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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顶级宠溺!京圈大佬的小娇妻

涧流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顶级宠溺!京圈大佬的小娇妻》是作者“涧流深”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沈知懿裴松鹤,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知懿说道。她淡笑不语。肖源旺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不会吧老板娘,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没跟我说啊?”沈知懿剜了他一眼,“谁让你嘴巴这么大,自己心里没点数吗?”此时,沈知懿的手机铃声在桌上响起,她正帮扎西收拾着那袋散在柜台上的唐卡,随手按下了免提键。“沈知懿,你在哪呢?”裴延澈那散漫不羁的腔调从听筒里透了过来......

主角:沈知懿裴松鹤   更新:2024-05-01 1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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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懿裴松鹤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顶级宠溺!京圈大佬的小娇妻》,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顶级宠溺!京圈大佬的小娇妻》是作者“涧流深”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沈知懿裴松鹤,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知懿说道。她淡笑不语。肖源旺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不会吧老板娘,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没跟我说啊?”沈知懿剜了他一眼,“谁让你嘴巴这么大,自己心里没点数吗?”此时,沈知懿的手机铃声在桌上响起,她正帮扎西收拾着那袋散在柜台上的唐卡,随手按下了免提键。“沈知懿,你在哪呢?”裴延澈那散漫不羁的腔调从听筒里透了过来......

《短篇小说顶级宠溺!京圈大佬的小娇妻》精彩片段


她只要想到今后裴松鹤身上戴的,都是她的东西,眼底便笑意涌动,素净的脸上也明艳了不少。

“你婶婶总跟我提起你,那年你第一次去藏北,半夜高反昏迷不醒,真是把她给吓死喽!”

扎西巴图一眼便看穿她的想法,毕竟哪有女人喜欢不动明王菩萨法相的唐卡,请来无非是送给喜欢的汉子。

他故意调侃道,“幸好裴松鹤那小子当时在店里,连夜开车把你送到了县城医院去输氧,不然你小命难保!”

沈知懿凝在唇边的笑意里多了几丝缱绻,“是啊,万幸遇见了他……”

“什么时候再去藏北玩一趟,妹妹也想着你呢。”扎西口中的妹妹,是他的女儿格桑,很喜欢沈知懿。

她摸着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浅浅笑道,“暂时去不了啦,肚子里有宝宝了!”

门外走来那人似是被她的话震撼,手中重物滑落在地,发出的沉闷响声。

‘咚——’

沈知懿的视线落在地板那个沉重的木箱上,有些无奈道,“肖源旺,这里面装得可是清朝的黄铜佛造像,要是摔坏一个角,你十年白干!”

肖源旺连忙把箱子从地上抬起来,安安稳稳的放回了库房,抬肘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满脸惊愕,“老板娘,你真的怀孕了?”

“恭喜。”扎西巴图爽朗的对沈知懿说道。

她淡笑不语。

肖源旺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不会吧老板娘,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没跟我说啊?”

沈知懿剜了他一眼,“谁让你嘴巴这么大,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此时,沈知懿的手机铃声在桌上响起,她正帮扎西收拾着那袋散在柜台上的唐卡,随手按下了免提键。

“沈知懿,你在哪呢?”

裴延澈那散漫不羁的腔调从听筒里透了过来。

她刚要回答,肖源旺那头还没从自家老板娘怀孕的震惊里走出来,扯着破锣嗓子大喊。

“老板娘你放心吧,从今往后,就算有人把刀架我脖子上,让我从这儿跳下去,我也不提‘怀孕’俩字!”

他的话不多不少全被收进听筒里,沈知懿哽住了……

“怀孕?谁怀孕了?”裴延澈疑惑道。

“没什么,肖源旺狗血网剧看多了,脑子不太清醒,满口胡言!”她把免提键关掉,拿起手机放在耳侧,咬牙瞪着肖源旺,眸中杀意立现。

扎西巴图也同情地看向肖源旺,打趣道,“趁着她还没发火,跳吧!”

