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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不,他明明是蓄谋已久完整阅读

美绿哔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先婚后爱?不,他明明是蓄谋已久》,现已完本,主角是谢清乔温之淮,由作者“美绿哔哔”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刚走出室内就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裸露的小腿位置沁开。外面天色已经渐黑,谢家司机还没到。她站在餐厅门口,整个人思绪还是有些懵的。她居然就这么答应温之淮明天领证了……?脸颊依旧有些烫,谢清乔低眸看了眼手机,屏幕上好几条未接来电,还有信息,都是婶婶和叔叔打过来的。她没有看,但多少也猜到点什么。父母出......

主角:谢清乔温之淮   更新:2024-05-11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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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清乔温之淮的现代都市小说《先婚后爱?不,他明明是蓄谋已久完整阅读》,由网络作家“美绿哔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先婚后爱?不,他明明是蓄谋已久》,现已完本,主角是谢清乔温之淮,由作者“美绿哔哔”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刚走出室内就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裸露的小腿位置沁开。外面天色已经渐黑,谢家司机还没到。她站在餐厅门口,整个人思绪还是有些懵的。她居然就这么答应温之淮明天领证了……?脸颊依旧有些烫,谢清乔低眸看了眼手机,屏幕上好几条未接来电,还有信息,都是婶婶和叔叔打过来的。她没有看,但多少也猜到点什么。父母出......

《先婚后爱?不,他明明是蓄谋已久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初秋凉风吹拂而过,谢清乔从包厢出来。

刚走出室内就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裸露的小腿位置沁开。

外面天色已经渐黑,谢家司机还没到。

她站在餐厅门口,整个人思绪还是有些懵的。

她居然就这么答应温之淮明天领证了……?

脸颊依旧有些烫,谢清乔低眸看了眼手机,屏幕上好几条未接来电,还有信息,都是婶婶和叔叔打过来的。

她没有看,但多少也猜到点什么。

父母出事以后她寄居在二叔家,这些年下来二叔二婶虽然对她好,但她心里很清楚,在他们这个圈子,子女大部分都是用来交易的筹码。

自从堂姐谢嘉瓷出国后,这一个月来,二婶傅容晚已经帮她安排了不下数十次相亲,就打算用她换个好价钱来解决谢氏目前的困境。

与其让她被挑,还不如她自己主动。

温之淮已经是她见过的人里面各种条件最合适的了。

而且,长得还很好看。

“小姐。”谢家车子在跟前停下,司机拉开车门,示意她上车。

谢清乔低眸,刚迈步准备上车,身后一道男声传来,

“谢小姐。”

穿着西装的男人快步过来,在她跟前站定。

谢清乔微蹙眉,认出来人是温之淮的助理,“有事?”

她语气很淡,神色清冷。

方文微微颔首,将手中的盒子递过来,“这是家主让我给您的。”

谢清乔低眸,视线落在方文手上,是一支烫伤膏。

白皙指尖微微动了动,刚才被滚烫茶水烫伤的位置似乎又隐隐刺痛了下。

谢清乔红唇抿了抿,接过烫伤膏,“谢谢。”

方文颔首。

谢清乔转身,弯腰上车。

黑色车辆从视线里驶开,餐厅门口位置。

方文站在原地,身后脚步声响起,温之淮一身黑衣,骨节分明的手掌拢着黑色金属手杖,眸色平淡望着车子驶离的方向,冷硬俊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刺骨的风吹拂过来,西装裤一角被吹起,露出左边小腿位置一截冷色金属质地的假肢。

“家主。”方文上前。

温之淮神色平缓,冷白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动,印章尾戒在周遭灯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寒光,落在他侧面脸颊上淡到几乎快不见的疤痕上。

两侧保镖站立,方文犹豫片刻后开口,“家主,谢小姐,似乎对您完全没有印象了。“

温之淮面不改色,俊美脸庞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淡淡开口,

“不急,我与她,有的是时间。”

