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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阅读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

橘子软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谢鸢卫循,也是实力作者“橘子软糖”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话,这里住的是我家世子爷的院里人。”“哦?”周砚脚步放得更慢,眼神落在玉清院迟迟不舍得移开。“听闻卫大人对妾室十分宠爱,可是真的?”郑嬷嬷眼露诧异,实在是周砚这话有些逾矩,可周砚迫切想知道阿鸢的消息,所有人都告诉他阿鸢过得很好,可若不能亲眼看见,他绝不会相信。他了解阿鸢,那是个吃再多苦也不会说出来的人。他怕她受委屈。......

主角:谢鸢卫循   更新:2024-07-29 18: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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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鸢卫循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由网络作家“橘子软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谢鸢卫循,也是实力作者“橘子软糖”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话,这里住的是我家世子爷的院里人。”“哦?”周砚脚步放得更慢,眼神落在玉清院迟迟不舍得移开。“听闻卫大人对妾室十分宠爱,可是真的?”郑嬷嬷眼露诧异,实在是周砚这话有些逾矩,可周砚迫切想知道阿鸢的消息,所有人都告诉他阿鸢过得很好,可若不能亲眼看见,他绝不会相信。他了解阿鸢,那是个吃再多苦也不会说出来的人。他怕她受委屈。......

《全章节阅读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精彩片段


他家主子会喝醉?不会是周翰林下药了吧?

长远表情凝重,就要拔剑将周砚拿下。

卫循低头捂着嘴轻咳一声,长远拔剑的手移开,连忙上前扶住他。

“爷,您怎么喝了这么多......”

周砚搀扶着他另一边,见长远问起,笑着解释道,“我和卫大人一见如故,免不了多喝了几杯。”

“这样啊。”长远明显不信。

“是周某的错,自然要周某护送卫大人回府。”

“不......”长远没想到周砚竟然要送他们,连忙拒绝,可是他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手心便被捏了一下。

长远会意,知道这是主子给自己提示呢。

“那......那好吧,劳烦周翰林了。”

安宁侯府离景园并不远,到家时卫循身上的酒气还未散,这也让周砚提起的心落了下去。

只有卫循醉着,他后面的计划才能正常进行。

周砚跟着长远将卫循扶进了外院,卫循的院子和他的人一样,冷清简洁,周砚环顾一周,突然开口。

“卫大人身边伺候的人呢?”

“您是想问院里的丫鬟婆子吧?”长远边给卫循脱去官服,边回话,“我家大人不习惯那么多人伺候,身边用惯的只有我一个。”

“哦?那姨娘也不在吗?”

周砚攥着手,语气小心翼翼。

长远此时难得机灵一回,“您这话说的,我家爷一身酒气,哪里舍得让谢主子伺候啊。”

所以,他注定见不到阿鸢了?

周砚眼中闪过失落,也没有了继续待下去的心思,“既然卫大人已经到家,那周某便走了。”

“小的送您。”

长远起身,周砚摆了摆手,“不必,你伺候好你家主子即可。”

“那小的让下人带您出去。”

长远叫来郑嬷嬷,周砚跟着她往外走。

这边两人刚出门,卫循便从榻上起身。

他清明的眼神哪里有一点醉意。

“爷?”

长远不知道周砚的身份,自然不懂自家爷为何装醉。

卫循脸色冷着,未解答他的疑惑,开口道,“备水,让阿鸢进来伺候。”

......

周砚跟着郑嬷嬷走到二道门处,往里便是玉清院。

他脚步顿住,似不经意的提起,“这院子清静,住的是何人?”

郑嬷嬷头次见主子有客上门,以为他是主子的好友。

“回大人的话,这里住的是我家世子爷的院里人。”

“哦?”周砚脚步放得更慢,眼神落在玉清院迟迟不舍得移开。

“听闻卫大人对妾室十分宠爱,可是真的?”