裴延澈压根没搭理她,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你赶紧收拾收拾,今晚跟我出席一个宴会。”

沈知懿思忖了下,这种晚宴都是那些圈内大佬用来结实人脉的,吃也吃不好,玩也玩不好。

还要一直挂着得体的笑,整晚下来脸都僵了,打心眼里她是不愿意去的。

从情理上来讲,她又必须得去!

因为她现在还是裴延澈名义上的未婚妻,他们两人约定好给彼此打掩护,有需要配合的地方还是得去逢场作戏。

“好,那你把地址发我手机上。”她认命的回答。

“打扮漂亮点啊,别给我丢人!”裴延澈拖着长长的调子,漫不经心道。

沈知懿嗓音冷淡,“知道了。”

按断电话,肖源旺当着她的面打开了半扇轩窗,一脚已经悬在窗沿,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老板娘,我去了,来世再见!”

说罢,毅然决然的从窗户跳了下去。

她唇角扯出嘲讽的弧度,继续埋头收拾着凌乱的桌面。

半分钟后,肖源旺绕了一圈又出现在门口,张开双臂欢呼道,“老板娘,我重生啦,上个月的工资麻烦结一下!”


“你怎么睡在这里了,也不盖被子,不怕着凉?”裴松鹤揉了揉下颚骨,漫不经心道。

“腿脚不好,懒得上楼。”她神色恹恹,嗓子有些发干。

“怎么不懒死你!”裴松鹤冷冷嘲弄道,却仍是去中岛给她倒了杯水。

“最近店里生意怎么样?”他把水递给她,静静看着她喝完。

沈知懿把杯子放到茶几上,淡淡回答,“还行吧,开了单大的,应该能休息一个月了。”

“嗯。”裴松鹤并不在意她那间铺子是亏是盈,只是想到白日里陈墨咬牙切齿的模样便心情愉悦。

打横将沈知懿从沙发上抱起,从容的往楼梯上走。

“你干什么?”她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

“你不是说懒得走路吗,这意思不就是想让我抱你?”他薄唇勾出一抹戏谑的笑,低哑的音质在她耳边回荡。

沈知懿想说他真的是误会自己了,她叫他回来无非就是想问清楚,现在究竟算怎么个情况?

既然他已经跟顾予曦再续前缘,多半是想让她走人的吧。

现在迟迟不开口,莫非是害怕她死缠烂打?

还有刚才他询问店铺的生意状况,难道是想跟她算笔总账?

“你……”沈知懿刚启唇,便闻到从他衣袖间散发出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水味。

那是一股麝香加茉莉混杂的味道,即使已经被裴松鹤自身的雪松味覆盖大半,可她孕期嗅觉敏锐,还是能准确的闻出来。

恶心的感觉再次漫上胸口,她不想弄脏裴松鹤的衣服,强行压制着呕吐的欲望。

裴松鹤把她轻轻放在床上,见她面色难看,不由问道,“你的胃病还没好吗?”

沈知懿无力地摇头。

“吃药了吗?”裴松鹤伸手试探了下她额头的温度,确认她没有发烧,扯过羽绒被将她裹在其中。

许是距离没有那么近了,那股香水味也冲淡了不少,她终于能顺畅的呼吸,声调却还有些虚弱,“杨医生在帮我调理了,我有按时吃药。”

裴松鹤垂眸,看到她两颊晕起不健康的潮红,双眼湿漉漉的,茫然又无措,一眨一眨地盯着自己。

她平日里是倔强的,即便会伪装出一副乖顺温婉的样子出来,仍改不了骨子里的偏执,否则便不会说出‘恨’这个字。

只有在生病时才会露出几分无助,让他心底最深处的角落不禁泛起一丝柔软,俯下身去吻住了她的唇。

微凉的触感在她的唇齿辗转反侧,恍惚间,她本就为剩不多的理智被他这个缠绵的吻彻底淹没。

良久,他支起身体,薄唇逸出一抹似笑非笑,“闻到中药味了,的确吃了。”

沈知懿被他撩得意乱情迷,把那些想问的话全部吞入腹中。

“好好休息,你太瘦了,回头病好了让顾阿姨给你做点药膳补一补。”裴松鹤抬手隔着羽绒被在她身上轻轻拍了拍,似安抚也似哄睡。

说完,转身离开了卧室。

沈知懿蜷缩在绵软的被子里,愈发弄不懂他的想法,他让顾阿姨给她做药膳,那就是……不想让她走了?