——

谢清乔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她从餐厅出来后没有马上回去,而是让司机先送自己去了一趟学校的舞蹈练功房。

她今年刚刚二十一岁,是京舞大学芭蕾舞系在读学生,平常大部分时间其实都是在学校宿舍住,偶尔才回谢家。

车子停进车库,别墅一楼客厅里的灯还亮着,从外面玄关位置就能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

婶婶和叔叔还没睡。

谢清乔低眸,纤长眼睫微动,已经多多少少猜到点什么了,以往这个时间点叔叔和婶婶早就已经上楼休息,今天还在等她,估计就是谈的温家的事情。

“乔乔回来了?”

刚进玄关,鞋柜打开,传来声音,婶婶傅容晚的声音就传来。

谢清乔从玄关走出来,一眼看见客厅里候着的人,唇角弧度很轻的弯了下,“叔叔,婶婶。”

她眸色微微垂了垂,一眼注意到客厅里堆积如山的各种高定品牌的礼物和盒子,心里顿时也猜到点什么。

傅容晚上前,拉着她的手到沙发这边,给她递过来一个热乎乎的暖手宝,“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谢清乔语气很淡,“去练功房练习了会儿。”

傅容晚握着她的手没说话,看了眼沙发上没做声的谢成业。

谢成业轻咳了一声,“乔乔,今天见到温先生了?”

满屋子堆积如山的礼盒已经说明问题,谢清乔也没打算遮掩,只很淡的嗯了声,“见过了,我们打算明天就领证。”

“那怎么行!”

谢成业蹙眉开口,“明天也太着急了,最起码先让我们两方长辈见个面,定个合适的日子啊。”

傅容晚也应和开口,“是啊乔乔,你年纪小不懂这个,温先生人是好,但你们这也太快了,找个时间,让我们跟温家长辈一起吃个饭,到时候好好商量商量,婶婶也好给你备好嫁妆。”

谢清乔弯了下唇,将手从傅容晚手中抽回,温淡道,

“我是可以等,但叔叔的公司等得急吗?”

谢成业怔了下,面色有些僵硬。

客厅有一瞬的寂静。

“好了好了,现在年轻人就这样,”傅容晚轻笑,不动声色转移话题,“乔乔跟温先生或许就是天定良缘,明天领证就明天领证。”

谢成业没说话,低头喝茶。

傅容晚笑眯眯的看着清乔,“那明早婶婶送你去民政局?”

谢清乔面色平淡,喝了一口热水,语气温和,

“不用,温先生明天过来接我,我也会直接搬走,今后就不再麻烦叔叔婶婶了。”

她的意思很明显,带着一股割据的意味。

是了,自从五年前谢言辞生意失败,在华尔街跳楼自杀,沈青音也毫不留恋的抛下她再嫁,最落魄的时候,是谢成业和傅容晚收留了她,这些年下来,他们对她不算好也不算太差,离开前,自己也算是如愿卖了个好价钱。

两不相欠了。

谢成业明白过来她的意思,脸色难看几分,瞪着她似乎是想说什么,傅容晚及时握住他的手,笑着看向谢清乔,温和道,

“乔乔,累了一天了吧,上去先休息,明早做个漂亮的新娘子。”

谢清乔嗯了声,目光扫过客厅堆积如山的礼盒,转身上楼。

——

谢清乔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八点。

她跟温之淮约的时间是上午十点。

简单洗漱后她打开衣柜准备换衣服,指尖顿了下,她掏出手机,搜了搜——【去民政局结婚应该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点开搜索结果,大部分都说穿浅色系,建议男女服装同色。

温之淮今天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了?

谢清乔怔了下,纤长眼睫动了动,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没有温之淮的联系方式……

正思索间,手机上方有电话进来,是陌生号码。

谢清乔接通,

温和沉冷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谢小姐,户口本准备好了吗?”