郑嬷嬷眼露诧异,实在是周砚这话有些逾矩,可周砚迫切想知道阿鸢的消息,所有人都告诉他阿鸢过得很好,可若不能亲眼看见,他绝不会相信。

他了解阿鸢,那是个吃再多苦也不会说出来的人。

他怕她受委屈。

郑嬷嬷收回眼神,心中已经升起戒备,“自然是真的,我家大人虽性子冷淡,可对谢主子却是极好。”

长远是她的干儿子,沈家的事她可是一清二楚,沈娘子不过让谢主子烫到手,世子爷便将沈大人养外室的隐秘给捅开了。

现在沈家名声臭的不行,连沈娘子也跟着名声大减。

别人不清楚,他们这些伺候的人最知道世子爷有多护短了。

“是吗......”

周砚喃喃自语,又往玉清院看了一眼。

即使卫循对阿鸢好又如何,他到底给不了阿鸢名分。

与其做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雀,不如放手让她飞。

周砚敛下眸子,遮住眼里的戾气,他早晚会带阿鸢走的。

阿鸢,等我。

......

玉清院。

今晚阿鸢睡得晚一些,她手中的屏风绣了一半,已经能看出花样。


遇见阿鸢之前,卫循从未期待过孩子。

即使是妻子,于他而言也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他会给她体面,给她管家的权利,但唯独给不了爱。

可对阿鸢,卫循总是忍不住心软一些,她这样的出身活在世上本就艰难,除了他又有谁能依仗?

宠妾灭妻虽是乱家根本,但他的阿鸢这样乖巧听话,自然不会恃宠而骄,只要正妻大度能容人,后院自然无忧。

卫循从小天资聪颖,习惯了去掌控一切,可他不知,人的心是控制不了的。

烛火闪烁间,男人箍着她的腰,黑眸涌动。

“阿鸢,我是谁?”

阿鸢咬着唇,娇声欲泣。

“......爷......您是......世子爷......”

海上掀起巨浪,阿鸢这只孤舟险些被掀翻。

“恒之......阿鸢,唤我恒之。”

卫恒之,卫循的字,只有亲近者才能这样叫他。

阿鸢昏昏沉沉,可仅存的理智提醒着她,她不配。

恒之是世子夫人该唤的称呼,她一个通房不能逾矩。

她微微敛眸,将眼底的痛楚掩去,抬起手臂,低声求饶。

“世子爷,您疼疼阿鸢......”

卫循使出浑身解数,还是没从阿鸢口中听到他的名字。

他低头,小通房乖巧的依偎在他怀中,嗓子哭得都要哑了。

两人明明挨得这样近,可卫循总觉得阿鸢是风,稍不注意就会从他手心溜走。

他心尖一痛,低头吻上她的唇。

......

次日阿鸢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卫循本就很少留宿,所以她早已习以为常。

阿鸢抱着被子起身,两条腿又酸又软使不上力气,嗓子也因哭求变得干涩嘶哑。

“春桃,给我倒杯水来。”

她倚在床头,娇媚的小脸满是滋润过的春意。

青纱帐被撩开,冒着热气的杯盏递过来,阿鸢看也没看便接过来。

温热的蜜水入喉,她干涩的嗓子才舒服些。

“还要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阿鸢握着杯子的手指一紧,猛地抬头望去。

“......世子爷,怎么是您,春桃呢?”

她没想到这个时辰卫循竟然还没走,他不是该去忙公务吗?

卫循没回答她的问题,转身又给她倒了一杯蜜水。

阿鸢确实渴极了,卫循不开口,她也无法问出答案,不如多喝些水润润喉。

娇软的唇被蜜水浸湿,越发显得红润。

男人指腹落在上面碾了碾,多余的水迹被晕开又慢慢擦干。

许久,他才收回手。

“春桃在外面,待会儿再唤她进来伺候,你替我更衣。”

说完,卫循便从一旁的架子上取过衣袍。

阿鸢接过,一眼就认出是自己做的那件。

昨日她被卫循训斥,这衣袍匆匆丢给长远,也没敢问卫循是否喜欢。

如今他特地拿回来,还守着她醒来换上,阿鸢心头划过一抹苦涩。

为何他要这样好,如果他对自己坏一些,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

“是。”

阿鸢低头温顺应了一声,起身披了件外衣,赤足站在地上。

冰凉的寒意传来,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卫循眉峰下压,伸出手臂将她抱起,引着阿鸢踩在他脚上。

“爷......”阿鸢小手攥紧他的衣襟。

卫循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就这样穿。”

主子的吩咐,阿鸢向来不敢违抗。

她忍着羞耻,艰难的替卫循将身上的外袍脱掉,换上她新做的。

“够了!”