顾予曦这么大度的嘛,竟然能允许他家中养一个,外面搂一个。

她不禁感叹,这顾予曦出了趟国人也变得奔放不少,是她达不到的思想与觉悟了!

-

次日,裴松鹤从别墅外晨跑回来,发现沈知懿的房门仍紧闭着,显然还没睡醒。

他进浴室里洗了个澡,一身清爽的换好西装,准备去公司开董事会议。


屏风后,顾予曦斜抱着那把古琴恬静的站在那里,眉梢眼角都含着赧然情愫。

她手上的这把琴名叫‘松石间意’,但并非正品,只是仿得比较还原的西贝货。

真的那把‘松石间意’是北宋年间御制的,有‘天府奇珍’的美誉,在保利五周年的拍卖会上,以九位数的成交价创造了世界古琴拍卖记录。

顾予曦当初选中这把琴,完全是因为它的名字。

那场拍卖会上她屡次跟一个富商叫价,拍到几百万仍不肯放手。但她当年不过是个高三的学生,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

陪她参加拍卖会的裴松鹤见此情景,最后以五百万的天价帮她拍下这把琴,权当是送她的高考礼物。

那时陈墨也在场,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个大冤种花五百万买了一把西贝货。

顾予曦出国前没有联系裴松鹤,而是把松石间意放到了陈墨的茶楼里,拜托陈墨帮自己保管。

当裴松鹤得知她离开的消息后,再次来到墨客茶楼时,看到了那把松石间意,便已了然这是她对自己无声的告别。

如今她人回来了,琴自然也该拿回去。

“我已经回来这么久了,你为什么都没有联系过我?是因为……我当年不辞而别,你生我的气了吗?”

顾予曦说着,澈如清涧的眸子里如雾如泪,像曾经那样小声唤道,“哥哥……”

裴松鹤被她那娇柔的嗓音弄得有几分心悸,哑然启唇,“我这阵子有点忙,想着等事情忙完再好好给你接风洗尘……”

却没料到被她堵上了门。

“那你现在有空跟我聊几句吗?”顾予曦瞬也不瞬地望着他,神情半是期待,半是期艾。

裴松鹤暗自叹了口气,点点头。

顾予曦知道自己主动过来的举动很突兀,可她实在控制不住。

自孤城会所那晚,她每天都在期待裴松鹤什么时候会联系自己,却没有等来任何音讯。

那种感觉就像一杯滚烫的热水逐渐变凉的过程,她不想让这杯水彻底冷掉,只能跟裴延澈打听他的动向。

起初裴延澈还不肯说,是她故作生气才换来的消息。

她算好时间,精心打扮,让自己看上去宛如当年。

却不知有些东西变了就是变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哥哥,这些年来,我真的很想你……”她酝酿起一腔愁绪,刚开了个头便被裴松鹤打断。

“予曦——”

他眉头微皱,沉声道,“陈墨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换个地方谈。”

顾予曦抿了抿红唇,知道裴松鹤素来低调,却忍不住想要宣示主权,上前牵起了他的手,欣然笑道,“好啊,哥哥说去哪,我们就去哪!”

裴松鹤感觉到那只柔夷轻轻握住自己的右手,还有意无意地挠了下他的掌心,那触感和沈知懿的略有不同。

顾予曦常年弹奏古琴,又学习绘画和服装设计,即便再葱白如玉的手,指间也被磨出一层薄薄的茧子。

而沈知懿自从家道中落后再也没碰过什么琵琶乐器,这几年在自己的呵护下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保养得极好。

她的手摸上去要比顾予曦柔软很多,可她这个人却要比顾予曦坚毅得多。

“我名下新开了家私房菜,正好带你去尝尝。”他不着痕迹的从顾予曦手心中抽出来,率先迈开步子。

顾予曦以为他还在因当年的不辞而别跟自己怄气,无辜一笑,跟在他身后走出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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