……

谢清乔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有些暗,光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

她动了动身子,突然“嘶”了一声,又麻木的躺了回去,谢清乔闭着眼睛,整个人陷在被褥里。

太痛了,从来没有这么痛过。又累又难受,她在练功房做各种高强度的训练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痛苦过。

谢清乔脑海里不受控制浮现昨晚的场景,以及温之淮俯在她耳边,压着嗓音说的那些话。她有些脸红,脸上一股热意上涌,谢清乔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几乎整个人都捂在被子里。

又躺了一会儿,谢清乔起床,刚洗漱完从浴室里出来房间门就打开了,温之淮推着轮椅进来,见谢清乔洗漱好,才朝着后面招手。

他的身后跟着送餐的侍者,把他们的早餐摆在桌子上,全程低头,目光不敢乱看。

饶是如此,谢清乔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面对温之淮,无疑是一遍遍提醒着两个人昨晚发生的事。

反倒是温之淮神色自然,语气温和,一点也看不出昨晚的那股凶劲:“过来吃早餐,你需要补充体力。”

谢清乔脸红,抿着唇坐在温之淮对面,低头一言不发吃东西。

温之淮推着轮椅,到茶几下面的隔层里拿出一个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一支药膏和棉签,弯腰抬手去碰谢清乔的小腿。

她吓了一跳,小腿下意识往后瑟缩了一下,不解的看着温之淮。

温之淮提醒道:“你的小腿需要上药。”

谢清乔低头看了眼,小腿上有些红痕,这会儿温之淮提醒她,她才后知后觉感到一股刺刺的痛意。

谢清乔想起来了。

昨天晚上小腿那抹挥之不去的冰凉似乎还能感觉到。

坚硬的,冰冷的,每当她浑浑噩噩,沉溺于温之淮给的温柔时,那抹冰凉又刺激得她清醒了点,然后身上的人存在感更为明显。

她被拉着和温之淮一同沉沦,当手指不经意间滑过那抹冰凉的金属时,换来的是温之淮更凶更重的进攻。

握着勺子的手紧了紧,瓷器碰撞出轻微的声音,谢清乔没再拒绝,红着脸让温之淮给她上药。

温之淮体温偏低,手指握着她脚踝的时候,她忍不住缩了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收紧,她的脚踝被温之淮包裹在掌心里,力道不重,却是不容挣扎的意味。

谢清乔的脚很漂亮,脚趾轻巧干净,脚背白皙绷直,但因为常年练习芭蕾有些过分的瘦,也有很明显的芭蕾穴。

冰凉的药膏涂在腿上,覆盖住了那股痛意,有些凉但是很舒服,她低头吃着早餐,不敢往下看一眼。

吃完饭,温之淮的药也上好了,手指上不小心沾了点药膏,他抽了一张纸巾,垂眸面不改色擦着那根手指。

温之淮看着谢清乔,口吻平淡温和:“你再休息一会儿,然后我们回去。”

谢清乔没有拒绝,她现在确实有些累。

回到床上躺了一会儿,差不多快到下午四点的时候,两个人准备离开山庄,方文来接他们回家。

离开的时候,陆寒锦来看他们。瞧见谢清乔的样子,又看看温之淮,脸色平静冷淡,只不过眉眼间的一丝餍足,还是让他察觉到了什么。

他笑了笑,没说什么,看着二人开口:“七哥,嫂子,以后经常过来玩啊!这里随意为你们准备好!”

温之淮点头,谢清乔弯了下唇:“谢谢。”

和陆寒锦告别后,两个人坐上了回家的车。

路上谢清乔有些困,脑袋昏昏沉沉的,偏头闭眼睡了过去。

温之淮看了她一眼,让方文开慢一些。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谢清乔感觉脑袋越来越沉,根本分不清在哪里,身上时冷时热的,恍惚间,只感觉自己被谁抱住了,周围充斥着另一个人身上的味道,很熟悉的的味道,她忍不住往那个怀抱里挤。

——

谢清乔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房间里开着灯,她嗓子干得冒烟,睁开眼睛,温之淮就在她的床边,她歪头去看他,抿着干涩的唇瓣,开口:“温……”