外袍已经穿了一半,卫循便已将她推开。

他为难阿鸢的法子,到底只折磨了自己。

“我自己来。”

卫循移开她的手,几下便将衣服穿好。

他低头扯了扯嘴角,心头划过一抹无奈。

遇到阿鸢,他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彻底失控。

看着腿软快要站不稳的小通房,卫循的眉眼温和下来。

“去床上再睡会儿,昨晚不是哭着喊累。”

“世子爷!”

阿鸢踮起脚尖,伸手捂住男人的唇,妩媚的杏眼中闪过羞恼,倒比刚才的柔弱多了生气。

“我没有......”

卫循轻笑一声,打横将她抱起放在床上。

高挺的鼻尖抵着她的掌心蹭了蹭,最后落下一吻。

“是,你没有,都是我冤枉了阿鸢。”

阿鸢哪里抵抗得了他这样的温柔,眼中浮起雾气,心里也多了委屈。

“爷不要打趣我。”

她会控制不住沦陷的。

可只要想到以后这样的温柔也会属于别人,她的心就硬下来。

卫循不懂小通房的难过,只以为她脸皮薄,又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才起身。

“好,你睡吧,我走了。”

官署的公文积压了一堆,他今日确实耽搁太久了。

卫循哄她时极尽温柔,可抽身时也比谁都干脆。

房门开合带来一股冷风,阿鸢的脑袋越发清明,她本就是卫循的玩物啊,或许哪天卫循腻了,也会像这样毫不留恋的将她丢掉。

阿鸢低头,眸中划过一抹苦涩,可心中某处却越发坚定。


卫循垂眸,指尖转着杯沿,并未接话,卫老夫人就知道他还是不愿,遂继续苦口婆心的劝道。

“你二哥那身子需常年用药养着,仕途上帮不了你,你二嫂虽能管家,但到底名不正言不顺,娘年纪大了,活不了几年,难道要我死了都看不到你娶妻生子?”

卫侯爷驻守边关,几年回不来一次,卫家兄妹三人都是被卫老夫人一手带大的。

尤其卫循最为孝顺,此时看着母亲鬓边的白发,他再说不来拒绝的话。

“好......全凭母亲安排。”

见儿子终于松口,卫老夫人喜笑颜开。

“好好好,我这就让人去请媒婆,你喜欢哪家的姑娘,长相性子可有要求?”

说完她就知道自己问错人了,若是三郎有喜欢的人,何至于拖到今日还未娶妻。

“丞相府的苏大娘子年纪比你小几岁,家世也匹配得上,娘之前在宴会上见过几次,是个才貌双全的娘子,或者尚书府的林二姑娘,她母亲是慧荣郡主,家世没得挑,上面几个兄长又个个出息,等成了亲也是你的助力......”

卫老夫人数着京城有名的几个小娘子,觉得哪个都好,就等儿子点头她让人去提亲。

“母亲看中就好。”卫循表情漠然。

“什么叫我看中就好,这是你娶妻,日后她进了门是要给你开枝散叶管理后院的,自然要娶你喜欢的。”

卫循没有喜欢的女子,但听到管理后院时,他眼前浮现出阿鸢娇媚柔弱的脸,眸光微动。

“不拘家世相貌,只要性子温和大度即可。”

“温和大度......行,娘给你好好挑挑。”

卫老夫人倒是没往阿鸢身上想,三郎向来理智,娶妻这样的大事怎么会受个通房影响。

然而她认为冷情理智的卫循,此时心思已经跑到了祠堂中。

卫老夫人忙着跟嬷嬷商量京城哪个媒婆更好,也顾不上儿子有没有吃早膳了。

卫循见状便起身,吩咐嬷嬷待会儿将食盒交给长远,自己则往祠堂中走去。

祠堂在正房后面,门口有两个粗壮的婆子守着,见卫循过来,两人连忙行礼。

“世子爷。”

“开门。”

卫循声音威严,婆子们不敢违令,连忙将祠堂门打开。

阴暗的祠堂中,阿鸢跪在地上,腰板挺得笔直。

她身前放了张矮桌,笔墨纸砚和法华经摆在上面,右侧是写好的经书,已经有厚厚一沓。

四面的风吹进来,阿鸢执笔的手冻得通红。

听到门口的动静,她转过头,就看到卫循迎着光进来。

“世......世子爷?”

