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王玄墨在与好友粱丘一在廊亭中饮茶作诗。
砰——王玄墨从凳子上掉了下来,梁丘一急忙扶起,“王兄,这是怎么了?
今日饮的是茶水,怎么?
莫非王兄晕茶?”
王玄墨被扶起坐在石凳上,“梁兄说笑了,因我与家中弟妹是双胞胎,心灵相连,三人中一人受伤,其余两人也会有所联系。
见笑了。”
“哦~稀奇,稀奇,想来只是听说,不曾想今日见到,稀奇稀奇。”
梁丘一手拿折扇,品着极品毛尖,“不知王兄是否有信心会志在必得?”
王玄墨拿起面前盘中的糕点,“这次陛下为西公主选驸马,在六部九卿五品以上里面选,三十岁以上,未娶妻妾,全都要去,唉~我也难逃。”
“怎么?
如若金枝玉叶到家中,岂不是满门荣光。
为何唉声叹气?”
梁丘一摇着折扇满脸疑惑。
“公主喜欢玉兰花,陛下宠爱至极,颁布各省、州、府、县、都种玉兰山水庭院,劳民伤财。”
梁丘一听了这话,差点喷出口中茶水,“王兄严重了,我若不是家中己有妻室,定是当仁不让,看来你与公主是方枘圆凿,格格不入呀。”
“来,梁兄,今日亭中相会,本应尽兴才是。”
王玄墨举起手中茶杯。
梁丘一看着“唉~我去苏州上任,不知何时能见了。
你在京师伴君如虎,凡事多要斟酌。”
王玄墨与梁丘一拜别,往回走去,天色突然阴沉起风降雨,看见前方有一破庙,朝那走去。
后又陆续进来了一位老者背着包袱行囊,老者后又有一位书生,书生后又跟着一位樵夫,樵夫后跟着锦衣华服的富贵哥带着一位仆人。
王玄墨一眼看穿,这哪是什么富贵哥,举手投足间伸着兰花指,分明是哪家大小姐女扮男装出门玩。
破庙难掩大雨,漏水的地方好几处,几人来回走动。
走动间,老者大嚷,“我的玉佩不见了,定是你们几人偷走的。
报官,报官。”
富贵哥开口,“你再看看,是不是放到别处?”
旁边仆人附和着,“就是,就是。”
老者坚定不会,就认为是几人偷走,“不会,就是你们几人,求求你们给我,那是我的传家宝,我这次来京师,是来看我那小金孙的,那是要给我小金孙的。”
旁边樵夫无奈开口,“俺在门口一首没动过,你可别冤枉俺。
就你们西个一首动来动去。”
书生见势,连忙撇清关系,打开书篓,“你们看看,我可没拿。
对了,刚才你们三个离他最近。”
书生的一番话,把嫌疑定格到三人。
“喂!
你当我家公子什么人?
玉佩要多少有多少。
什么没见过。”
仆人气冲冲的挡在富贵哥面前。
“我今年七十九,仵作几十年,现如今应是含饴弄孙的年纪,家传玉佩被我弄丢,我真是不孝啊。”
老者声泪俱下,富贵哥于心不忍,“玉佩多少钱?
在下愿出钱。”
“家传之物,金钱无法衡量。
今日你们不交出,我就撞死在这庙中。”
老者老泪纵横。
王玄墨见老者涕泪交加,也于心不忍,看了看周围几人,“为以示清白,我愿脱去衣物。”
“你们为何不脱?”
书生看着富贵哥主仆。
“我代之。”
仆人挡在富贵哥面前。
“不行。
你不脱?
就先把你绑起来搜身。”
樵夫拿出绳子。
“不行,不能绑我家少爷。”
仆人阻拦也被绑了起来。
“既然在这庙中出事,就交给庙中神仙判决,现在我们把衣物举起,走到神像后方,静待神像判决。”
王玄墨带领众人走到神像后方。
片刻后,书生举起的衣物和老者的衣物出现绿色的荧光。
樵夫瞪大双眼,“真的有神仙!!!”
老者惊呼,“神迹。”
书生转身要跑被王玄墨绊倒在地,“快抓住他。”
樵夫立马押住书生拿出绳子,绑住书生。
被绑住的仆人小声对富家哥说:“有神仙?!”
王玄墨见老者跪地拜着神仙,过去扶起老者,“不是神仙,刚才听您说是仵作出身,想来身上沾有骨头上的磷粉,磷粉在暗处会发光,谁近身接触就会拿到玉佩,拿的同时会沾染磷粉,所以小偷是谁?
显而易见。”
“还不快把玉佩交出来?”
樵夫拉着紧绑书生的绳子。
“在神像坐垫下。”
书生低着头,无奈说出位置。
老者过去取出,“找到了,找到了。
谢谢,公子。”
随后老者与樵夫押着书生输去了官府。
“原来如此。”
仆人恍然大悟。
“呀,忘了还有你们两个。
辛苦你们,吸引那个扒手的注意。”
王玄墨开着玩笑,解开了绑着主仆二人的绳子。
“哦~原来你知道我不是扒手。”
富贵哥生气的甩了甩衣袖。
“不绑着你,难道让小姐你在众目睽睽之下脱衣服就不好了。”
说完王玄墨就离开破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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