刚出声,谢清乔就忍不住皱眉,嗓子很难受,温之淮端过旁边的水杯,扶着谢清乔靠在自己怀里,把水杯递到她的嘴边:“喝吧。”

吞咽声响起,谢清乔喝完水舒服多了。

看了眼房间,是家里。

房间门开着,小猫钻了进来,想跳上床,又碍于温之淮在有些怂,只能在床边,围绕着谢清乔来来回回的跳着转着,时不时“喵——”一声。

谢清乔脑袋沉得无法思考,有些茫然现在的情况。

温之淮开口:“你发烧了,药已经喂你吃过了,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谢清乔更懵了,下意识开口:“怎么会发烧?”

这个天不算热,她皱眉想了下,只能是那天泡温泉的时候,可能没注意着凉了。

想到这里,谢清乔正要开口,温之淮就出声了。

他低沉声音而耳边炸开,温和的带着歉意,说出的话却恨不得让谢清乔把自己捂在被子里不出来:“抱歉,是我的原因,我以后会温柔点。”

谢清乔:“……”

她猛然去看温之淮,他眼眸漆黑,面容温和带着几分歉意,似是真的因为昨晚的事情感到歉疚。

谢清乔瞬间就反应过来,脸色骤然变红,张着嘴嘴唇动了动,被子里捏着布料的手拧紧,被子被她紧紧捏在掌心,粉润小巧的脚趾蜷缩着,垂下头不去看温之淮。

谢清乔内心很惊讶。

做这种事怎么会做到发烧啊?!

以前听几个室友开玩笑说荤段子的时候,也没说会这样啊!

谢清乔摇摇头,不敢再想下去。

发烧了她脸色本来就红,想到那些画面,整个人更加像是蒸熟了似的,红着脸垂眸可怜兮兮的抿着唇,温之淮看着这样子的谢清乔,眸色微深,攥着水杯的手用了点力。

“这两天好好休息,先别去学校了,可以吗?”

谢清乔点头,她这个状态去学校也跳不了,打电话跟老师请假,安心的躺在床上休息。

谢清乔请了两天假,安心待在家里养病,每天不是逗逗猫,就是看一些有意思的综艺。

两天后,谢清乔痊愈了,才跟温之淮去要去学校了。

温之淮没意见,送她去学校。

周三早晨,谢清乔给小猫配好猫粮,看着它低头专心吃饭的乖巧模样,摸了摸它的头:“我要去上课了,晚上回来看你。”

小猫专心吃饭,没有搭理她。

谢清乔又摸了摸,才心满意足离开。

车上,谢清乔坐在温之淮旁边,说起了学校的事。

京舞大学即将迎来八十年周年校庆,到时候会有表演,她和几个室友其实也是在为这件事准备着。

在练功房除了上课,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排练当天的表演舞蹈。

说完学校活动,谢清乔又想到家里的猫,手肘撑在膝盖上,掌心托着下巴,偏着头看温之淮:“你说,给小猫取什么名字?”

温之淮膝盖上放着一份打开的文件,中间夹着一支黑金色的钢笔,打开的页面是密密麻麻的字样。

温之淮抬起头,看着谢清乔,口吻平淡:“你想叫什么?”

“唔……”谢清乔手指点着脸颊,眉心蹙了下,歪头思考状,“要不……叫它公主?”

温之淮眉梢微扬,唇角弯了下。

谢清乔越想越觉得这个名字可以,布偶猫是猫界的颜值担当,他们家那一只更是好看,毛茸茸的,湛蓝色的眼睛像是一对宝石般透亮,爱干净又乖巧,安静的时候喜欢歪着头看人,可不就是跟个小公主似的。

温之淮眉梢微抬,并不打算告诉谢清乔家里那只猫是方文买猫时被猫舍骗了买成公猫,只顺着她的话点头,嗓音温和:“可以。”

谢清乔弯唇黑眸清亮,“那以后就叫它公主了。”


