汤自然也没她的份儿,现在就想抢到鸡,哪怕是骨头呢?

颜如玉岂能让她打,轻而易举抓住她手腕,毫不犹豫按进熄灭的火里。

虽然已经熄灭,但余灰还在,偶有红光微闪。

“啊!”丫环惨叫一声,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阮仙藻花容失色,心里却是畅快:颜如玉凶神恶煞,跟个夜叉一样,打吧,打吧!最好快点让大夫人厌弃,休掉她!

不过一个丫环,能换颜如玉被休被折磨,也算她有价值。

“快松手,”阮仙藻颤声道,“素儿就是想帮忙而已,不是想抢吃的,你何必这样下狠手?她的手会废的!”

“二表哥!”

二公子从惊讶中回神,怒气再次冲上来:“颜如玉!你疯了?快松开!”

颜如玉不理会他们俩,目光冷冷直视丫环:“知道错了吗?还敢不敢动手?”

“不,不敢了,我不敢了!”丫环满脸泪,眼神惶恐。

颜如玉这才松开她,继续分鸡。

二公子看着丫环的手,抬腿就奔着颜如玉的鸡踢过来:“不过是一只鸡而已,你竟然如此残害别人!”

颜如玉眼疾手快,抬手臂挡下他的腿,手掌紧握成拳,一拳头揍在他腿的穴位上。

二公子只觉得腿一阵麻痛,差点站不稳摔倒。

颜如玉缓缓站起,目光森然:“一只鸡而已?一只鸡你抓得到吗?尊贵的二公子?

别说一只鸡,一根鸡毛都是我的,我没说让动,谁也别动,包括你。”

“再说,你眼瞎了?她故意踢翻汤碗,干活的时候不帮忙,熟了想分鸡,她也配!

还想动手打我,我没砍掉她的手都是客气。”

她目光向下,掠向二公子的腿。

二公子觉得她的目光里像含了刀子,刮在腿上——腿更疼了。

阮仙藻泪珠挂在睫毛上:“素儿不是故意的……”

颜如玉偏头看丫环,眉梢微挑。

丫环瑟缩一下:“是……我是故意的。”

阮仙藻:“……”

“看好自己的人,管好嘴,”颜如玉瞥阮仙藻一眼,“否则奴婢犯错,主子一样要跟着挨揍。”

恰在此时,颜松从前面过来:“闹什么?颜如玉,又是你!”

颜如玉懒得理他,接着分鸡。

颜松目光微闪,冷冷道:“都听好了,现在立即动身,上路!”

众人一阵惊呼,怨声四起。

颜松甩动手中鞭子:“吵什么?有本事站出来,冲着我的鞭子说!”

二公子梗着脖子问:“现在天色已晚,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赶路?我表妹的脚还有伤……”

“啪!”

话还没说完,颜松一鞭子奔着他的脸抽过来。

大夫人赶紧一拉二公子,鞭子没抽中他的脸,却正中他的肩膀,鞭子尖扫过大夫人的手背,顿时一道血痕。

“母亲!”颜如玉握住大夫人手腕,“ 很疼吧?”

“没事,不疼,”大夫人嘶口气又忍住。

二公子也痛得脸色发白,眼睛赤红地盯着颜松:“你……”

“二公子,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是犯,我是官!好好记住自己的身份,不然有你的苦头吃,”颜松笑容阴冷,“腿脚都利索点!抓紧时间赶路,表现好的话,到前面再休息。”

二公子还想反驳,颜如玉讥讽道:“没本事把对手一击致死,就闭上嘴。

光用嘴吵吵,连累家人,那是莽夫。”

二公子怒目而视,阮仙藻心疼得掉泪:“二表哥,你没事吧?疼不疼?”

“没事,这点伤不碍事,”二公子咬牙忍痛。

“你不疼,母亲疼,”颜如玉毫不客气,转头看阮仙藻,“还有你,要哭到一边哭去,别在这儿碍我的眼。”

颜如玉扶着大夫人上路,霍长衡跟在身侧,紧张地看着大夫人。

“母亲没事,别担心,”大夫人勉强笑笑,摸摸他的头。

霍长鹤混在人群里,跟在他们后面。

“主子,夫人受伤了,属下这里还有点药。”

霍长鹤目光从大夫人身上移开,锁定颜如玉:“看看再说,等那个女人不在的时候。”

“是。”

霍长鹤对账房先生说:“你去,就说临行时你偷揣了银票,交给母亲。”

“是。”

他看向远处,这条路他很熟悉,再往前走个十来里,有几座庄园,是城中富贵人家的产业。

翼王的庄园就在其中。

“金铤,”霍长鹤低声吩咐,“翼王庄园地形图的副本,在你身上吗?”

身材削瘦的侍卫点头:“回主子,在。”

“稍后看队伍在何处停下,若是在翼王庄园附近,就拿出来看看。”

“是。”

天地漆黑一片,天边星子都隐在云层里,只有几名军兵手里的火把散发微弱的光。

众人深一脚浅脚,摔倒声不绝于耳。

已经走了一天,平时就坐马车也没坐过这么长时间,此刻都觉得双腿僵直,脚底血泡磨破,痛得钻心。

不知谁低声抽泣,一层层散开,引得不少人开始跟着哭。

二房的独子在这一辈里行三,只比二公子小一个月,他一向娇生惯养,身娇肉贵,此时感觉浑身骨头都在疼,烦躁直冲脑门。

“都怪你们!”他忿恨回头,“要不是你们大房惹事,我现在还好好在府里,明年春年我就能参加科举,光宗耀祖,现在全毁了!”

