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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精彩片段
江安彦嚼着嘴巴里的花生,一脸无辜,“断腿的那个又不是二弟,二弟好好在他屋里待着,没磕也没伤的,我为啥没心思吃”。
之前在余音梨园发生的种种都是江家人做的一场戏。
江安彦为了证明自己有心思吃,又往嘴巴里扔了三颗花生,嚼的嘎嘣脆,甚至还要投喂。
“爹,娘,要不你们也来点儿吃?五香的,味儿不错!”。
周锦初:!!!
江知尘见周锦初要发火,赶忙拉着她坐下,顺便递上一杯茶,“消消火,我来跟彦儿说”。
周锦初翻了个白眼儿,还喝什么茶,气都气饱了!
“彦儿啊”,江知尘走到江安彦身边,一点儿不讲情面的把他剥好的花生拿走塞进自己的嘴巴里。
嚼吧嚼吧……嗯!别说,还真挺好吃!
“江知尘!”,周锦初都要气死了,这爷俩没一个省心的。
江知尘嘿嘿笑了一声,“别生气别生气,我这就跟彦儿说!”。
他转身,故意板脸道:“之前我怎么说的?你二弟没受伤这件事儿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就连你三弟我都没告诉。而爹之所以告诉你,就是觉得你嘴巴严,不能乱说话”。
江安彦又无辜了,“我没说啊,而且您看我在外面装的多好,满脸都是二弟受伤的悲愤!”。
周锦初冷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在戏台上的时候就你笑的最欢”。
“那是……没忍住嘛,而且我一直低着头,没人能看清我的表情,说不定还会觉得我哭的太难过呢”。
江安彦找补,并且他觉得发笑的原因不在自己,完全是娘亲演戏太投入,太好笑了。
周锦初又哼了一声,侧过脸不理他。
江知尘又说,“你看你这悠闲的样子,哪有一点儿因为兄弟受伤的着急?”。
江安彦又有理由,“我这不是在屋里嘛?在屋里也得装啊?”。
江知尘点点头,“当然,你看我和你娘,我们一直都沉浸在你二弟受伤的氛围中,只有这样我们出去的时候才能不被人看出端倪!”。
江安彦哦了一声,坐下后就愣神儿,也不知道想了点儿什么。
江知尘没叫人进来,兀自收拾了吃过的花生皮,又简单的清理了下屋子,桌上就放着一个茶壶,茶杯里是冷了的茶,看起来特别的清冷。
这时,江良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大爷,五少爷带着御医回来了!”。
话音未落,江知尘和周锦初还没反应,就见江安彦蹭的一下弹起来,打开门冲了出去,哭嚎着喊,“御医在哪儿呢,赶紧给我二弟看腿!”。
“呜呜呜!我可怜的二弟啊,你一定要好起来啊!”。
初尘院里,江安彦的哭声从南飘到北,从东飘到西,从地上飘到天上,余音不绝,能绕宣平侯府好几圈。
江知尘和周锦初对视一眼,不自觉的“噗嗤”笑出声来。
“咱们这大儿子啊——”,周锦初摇摇头,彦儿诚实过头,从里到外都冒着傻气,说他傻都是在夸他。
江知尘扶着周锦初走出屋子,在她耳边小声嘀咕道:“彦儿这样也有好处,听话不惹事,咱们省多少心。他要是像秦延似的,天天仗着身份胡作非为,咱们能受得了?你都不知道永昌侯给他擦了多少次屁股”。
周锦初嗔了他一眼,“什么屁股不屁股的,粗俗”。
“嘿嘿,话糙理不糙”,江知尘说道:“不过彦儿这一天天在家待着确实不行,得给他找点儿事情做”。
周锦初点头,特别同意,“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说这事儿了,彦儿不比行知会读书,也没有池儿好动,不过我却发现有一点他很擅长”。
高氏深呼吸了几下,问着赵嬷嬷,“你说我是不是对老大还有他媳妇儿太过宽和,所以才让他们欺负到我的头上”。
赵嬷嬷点点头,顺着她的意思说,“可不是嘛,老夫人就是心太软,您啊,做了一辈子慈母,让他们都忘了该有的规矩”。
“依老奴看,您就该摆出老祖宗的款儿来,让大爷和大夫人知道,这府中究竟是谁在做主”。
高氏同意,但过后她又纠结,“可这老大媳妇儿终究是公主,身份上……”。
“哎呦老夫人”,赵嬷嬷劝道:“什么公主不公主的,您见大夫人何时与宫中的关系好过?”。
“再说了,公主又如何,既然嫁到咱们宣平侯府,就是您的儿媳妇儿,您管教是应当应分的,若大夫人不给您面子,便是丢脸也是宫中和大房”。
赵嬷嬷一副为了高氏好的模样,“您啊,对儿子和儿媳已经仁至义尽了”。
高氏满意的点着头,高傲的仰起脖子,“你说的不错,公主又如何,还不是宣平侯府的媳妇儿,还不是得给老身跪下磕头”。
说句大不敬的,在这身份上,她和太后陛下没差别。
正想着,松鹤院的女婢神色慌张的推门闯入,“老夫人不好了——”。
高氏皱眉,神色不悦。
赵嬷嬷指着她呵斥,“放肆!老夫人的房间也能冒冒失失的闯入,还有没有规矩!”。
女婢听着连忙跪下请罪,“老夫人息怒,实在是事情紧急,奴婢不得已才做了错事,还请老夫人恕罪”。
高氏看着女婢眼神失望,“你好歹也在侯府当差多年,这冒失的毛病却一点儿都没改,今日你是闯进我的院子,若家中来了贵客,你这般闯入便会让外人觉得我宣平侯府没有规矩”。
“赵嬷嬷”,高氏沉了口气,“带下去好好教教她何为规矩!”。
女婢顿时跌坐在地上,吓得直哭,“老夫人,奴婢真的知道错了,求您饶了奴婢吧!”。
她惊恐的看着向她走来的赵嬷嬷,赵嬷嬷的手段阴狠毒辣,在她手底下就没有一个奴才能活着,她不想死,她家中还有娘亲和小弟小妹,她若是死了,他们该怎么办!