阿鸢似个犯错的孩子,神情有些无措。

卫循行至她身前,目光落在她红肿的手上。

“不是免了你今日的请安?”

“爷怜惜阿鸢,但阿鸢不能忘了规矩。”

她低垂着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不敢抬头看卫循。

在世子爷心里,她一定是个不知好歹的人吧。

如今受了罚,也是她自找苦吃。

小通房柔弱又固执,卫循伸出指尖点了点她额心。

“不用跪了,起来吧。”

“可老夫人那里......”

“怎么?我的话你就不听了?”

“阿鸢不敢。”

卫循脸色冷下来,阿鸢便连忙起身。

只是她跪得久了,两条腿又僵又麻,起身时差点跌在地上。

男人的手扶住她的腰,掌心的灼热透过袄裙传过来,阿鸢悄悄红了耳尖。

“多谢爷。”

卫循没在意她的羞赧,掌心支撑起她的身子,问道,“还能走么?”

“能......能的。”

阿鸢不习惯在人前与他亲近,即使祠堂中只有他们两人,可卫家祖宗的牌位看着,阿鸢忍着双腿的酸麻跟卫循拉开距离。

男人眉峰微沉,不悦得收回了手。

“走吧。”

门外的婆子见两人先后出来,互相望了对方一眼。

“这......”

其中一个婆子想上前去拦,被旁边的匆忙拉住。

“你差事不想要啦,竟然敢拦世子爷!”

“可老夫人命我们盯着谢娘子,等她抄完法华经再放出去......”

老夫人不发话,她们也不敢将人放出去啊。

“行了,谢娘子是世子爷院里的,他要带走老夫人能不放?咱们就当没看见就好。”

俩婆子商量完就去前院给卫老夫人请罪,但这会儿卫老夫人正满门心思给卫循挑选媳妇呢,闻言摆摆手就让她们下去,倒是赵婉从厨房回来,听到卫循护着阿鸢的事气得摔碎一个茶杯。

“小贱人,就会勾引男人!”

“太太消消气,她一个通房哪里值得您动怒。”

赵婉的奶娘陈嬷嬷递给她一杯热茶,又伸手给她顺了顺心口。

“就她那副狐媚模样,早晚有人替您收拾。”

“我就是看不惯,这些小骚蹄子惯会勾引主子,咱院里那两个若不是有我压着,恨不得让二爷死在床上。”

赵婉说是恨阿鸢,不过是因为管不住自己的男人。

她父亲赵平是个七品小官,按理说以她的家世根本嫁不到侯府来。

但卫琮身子弱,门当户对的人家舍不得让女儿守活寡,所以卫老夫人为了给儿子冲喜,就选中了门庭低好生养的赵婉。

盼着她进门能给儿子开枝散叶。

然而卫琮这个走两步路就喘的病秧子,却是个色中饿鬼,娶了赵婉没多久就腻了。

他没差事,老夫人又愿意纵着他,所以整日跟小妾们在房里厮混。

赵婉管家的同时,还得防着后院那些女人,生生被逼成了泼妇。

陈嬷嬷心疼自家主子,早知卫琮是这样,主子当初说什么也不能嫁过来。

“太太,那瘦马通房就是个玩意儿,不足为惧,您该防的是未来的世子夫人,现在世子爷没娶妻,侯府是您当家,可等世子夫人进门,这管家权就要交出去了。”

赵婉跟二房有今日的体面,都是因为她管家,若没了管家权,二房和她在这侯府就成了边缘人。

这让习惯了权力的赵婉,如何能忍。

“那嬷嬷说要怎么办?”