大夫人紧抿唇不说话,二公子忍不住反驳:“大哥是被冤枉的,待他回来,一切都会好的!”

“回来?他还会回来吗?我看,他不是死了就是躲起来了!他倒好,惹了事跑得快,倒连累我们!”三公子看着自己双手,“可惜我……”

“可惜你的手以后不能摸到青楼的女子了?”颜如玉的声音强势加入。

三公子震惊地看她:“你说什么你?简直……不可理喻,有辱斯文! ”

二公子也蹙眉:“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颜如玉眼风扫他:“闭嘴吧你,吵架都吵不到点上,也不嫌丢人。”

“我夫君若是不建功立业,你在什么府里呆着?不得跟着你爹娘你爷爷在乡下在土里刨食吗?

还三公子,别人叫你狗三剩差不多!”

“科举,前面的考试都过了吗?上来就科举?你怎么不直接去找皇帝要官做?

就你这德行,自宫了给皇帝当太监人家都不要!”

“你说什么你?”二夫人气恼,“简直是……”

颜如玉手指间冷光闪烁:“我烦了,都闭上嘴。谁再敢说我夫君半句不是,我割了他的舌头!”


霍长兴趴在铺上,嚎着嗓子叫:“母亲,我身上疼,我要吃肉!”

二夫人心疼不已:“行,行,我想办法。”

她捏着袖子里藏的那点碎银,实在不行,就去和官差驿兵换点吃的。

三夫人垂眸不语,假装没有听到。

二夫人看她一眼:“三弟妹,我看父亲也辛苦得很,要不咱们去给父亲换点吃的?

我记得你那还有根金簪,先换了,等到前面镇上,我的银子换开了再还你。”

三夫人暗自冷笑,这个蠢货,算珠子都打掉了。

“二嫂,你记岔了,我没有金簪,要是有,我早就换了,还能叫父亲吃苦?

我娘家只给我一些干粮,没给银子。

要我说,什么换开不换开的,给得多了,也能多换点不是?

父亲吃剩下了,还能给你家长兴吃点。”

二夫人一噎,谁想管那老头子的死活,主要是给儿子换吃的,想叫着三房一起,从中占点便宜。

“行了,有这力气还不如去想办法,”老太爷闭着眼睛,“赶紧去准备吃的。”

二夫人撇撇嘴,不情不愿。

“去看看,老大家的是怎么弄的,她就算不管,出点东西总是应该。”老太爷只觉得外面的香气有魔力,勾得肚子里馋虫一个劲儿叫。

“父亲,刚才兴儿就去要了,寻思衡儿那小崽子肯定好说话,哪成想死护得紧,愣是没拿到,颜如玉又凶得很……”

二夫人讪讪,不再多说。

“那就去想办法!当初要不是你撺掇着分家,老大的东西也该先孝敬我!”

二夫人张张嘴,三夫人赶紧说:“父亲别生气,二嫂当时也是好意。是吧?二嫂,要不你赶紧找找官差,先给父亲换点吃的再说?”

二夫人气呼呼抱着包袱出门,站在院子里喘粗气。

她寻着香味儿又找过去,从窗户里看,见颜如玉他们正吃肉吃菜吃馒头,那叫一个香。

甚至连账房先生都有一份!

岂有此理!

她火冒三丈,推门进去,怒声质问:“好啊你们,你们是宁可把吃的给一个下人,也不给我……父亲,是吧?”

大夫人扭头看到她,正欲说话,颜如玉慢悠悠回答:“是啊,怎么了?”

二夫人:“……”

“你!你真是胳膊肘往外拐,一个下人,也配!”

“现在都被流放,共患难的都是肝胆相照讲忠义的人,是人,自然就要互相帮助,兔子是人家的,人家怎么不能吃?”

颜如玉字字讥讽:“倒是你,和你父亲,你儿子,你丈夫,都是一群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你们有脸要,我们不想和畜牲吃一锅东西。”

“颜如玉,你敢骂人!”

“你才知道?我不但敢骂,我还敢打。”

颜如玉刚一扬手,二夫人嗖一下子跑到外面。

“你给我等着!”

颜如玉冷笑,懒得再搭理。

账房先生放下碗:“对不住,夫人,给您添麻烦了。”

大夫人忙说:“哪的话,如玉说得对,这兔子本就是你们的,大家互相照应,没什么麻不麻烦。”

账房先生吃完道:“我去洗锅碗。”

颜如玉似笑非笑,看向霍长鹤:“不让你侄儿去?一把年纪,歇歇吧。”

霍长鹤:“……”

“是该我去。”

账房清清嗓子,只好把锅给他。

霍长鹤端着锅到外面去洗,金铤银锭凑过来:“主子,您要干什么?”

“洗锅碗。”

两人瞳孔地震,金铤紧闭着嘴唇不言语,银锭痛心疾首:“天爷啊,主子,您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

您只用碗来吃饭,怎么能刷碗?您知道锅怎么刷吗?天爷啊……”

霍长鹤把锅塞他手里:“那行,你去刷。”

“……”银锭低头看看,“吃这么干净?也没说给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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