女婢飞快的转动着脑筋,但赵嬷嬷已经抓着她的手臂把她往外面拖。
“老夫人!老夫人……奴婢有事禀报!”。
“对!太后娘娘来了宣平侯府,现在已经去了初尘院见到大爷和大夫人了!”。
高氏震惊,赵嬷嬷也愣在原地。
突然,她弹了起来,声音尖锐,“你说谁来了?”。
女婢不敢慢一步,连忙道:“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来了”。
高氏心道不好,一巴掌扇在女婢的脸上,面目狰狞,“贱婢!怎么不早说!”。
赵嬷嬷急急忙忙走向高氏,吓得声音都颤了,“老夫人,我,我们该怎么办?”。
“自然是去见太后娘娘!”。
话音未落,主仆俩便心惊胆战的朝初尘院去。
同时,侯府花园凉亭内坐着江家三姐妹。
江槿禾一袭白衣,左手握着书卷,右手撑着下巴,眉目清冷,看得投入,端的是一幅美人图。
江若樱逗弄着笼子里的画眉鸟,鸟儿通身褐色,只眼圈是白色,向后延伸成眉纹,细长如画,漂亮的紧,江若樱爱不释手。
江勤碧没有两人悠闲,一脸愁绪的在凉亭中走来走去,好像有心事。
“啧,阿碧你别再走了,怪讨人厌的”,江若樱不耐的扔掉手掌中的草籽,心烦的连鸟儿都不喂了。
江槿禾看了一眼江若樱,还有停下的江勤碧,什么话都没说,可紧蹙的眉间松开了。
江勤碧知道江若樱大大咧咧,说话不中听,也不跟她多计较,拎着裙子坐到她对面,目光灼灼,“二姐,咱们真的不去小四的三朝礼吗?”。
她有点儿想去。
昨天她去初尘院偷偷看了一眼,小四的三朝礼办的可隆重了,若是去了说不一定还能拿回来点儿好东西。
江若樱翻了个白眼儿,“我肯定不去!”。
大房多大的脸啊,昨天才逼着他们还东西,今天就让他们去撑场面,当他们是什么,要饭的叫花子吗?
听说今天他们请的人一个都没来,江若樱可觉得痛快了。
就应该让大房的人栽跟头,这样他们才能明白二房对侯府的重要性。
江勤碧噘着嘴巴看向江槿禾,“大姐——”。
“三妹若是拿不定主意就去问三婶儿,我和二妹也要听爹娘的话”,江槿禾随意说道。
“……哦”,江勤碧泄气了。
她和哥哥虽然是双生胎,但她娘不喜欢她,每一次与她说话都爱答不理的。
自己若是用这件事儿烦她,娘肯定会更讨厌她。
“那,我也不去了”,江勤碧失落的嘟囔着,感觉好东西都离她远去了。
她看了一眼江槿禾和江若樱,留个心眼儿,“我最小,我听姐姐们的”。
江若樱哼了一声,看不起江勤碧,使劲儿戳了下她的脑门,“就你这样活该三婶儿不喜欢你!”。
唯唯诺诺,心眼儿贼多,哪有一点儿江家人的样子。
“江勤碧,出去可别说是我妹妹,我嫌丢人!”,江若樱拎着鸟笼起身坐到江槿禾身边,离江勤碧八丈远。
江勤碧的眼睛瞬间红了,眼眶里蓄泪,抽泣着,默默的拧着手中的帕子。
江槿禾也不劝,自顾自的看着书卷。
江若樱听着江勤碧哭泣的声音,心下一阵烦躁。
“啪”的一声,扔下鸟笼,画眉鸟被惊吓到在笼子里乱飞。
“哭哭哭,就知道哭!”,江若樱冷脸大声吼着她,“在我们跟前哭有什么用!你要是想去大房就自己去,别拉着我和大姐!”。
江勤碧委屈的哼哼唧唧,“我,我没想去……”。
“还说谎!”。
江若樱一步迈到江勤碧跟前,疾言厉色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不就是想去大房要点儿东西吗?”。
“江勤碧,你是叫花子呀!一点儿骨气都没有”,江若樱比量着小拇指,“就等着大房从牙缝里给你挤点儿东西,你就开心了是不是!”。
“你这和要饭有什么区别!”。
江勤碧瞪着眼睛不敢相信江若樱这样说她。
她怎么就是叫花子了?