赵婉慌忙捉住奶娘的手,陈嬷嬷浑浊的眼闪过一抹精光。

“所以未来的世子夫人,一定要是您能拿捏住的人......表小姐今年十七,也该说亲了。”

小说《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拉下去!”

“王爷......”

御医如丧考妣,惨白着脸被侍卫拖出去。

苏文轩刚进门便撞到这—幕。

他拿袖子擦擦额头的冷汗,弯腰谄媚道,“表哥,这御医就是个酒囊饭袋,我已经派人去请林太医了,他最擅长骨科,定能治好表哥的手。”

“凶手抓到了吗?”

景王打断他的话,表情暴戾。

苏文轩脖子—缩,声音低如鹌鹑,“昨日夜黑风高,让他跑了......”

“废物!都是废物!”

别看两人是表兄弟,平时又—块欺男霸女,可到底君臣有别,景王—怒,苏文轩便吓得跪在地上。

“那贼人受了伤跑不远,侍卫们已经去周边搜了。”

“抓不到人你就提头来见!”

景王怒喝,手筋被挑断的痛让他压抑不住怒气,更是恨上了卫循。

苏文轩战战兢兢伏在地上,“是,我这就去搜查!”

......

“大人,这周围属下已经调查清楚了,猎场后山是—个村子,平时山上会有猎户来,但他们都是在外围活动,鲜少进里面,昨日那村子并没有人上山,所以可以排除他们的嫌疑。”

“排除?没抓到凶手,他们都有嫌疑,都抓起来!”苏文轩在里面被景王骂了—通,这会儿心里正存着火呢,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是。”侍卫应下,安排手下去抓人。

“其他地方呢?”苏文轩继续问道。

侍卫表情纠结,苏文轩拧眉,“怎么,还有不能说的?”

侍卫连忙摇头,“属下不敢,这附近还有个温泉庄子,是安宁侯府的,昨日卫世子带着家人住下了。”

“哦?卫循?”

苏文轩拉下脸,“走,过去会会他。”

作为京兆府少尹,卫循是京中所有纨绔子弟嫉恨的人,尤其是苏文轩。

他和卫循年纪相仿,家世相当,可卫循年纪轻轻便官至四品,得皇上重用,而他只能靠苏丞相运作,在户部捞了个七品小官。

平日连点卯都不去,日日跟景王厮混在—起,而他们强抢民妇的事又被卫循搅散,苏文轩对他早就有意见了。

......

“爷,苏文轩带人过来了!”

庄子离猎场不过—个时辰的路程,苏文轩找过来都在卫循的意料之中。

“让他进来。”

昨晚他们夜潜猎场没人知道,庄子里的人以为卫循早早便和阿鸢歇下。

就连阿鸢也只知道卫循受伤,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夜行衣已经被烧掉,没有留下—点证据。

卫循坐在外院正厅,等苏文轩进来。

“卫大人好自在,放着京兆府的公务不忙,竟跑来庄子里散心。”

苏文轩身后十几个人高马大的侍卫,全挤在正厅里,而卫循身边只有长远。

两方实力悬殊,但卫循眼皮都没颤—下,低头抿了口茶,笑了。

“苏大人不也—样,卫某可比不上你,倒是苏大人为何带人来我庄子?”

苏文轩被他刺了—句,脸色难看,—撩衣袍在他身边坐下,不等下人伺候,便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起来。

“哼!昨晚景王遇险,凶手罪大恶极逃脱,本官自然是为了追查而来!你们卫家庄子离皇家猎场最近,恐怕凶手就藏在这里!”

“苏大人慎言,无凭无据便污蔑朝廷命官,小心皇上听见罚你板子。”

卫循眼眸微敛,语气平静却暗含威胁,苏文轩脸色—哂,差点被他唬住。

“谁说我没证据!那贼人受了伤,—搜便知!还是说卫大人想要包庇凶手?”

“呵!”卫循冷笑—声放下杯子,俊美的脸上似蒙了层冰。

“苏大人想查,那查便是,只是抓不到凶手,卫某定要告到陛下跟前,让他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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