房间寂静了一瞬。

温之淮的话太过直白,漆黑的瞳孔大方坦荡的看着谢清乔,脸色一片认真郑重。

谢清乔指尖蜷缩了下,将温之淮的衣服捏得皱皱巴巴的,几乎在手心里攥满。

她没有说话。

温之淮低眸看着她,深黑眸子里情绪一片深浓,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谢清乔目光跟自己对视,不让她逃避。

“妉妉,你愿意吗?”他沉默地看着她的眼睛。

谢清乔下巴被迫抬起同他对视,清亮瞳孔里含着雾气,清冷素净的脸庞雪白,只有唇是红的。

她没有拒绝。

温之淮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的时候,深浓的眼底欲色弥漫开来,看着谢清乔的眼底侵略性十足。

不等谢清乔反应过来,他直接迈步往前,一手扣着谢清乔后颈,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把人禁锢在怀里吻了上去。

又凶又重,像极了野兽撕咬猎物,却又怕猎物疼,保留了几分理智,舍不得伤害到怀里的人。

温之淮放在谢清乔腰上的手往上,冷白骨节的手掌扣着她纤细薄背的蝴蝶骨,几乎将整个人拢进怀里。

入眼一片晃眼的雪白。

谢清乔呼吸有些促。

温之淮一边吻着她一边搂着人的腰往身后走。

谢清乔分不清方向,只忽然感觉被一把抱起,后背抵上冰凉的墙壁。

雪白纤细的薄背触上一片冰凉,唯独蝴蝶骨还拢在温之淮的手掌心。

凉意激得谢清乔意识回笼几分,垂下的卷翘长睫颤了颤,她半垂着眼睛,眼底多了几分短暂的清醒,看着近在咫尺的温之淮,手指有些无措的抓着他。

后腰有些硌人,谢清乔记得那是灯开关的位置,她垂眸,双手放在温之淮的肩膀上,视线同他对视着。

温之淮咬了下她的唇瓣,提醒人要专心,随后吻得更深,谢清乔整个人几乎被他紧紧抵着墙,后背贴着房间的开灯,随着动作前后灯一开一关。

谢清乔有些晃,眼底水汽弥漫,看着时亮时暗的灯,大脑一片空白。

唯一的存在感,就是眼前的温之淮。

一吻结束,谢清乔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雪白胸脯起伏几分,白色睡衣松散的落在手臂上。

太狼狈了。

谢清乔有些无力,身体抵着后面的墙止不住的往下滑,小腿悬空着,似乎触碰到温之淮冰凉的金属假肢。

温之淮呼吸似乎也有些乱,但俊美脸庞在黑暗中依旧镇定,没有一丝异样。

谢清乔看着他,神思有些混乱的想,怎么会有人做这种事情还这么一本正经。

“妉妉。”

意识迷乱之中她听见他叫她的名字。

谢清乔仰着头,纤细修长的脖颈如玉,像玫瑰花枝,呼吸都有些上不来。

只有悬空的小腿一晃一晃的触碰着他冰凉的金属假肢。

“妉妉。”

他又叫她。

谢清乔有些后悔把自己的小名告诉他了。

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反复这样叫让她有种做坏事的感觉。

温之淮扣着她的腰,一只手捏着她的腿盘上自己的腰,印章尾戒凉的刺了她一下,谢清乔陡然睁眼,眸子跌进跟前深浓的黑眸里。

温之淮望着她,俊美脸庞沉静,唯独一双黑眸又深又深,像化不开的雾,他吻着她,在坚定缓慢的刺痛中再度开口,声音沉哑低缓,

“Butterflies in my stomach .”

【英语里的老梗,翻译过来的意思是“我的胃里有蝴蝶”,代表悸动、紧张、类似于小鹿乱撞的心情。即使表面从容不迫云淡风轻,但实际上胃里早已经有千万只蝴蝶在飞。当然,温之淮在这里这种情况下说这句话也有“我把蝴蝶吃掉了。”的意思,一语双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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