娘亲不喜欢她,爹爹也不疼她,她就想为自己攒点儿东西有什么错。
再说了,又不光她一个人从大房拿东西。
江勤碧是懦弱了些,可遇上对她不利的事儿,也能争辩两句。
“二姐,你太过分了!”,江勤碧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站起来瞪着江若樱,“你说我要饭,那你和大姐就没有跟大房要东西吗!”。
这话一出,江槿禾书也不看了,斜着眼睛眼神犀利的看着她。
他瞪大了眼睛。
二哥怎么在这儿?
二哥不是受伤了吗?
二哥怎么站起来了!
此刻的江行知管不了江方池的惊讶,他捏着鼻子,一脸嫌弃的往后退了几步远离江安彦。
待他松开手,鼻腔里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干呕一声。
“呕——”。
江安彦抿着嘴唇,一张胖脸憋的通红,不好意思的看着江行知,“二弟,对不起啊,没,没忍住……”。
江行知好看的手指点着他,一脸菜色,“大哥你下次放屁的时候能不能先告诉我一声……呕”。
“你吃什么了,那么臭!”,江行知又呕了一声,他捏着嗓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喉咙里面火烧火燎的。
江安彦作无辜状,“也,也没啥,就吃了点儿熟花生还有炒豆子,而且放屁这事儿也不是我能控,控制……”。
江安彦的声音越来越小,脑袋越来越低,不敢看江行知。
江行知深吸一口气想要平息怒火,但又被鼻尖若有似无的味道噎住,干呕起来。
江知尘和周锦初忍俊不禁,周锦初看了眼已经傻掉的江方池,给了江知尘一个眼色。
“池儿,爹现在放开你,但是你不能喊,明白就点点头”。
江方池缓慢点头,江知尘松开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江方池快步走向江行知,绕着他转了一圈,惊喜道:“二哥你没受伤?那床上那个是……”。
江行知喝了一杯茶压惊,点点头,“是爹找人替换了我,所以我才避开了这一难”。
闻言,周锦初哼了一声,“应该说是有小鱼儿的心声提醒,不然就算是你爹也不能未卜先知”。
她顿了顿,“行知,你现在相信小鱼儿了吗?”。
江行知沉了口气,点点头,“我最该感谢的人就是小鱼儿,若是没有她我真的会瘫在床上,之后的人生……”。
就会彻底堕入深渊,任凭谁都救不了他。
江行知好看的眸子里闪着若明若暗的光芒。
周锦初得意的笑了一声,“我就说小鱼儿是咱们家的福星,你们三个给我听着,今后一定要对小鱼儿特别好,比对我们都要好!”。
江安彦点头,“娘放心,妹妹在我这排第一……娘和妹妹并列第一!”。
江方池拍胸脯表态,“我也一定会护着妹妹的,妹妹让我往东我就绝不往西!”。
江行知微微一笑,“小鱼儿就是我唯一的妹妹,谁若是敢动她,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会放过”。
周锦初听着儿子们的表态满意的不行。
小鱼儿前两世一直在为他们打算和奔波,纵然她什么都不说,他们也知道那生活会有多苦多累。
既然这一世老天让他们能听到她的心声,掌握了先机,那逆天改命这种事就交给他们做吧。
而小鱼儿这一世,唯一要做的就是由着他们宠,让她活的恣意一些,随性一些,所有的苦难全都由他们背!
江知尘欣慰一笑,将家人聚在一起,“既然如此,我们是不是讨论一下今后该如何做?”。
江安彦和江方池互看一眼,他们脑子简单,想不出那些复杂的事情,所以爹娘说怎么做,他们就怎么做。
“依我看,以牙还牙”,江行知幽幽说道,“咱们受过的苦也该让他们尝尝”。
什么砍手砍脚,剥皮抽筋,五马分尸还有他的绿帽子……二房三房那么多人,总能找到一个人对号入座。
江知尘点点头,“行知说的不错,我赞同,二房三房还有老太太,总得为他们做过的恶事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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